再一次坐上蓮花跑車上時,莫小北瞧著葉木楊嘴唇貓兒一樣的勾起,眼里瀲滟的閃著興奮的光芒。看不出來嘛,爺興奮的時候這個模樣呢?
一時起了戲耍之意:“葉木楊,你剛才是大姨爹來了吧?”
瞪!你瞪我也瞪!
嘿!瞪得更大了!莫小北也鼓著眼睛瞪回去。不知道瞪了多久,葉木楊覺得這樣不僅幼稚還很無聊,而且眼睛也受不了。只得側著頭微瞌雙眼,酸漲的感覺得到緩解,舒服的疼。
莫小北一邊去揉大顆大顆掉眼淚的眼睛,對葉木楊說:“你輸了。”
一回頭便是莫小北紅著兔子一樣的眼睛跟他說話的模樣,只覺得好笑,咧出一個小白牙,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莫小北的腦袋上面:“傻憨。”
莫小北撅著嘴巴寶氣一樣的揉后腦勺,哀怨的看他,更樂。眉眼都氳染著笑意。
“葉木楊!”他聽見身邊這個小女人的驚呼,“你居然有酒窩!”像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似的,女人一把撲過來用手捧起他的臉,“好漂亮。”
迷離的眼,醉人的低喃。濃密的夜,華麗的車,和著遠方呼嘯而來的風,夾雜著大自然的味道。蛐蛐還在高歌,軟玉溫香抱滿懷。這個時候的他如果還不做點什么的話,恐怕不地道吧?
在女人剛要抽手的時候一把吻住她,輕輕軟軟的碰,舌尖描繪著她的美滿,手在她腰上捏一把,莫小北吃痛,驚呼出來。
被葉木楊息數吞進肚子里,滑膩的舌伸進她的口腔,卷著她的舌頭或輕或重的啃咬。意亂情迷,莫小北勾著他的脖子,加深這個吻。
“吱——”座位放平。他右手由下而上的伸進她的裙,解開內衣扣。
懷里的人身子卻是一僵,突然大力的推開他。
“怎么了?”葉木楊不解,剛才不還好好的嗎?后來想,估計是小丫頭害羞了,瞧她那臉紅樣,于是道:“好好好,咱們不在這里做。”又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從后面繞到前面大手輕輕的罩在她柔軟的胸脯上,痞痞的笑。
“你——”莫小北又瞪他,心里慌亂極了。
傻瓜。寵溺的吻她的鼻尖,幫她扣好內衣扣,拉她進自己的懷里在她的耳朵上摩擦著,你是我的劫吧?妖精。
推開他自己做好,莫小北收起驚慌失措的眼抬頭正色道:“葉總,開車吧。”
淡漠的眼,疏離的話語。
是要給她個喘氣的機會的。從一見面的爭鋒相對到今晚的和顏悅色,葉木楊沒說話,卻可以從他的表情上看得出,他其實是高興的。
看起來莫小北好像并沒有太介意這個吻,但是從她摳緊了座椅的手犯著白看來,她沒有不介意。
她的心里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慌與亂。心咚咚咚的在嗓子眼跳,她不敢張嘴,怕一張嘴那顆心臟就蹦噠出來。
她不是緊張,也早就過了處嘗情愛什么都不懂的年紀,正是因為她懂,所以心里才會如此的亂。
剛才和他接吻,心里居然會是那樣一種感覺,想愛,怕愛,不敢愛又欲罷不能的感覺。
愛?她嚇了一跳,什么時候居然有一天,她會對金信謙以外的人再一次的用上愛這個字眼?酒吧陪女。逢場作戲的時候,她也和別人吻過,可是從來都沒有一次,她會用愛這個字來衡量自己的感情。是愛嗎?難道她已經忘記了金信謙了嗎?
金信謙……想到金信謙,她的眼里不可察覺的劃過一抹憂傷。那個霸道的壞的讓人心疼的男孩子,那個對著她笑的格外燦爛的男孩子,那個說著要對她一輩子好的男孩子,那個一直到現在為止她都放不下的男孩子……唔,肚子又開始疼了。
這是第幾次了?臉色發白,可是在精致的妝容下又能看出點什么?答案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出來。
汽車穩穩的停好。莫小北好奇的張望:“這是哪里?”
哇,好大好漂亮的城堡。莫小北心想,還真是奢侈品呢。她這輩子都沒打算看到過的東西,如今竟然擺在了眼前。
下了車,葉木楊繞到莫小北面前給她開了車門對她道:“下車吧。”唇角輕輕的勾。
自從莫小北注意到葉木楊有酒窩之后,就老是喜歡往他的臉上看。其實他的酒窩不深,很淺,淺淺的兩個掛在頰邊,淺的在人心頭蕩漾。
“呀,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是把我們的主兒哄高興了。”下了車,葉木楊就不由分說的握住她的手,十指相交,走了沒兩步,就被一直站在門口的啊沈醉咋咋呼呼的往里面拖,一邊還不停的抱怨著。
“姑奶奶你可不知道,今兒個是咱二哥的生日,本來是想好好的給他辦個party熱熱鬧鬧的聚一聚。嘿!他倒好,不說話,不表態的,把我們急得呀。我們也不敢放了心的玩,哪知道才過了一會兒,他接了個電話竟然出去了。原來是找你啊~”那聲啊拖得很長,意味生長的夾帶著曖昧不明的眼神往莫小北的嘴上看。紅的,腫的,嗯。只要是不眼瞎,不腦殘,大概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葉木楊不說話,一個掃膛腿踢在沈醉的小腿上。沈醉哀怨的回頭,果然,他又瞪著自己了。
招人嫌棄啊!人嫌棄啊!嫌棄啊!啊!
莫小北汕汕的笑,小聲的湊緊葉木楊耳畔道:“今兒是你生日啊?你怎么不跟我說?我都沒有準備禮物。”
“你不就是禮物?”葉木楊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是很奇怪,很詫異莫小北這么說一樣。
半口氣堵在喉嚨上不去下不來。好吧,看在今天是他生日的份上……葉木楊攬住她的腰:“個寶氣樣。”
抬腿邁過沈醉,寶貝似的護著懷里的人往里走。
不是吧?沈醉心里警鈴大作。看剛才二哥寶貝那女人的模樣,似乎是在玩真的?可是眼底的嘲弄又是什么意思?
一向玩弄情愛于鼓掌之間的沈醉,一時間也不由得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