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月月,你罵誰瘋狗了?一男同學氣憤的站起來問。
“怎么?生氣拉,那請問在你說出那些難聽的話,有沒有想過別人會生氣?”楊月月看著那個男孩問。
“我又沒罵你,你管得著嗎?”男生開始不講理。
“我就管,你能把我怎么著!”楊月月也學他耍無賴。
“你……”“哎呦,原來自行車女孩是個富婆,啊!”班花嬌嘆的打斷男生的話,“你自己捐錢憑什么把林藝的錢捐了!
“自行車怎么了,總比開著,寶馬,奔馳的捐硬幣好。真不知道你們怎么好意思拿出手,我都替你們的車子有這樣主人而感到丟人。再說我拿的是林藝的錢,又不是你的,林藝都沒說,你瞎叫什么?”楊月月挑著眉看看冷聲的問。“我……”她是嫉妒。嫉妒林藝對楊月月那么好。我是看不慣。”班花說。
“哼,我還看不慣你呢?”
“你……”
楊月月坐下不再理她。不知道林校長對自己教出的學生會不會心寒。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跟林藝說。
林藝又好氣又好笑,“你這丫頭什么時候學會說話拐彎莫腳了。再說樹大有枯枝,再優秀的學校也會有那么幾個反骨,叛逆的學生。”
撇開頭看向窗外,沒理林藝。明白她心情不好所以沒去煩她。想到自己小時候的遭遇。覺得心口好像有塊大石頭壓在胸口,悶悶喘不過氣來。液體從鼻子里流下,用手擦了擦。還有,又擦了擦和吸了吸鼻子。傷心的她沒發現有什么不對勁。聽到楊月月不停地吸鼻子,林藝關心的轉過頭看看被嚇一跳,“丫頭你手上怎么有血。”
扳過楊月月的身子才知道是流鼻血了。趕緊掏出紙巾捏成團遞給她,“鼻子流血了快把它止住。
“噢,原來是流鼻血!我還以為是鼻涕呢?”接過被捏成團的紙巾塞進鼻孔里。把一只流血的鼻孔塞住了。
沒一會兒之前另一只沒流鼻血的鼻孔也開始流血。
林藝慌張的又捏了一團遞給她”不用這個,反正也止不住,我這是老毛病了,所以別擔心。
從林藝手里拿過沒捏成團的紙帕插著鼻血含糊不清的說道。林藝被楊月月不在乎的態度和那不停流出的血刺激到了,怒吼:“楊月月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把那男生的錢全都拿回來,說到做到!”
心,被林藝吼得小小的顫抖了一下。那句“我就把那男生的錢全都拿回來”下嚇得楊月月來不及想明白林藝為什么生這么大的氣。乖乖的接過林藝遞過來兩個紙團塞進鼻孔。瞬間,白紙團染成鮮紅了。血,從鮮紅色的紙團上嘀嗒嘀嗒地往下流。“這怎么辦啊?血都止不住。”劉洋驚慌失措的問道。
林藝急忙拿了幾張紙帕遞給她,接著又捏了兩個紙團遞了過去。楊月月接過紙帕擦了擦血后拿過紙團要塞進鼻子里。“月月,你塞住鼻孔,把頭仰著,別低著。林藝冷靜的說道。
迫于林藝的威脅楊月月很聽話的塞住鼻子,仰著頭。小時候陌生恐怖的熟悉感頓時侵襲而來。血,大量的流進喉嚨。血腥味在口腔里囂張著,刺激著每一根神經每一個腦細胞,強忍著胃里的翻江倒海。“嘔……嘔嘔。”楊月月再也忍不住頭一偏吐了出來不停地干嘔著。
“丫頭“林藝劉洋驚叫。林藝慌了忙抬左手拍了拍她的背,試圖幫她舒緩心里的難受。并把右手的紙帕遞給她。
于此同時一個高分貝地尖叫聲響起,“啊……我的新裙子。”班花看著白色公主裙上的血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