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悲痛的過去(三)
- 傲世俠靈
- 心懷銘
- 2092字
- 2020-10-23 16:40:58
“這是怎么一回事!”
大堂上,南宮仁怒氣說道。
“這……”坐在兩旁的長老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議論聲不斷,卻始終沒有結(jié)果。
天才少年被人暗殺,雖然沒有找到尸體,但恐怕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
“大哥……”這時,南宮義出現(xiàn)了。南宮連城一抱著他一同摔下懸崖,沒想到他竟然死里逃生。
南宮義從他兒子南宮玄那里得知,這幾天南宮痕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像丟了魂一樣,自己的所作所為南宮仁并不知情,這才敢大膽回來。
“二弟,這幾天去哪里了,可讓我哥好找。”見到弟弟回來了,南宮仁悲傷的心情中這才涌現(xiàn)一絲安慰。
“大哥,有人在仁義崖行刺連城侄兒,我有那群人搏斗,不慎被打落懸崖。”南宮義神情哀傷的說道:“好在我命大,掛在了懸崖邊的樹上撿回了一條命。”
“兄弟,你辛苦了。”南宮仁十分感動!
南宮義又假惺惺的問道:“連城侄兒怎么樣了?”
眾人不語,南宮義一臉震驚的樣子:“這不可能。”
南宮仁傷心說道:“連城至今下落不明,痕兒也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直不說話,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面。”
聽到這里,南宮義表面很傷心,但心里卻十分高興。最后露出一臉憂傷的樣子,說道:“我想去看看南宮痕!”
“你去吧。”
南宮義心中大喜,暗暗得意。這是老天爺在幫我呀。
而在后院,南宮痕一直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面,南宮芊兒在旁邊一直陪著他。
內(nèi)心的極度恐懼,使南宮痕的身體不停的發(fā)抖。
這時,門開了,一個他最不想見的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啊……”
見到南宮義,南宮痕是失聲大叫。
“芊兒,你先出去。”
“哦。”
南宮芊兒聽話的走了出去。南宮痕多想留住她,但是恐懼讓她的身體不聽使喚,連聲音也發(fā)不出。
南宮義仿佛是地獄的死神,他的出現(xiàn)仿佛是象征著自己生命的結(jié)束。
雖然很想殺人滅口,但是現(xiàn)在動手會給自己惹了很大的麻煩。于是,南宮義威脅說道:“忘記那天你看到的一切,乖乖聽我的話,我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否則,南宮連城就是你的下場。”
南宮痕說不出話,只能狠狠的點(diǎn)點(diǎn)頭,來自地獄的聲音容不得他說不。
“呵呵呵……哈哈哈……”
數(shù)年來,這個夢魘每天都在折磨著南宮痕的內(nèi)心。
明天就是武斗會的最后一天,南宮玄會挑戰(zhàn)自己。南宮痕知道自己該怎么做,即便自己天賦過人,但仍然無法擺脫被奴役的命運(yùn)。
第二天,比武場上。
連續(xù)兩天的擂臺切磋,也使得眾人內(nèi)心澎湃,尤其是昨天南宮痕的那一場,更是讓大家的心激動不已。
“南宮痕來了……是南宮痕……”
昨天南宮痕的精彩表現(xiàn)贏得了許多觀眾的心。不少女孩因南宮痕的出現(xiàn)而失聲尖叫!
“南宮痕,好帥,我要為你生猴子……”
按照規(guī)矩,剩余的必須守擂三場,這樣才算是真正的勝利。
南宮痕一上臺,臺下便一陣喧嘩,眾人都期待著挑戰(zhàn)的人。
沒人挑戰(zhàn),按照規(guī)矩連續(xù)一個時辰?jīng)]人挑戰(zhàn),南宮痕便不需要再繼續(xù)守擂。
“我來試試如何!”
這時,一個文雅少年手持折扇走上了擂臺。
“南宮玄!”
“同樣是南宮家的人,這是什么情況。”
南宮玄上了擂臺,對南宮痕抱拳笑道:“堂弟,沒想到你居然深藏不露,不如讓堂哥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
“還請?zhí)酶缳n教。”
南宮痕雖然表面平靜,但是內(nèi)心卻十分憤怒。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害死自己最尊敬的連城哥的那個人的兒子!
“請賜教。”
南宮玄猛的合上折扇,揮拳迅速襲向南宮痕,南宮痕抬手格擋。隨后雙方便展開了一場近身戰(zhàn)。
而在場外,東方紅梅也在暗中注視著這場比武。
南宮玄掄拳猛攻,南宮痕只是一味防御,南宮玄蓄力的一擊,使得雙方拉開了距離。但隨后,南宮玄再次急速沖向南宮痕,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南宮痕后退數(shù)步,已經(jīng)退到了擂臺的邊緣。
就在此時,南宮玄抓住機(jī)會,再次揮拳奮力襲來。南宮痕雙手交叉格擋,雖然體育的傷害,但是身體也向后飛出了擂臺。最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他敗了?”
南宮痕從地上爬起,抱拳說道:“堂哥,好身手,我甘拜下風(fēng)。”
“承讓承讓!”南宮玄打開折扇,輕扇了幾下。對著擂臺下的人微微一笑。
“不對,他是故意敗的!”
雖然輸了,但還是有人看出了端倪。東方紅梅自言自語道:“他為什么要故意打敗?”
第二天……
“父親,你怎么看南宮痕?”
湖邊樹下,兩個人對坐品茶。南宮玄一直很在意南宮痕。
“不知道,這么多年,他一直隱藏自己,將自己偽裝成為一個平庸的人。如果不是因?yàn)檫@次風(fēng)杰的挑釁讓家族丟了很大的顏面,恐怕他也不會暴露自己真正的實(shí)力。”南宮義端起手中茶杯:“南宮連城的事情,他一直瞞了這么多年,估計(jì)他真的只是想茍且偷生。”
“那我們就這樣放任他不管嗎?”
“放任?”南宮義冷笑一聲:“他與芊兒走得很近,我會找個機(jī)會試探他一下,必要時可以將芊兒送給他。如果能為我所用,那是最好,若不能……”
說著,南宮義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意,手里的茶杯頓時被捏得粉碎。
望著父親手中的茶杯,南宮玄明白了!
“現(xiàn)在我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南宮義話題一變,說道。
“什么事情?”南宮玄不明的問道。
“武斗會三天的冠軍,風(fēng)杰,南宮痕,還有你。你們?nèi)齻€人中將會產(chǎn)生一個人去陵城城主重點(diǎn)栽培。按照往年的時間算,會在武斗會結(jié)束后的一個月。”
聽到父親的話,南宮玄也似乎明白了:“這個風(fēng)杰受了嚴(yán)重的傷,估計(jì)沒有戲,現(xiàn)在只剩下我與南宮痕。”
“遇到南宮痕當(dāng)時的表現(xiàn),再加上我大哥在旁穿針引線,家族很有可能會推薦他去。所以務(wù)必在短時間內(nèi)讓他離開南宮家。只要錯過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