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傳說中的陳友諒?
- 創(chuàng)業(yè)唐史夢
- 91後阿亮
- 2996字
- 2020-11-18 18:05:47
“涼,風(fēng)有幸,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的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fēng)瀟,灑倜,儻但我有廣闊的胸襟加強勁的背彎!”
就見我們的少爺一邊把玩著自己的扇子一邊吟著這首詩還是詞在大街上逛著,而我們的家丁李峰卻也只好無奈地緊跟在了少爺?shù)纳砗蟆?
“哎,李峰,你看前面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周圍的人都在往前跑啊?”李天宇見突然有著一堆人朝著前方跑去,便好奇地問道。
“回少爺,小的也不知道,待到前面后找個人問問便知。”
“嗯,那倒也是!”
“喂,我說兄臺,這些人那么拼命地往前跑是去干什么啊?難道是前面發(fā)現(xiàn)金礦了?”
李天宇攔住一個衣著光鮮,體型微瘦,身高約莫一米七五,長相有一點點小帥的人問道。
“怎么了?難道你不知道嗎?今天是悅香樓的花魁馮夢瑤小姐的出閣之日啊。所以那些人都是去悅香樓的。怎么樣,兄弟要不要一起去啊?難得我看兄弟有些面熟,像是在哪里見過一面。”
“哦,既然難得兄弟和小弟一見如故,那小弟便隨兄臺一同前去吧!”
鬧鬧的,花魁?難道就是那些小說里面描寫的只賣藝不賣身的頂級青樓姑娘嗎?話說按照小說上的情節(jié),能夠久立于青樓不去賣身的花魁,一般都有著第二重身份的,像是什么公主啊,圣女啊之類的玩意兒。話說不知道這次碰到的這個會不會也是這樣呢?香蕉那個芭拉,還真是令人期待啊!說什么老子也得過去好好觀摩一番。
“對了,還未請教兄臺的大名是?”
“哦,在下陳友亮,家父乃是這里的知府大老爺,不知道兄臺是何方神圣?”
李天宇就見眼前的這位帥氣公子頗為自豪地說道。陳友諒?就你這文弱帥氣的紈绔公子,還敢跟人家大梟雄陳友諒相比?誒,他老爸是知府,那應(yīng)該估計算是一個市高官級別的了。這樣的話,那老子基本上倒也不用怎么鳥他!
“哦,原來是友諒兄啊,失敬,失敬。”
“好說,好說。不知道公子是……”
“哦,在下是朱元璋他兄弟李天宇。小人物一個,不足掛齒。不過在下沒想到友諒兄竟然‘如此’家世顯赫,兄弟以后還要多靠友諒兄關(guān)照了啊!”
“沒問題,天宇兄,以后你我便是自家兄弟。哦,對了,還未請教兄臺身旁這位是……難不成便是貴兄朱元璋嗎?”這位陳友亮見李天宇身上衣飾不俗,身旁又跟著一位家丁模樣的隨從,便也同他稱兄道弟起來。如此嫻熟的結(jié)交手段也直叫李天宇為之咂舌。鬧鬧的,不愧是官二代,論起結(jié)黨營私來還真是一把好手。
“哦,這位是李峰,小弟家中請來的高級保鏢。那個,峰哥,你先回府吧。難得我和這位友諒兄一見如故,眼下我們兄弟二人不禁想找個安靜點的酒樓暢飲一番。想來你也曉得回去應(yīng)當(dāng)如何稟告老媽吧?”
“可是少爺,夫人交待過小的要務(wù)必保護(hù)好少爺?shù)陌踩〉娜羰蔷痛嘶馗脑挘〞馐芊蛉素?zé)罵的。”李峰想起夫人的命令后,異常為難地說道。
“誒,李峰兄弟但可放心,既然你家少爺是同我一道的,那自然是毫無危險可言的。你大可以放心回府。”
“聽到?jīng)],峰哥?這下你該放心離去了吧。給你十個數(shù)的時間,盡快消失在少爺眼前。不然的話,那少爺繼續(xù)消失,屆時我看你怎么回府交待。”
“可是,少爺……”面對自家少爺這般強有力的威脅,李峰但覺一陣無力感涌上心頭。
“一!”李天宇徑自數(shù)道。
“少爺,您不能這樣!”李峰苦口婆心地說道。
“四!”
“少爺您……”
“六!”
“哎!既如此,還請少爺多多保重!”李峰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出什么重大決定一樣擲地有聲地說道。
“八!”
“小的告辭!”李峰沖李天宇躬身抱拳道,隨即便帶著滿腔委屈和無奈轉(zhuǎn)身飛奔而去了,那場景不盡讓人想起了“脫韁的野狗”。
“呵呵,兄臺這般行事倒是打趣得緊。對了,還未請教兄臺府上……”
“好說,鄙府只是一個尋常經(jīng)商之家,不值一提。”李天宇之所以如此說法是因為他想看看陳友亮這人何種性格,究竟是那種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太子黨還是那種與世無爭、與民同樂的低姿態(tài)官二代。
“原來府上是生意人啊。省去了農(nóng)耕的操勞卻能賺得衣缽滿盆,也不失為條發(fā)家之道。”陳友亮不咸不淡地說道。
“呵呵,友亮兄高看了,比起兄臺府上來,那真是一個天下,一個地下。”李天宇虛偽地客套道。
也難怪陳友亮?xí)@般態(tài)度,畢竟這年頭就屬經(jīng)商的社會地位最低。一方面朝廷向來是主張崇本抑末,也就是所謂的重農(nóng)輕商;另一方面,經(jīng)商這行為又為身為正統(tǒng)思想的儒家學(xué)派所不恥,認(rèn)為此非君子之道,所賺之錢均靠投機倒把而不勞而獲,實屬不義之財。因此前幾朝曾有朝廷明文禁令規(guī)定即使商人再如何富有也不得穿絲綢,可想而知商人在社會中的地位有多卑賤。只不過步入唐朝后,相對來說政治和經(jīng)濟都要開明很多,因此也沒了那諸多禁令。只不過多年以來這種社會觀念早已根深蒂固罷了,正如社會地位推崇首位的一直是那官宦之家和書香門第一般。而這一點卻跟后世的風(fēng)氣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放在后世的話,即便你身為一名名牌大學(xué)的壟斷校級特等獎學(xué)金的學(xué)霸,也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一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
“哪里,兄臺言重了。”陳友亮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不過臉上卻是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的謙讓。
“既然令尊貴為知府大人,敢問兄臺可曾考慮過自己日后的出路?比如說兄臺完全可以借著家里的幫助創(chuàng)下點什么基業(yè),結(jié)交各式各樣的人脈,也混得一方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此一來,便也算得上是不辱府上了。”李天宇故意這般引誘道。
“不知兄臺此言是指……”
“就好比說,兄臺完全可以去試著建立自己的朋友圈,進(jìn)而慢慢地發(fā)展自己的人際圈,最終成為那家喻戶曉的人物。屆時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什么事情是辦不成的?”李天宇極具蠱惑地說道。
“兄臺說笑了。雖說家父乃知府大人,但終究是天外有天的,再者愚兄我胸?zé)o大志,樂得安逸,因此對于兄臺說的那些亦無太大興趣。倒是兄臺你,若是有何需要愚兄相助的地方,只要愚兄力所能及,兄臺盡管開口便是。”陳友亮聽罷李天宇的想法后,卻是對此嗤之以鼻,眼下自身本就貴為知府公子,又有多少人是值得自己貼著臉去結(jié)交呢?老實說,自己寧愿整日花天酒地、醉生夢死,也不會閑得無聊去做這些入不得臺面的事情。
鬧鬧的,老子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既然你小子都承認(rèn)自己沒雄心壯志了,那老子自然可以放心大膽地將你招安來為我所用了。想來多出一個你這般力量級的人物應(yīng)該會在很多事情上事半功倍的。
“既如此,那便承蒙兄臺厚愛了。”李天宇沖陳友亮拱了拱手道。
“好說,好說。”陳友亮嘴上笑著應(yīng)付道,同時心里也不由地泛起了嘀咕。話說這位李公子是真地自視不凡,打算混出個名頭來還是說出于家中生意人的影響,見到什么好處就不想放過呢?
“呵,到地兒了。走吧,天宇兄,為兄今日便帶你一同前去會會那位花魁小姐,也讓兄臺見識見識在這青樓中當(dāng)如何行事。”陳友亮煞是自豪地叫囂道。
“既如此,那小弟便隨兄臺狐假虎威一番,也嘗嘗那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感覺。”鬧鬧的,有什么好見識的,無非就是通過燒錢來裝大爺而已。這樣的情況老子早已數(shù)見不鮮了。李天宇雖然心里這樣想著,不過卻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來不屑。
“呵呵,賢弟甚是風(fēng)趣,凈說些不著邊的話。”
只見悅香樓里裝修的跟后世的大酒樓一樣豪華。鬧鬧的,怪不得這種地方自古便是銷金窟了。悅香樓大廳上已經(jīng)坐滿了各種各樣的人,大部分都是衣著光鮮,身帶玉佩,手持瑤扇,人模人樣的。眾人都坐在那里邊搖晃著扇子邊吟詩作樂著,時不時地還要說上一句“好詩啊,好詩!”“秒啊”之類的話。
“賢弟啊,我看那邊尚有空座,不如你我兄弟二人移步那邊如何?”陳友亮指著二樓樓梯口附近的那張桌子說道。
“好,一切都聽兄臺的。”
“對不起,這里已經(jīng)有人了,請你們到其他地方坐吧!”只見一個相貌清秀俊俏的公子哥身旁的一個隨從叫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