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意外傷心生愛憐,過水洞逃出生天
- 鐵血警察
- 天下共贏
- 2688字
- 2020-11-18 17:23:00
我向岸邊走去岸邊骨碌碌好多人頭骷髏。也許當年這里曾經發生過生化泄漏,導致這里生物變異,日軍也一下子全都死在了這。山洞里不知哪年灌過一次大水人頭骷髏被水沖到了一起。
忽覺臉上有水流下來癢癢的,用手一擦滿手的血。阿依古麗嚇得花容失色,愛憐的說:“張市民,你怎么樣?沒事吧?怎么弄成這個樣子!”
我被她這么溫柔的對待還有些不適應說道:“不打緊,皮外傷,離心臟還遠著呢!”
阿依古麗嗔吟道:“皮外傷也是傷!那怎么行呢,低下頭來我給你包扎一下?!?
竟從自己衣服的下擺處撕掉一條布來,不由分說給我包住了傷口。然后旁若無人的挽住我的胳膊,真把我當病號了。
楊旭妒火中燒忽抱著腿臉現痛苦之色:“哎喲,哎呦呦!我的腿不能動了。我的腿不能動啦!”
阿依古麗把我松開俯身看道:“哪里呀,哪里痛?”
楊旭指著小腿骨說:“就這里!就這里痛。”
阿依古麗看他白皙皙的小腿不青不腫只粘些泥巴說:“徐老師,你看張市民也受傷了,你扶著楊旭吧,怕他真的是腿傷在什么地方了?!?
徐教授把楊旭攙起,楊旭說:“那我們兩個都受傷了,你為什么不扶我,而扶他?”
阿依古麗楞了一下:“你受傷的是腿,你要是頭上也有個大窟窿我也扶你?!?
楊旭裝模作樣的走了幾步,氣呼呼的掙開徐教授的手走了,走得飛快腿似乎突然不疼了。
拜蟒蛇所賜我們渾身都已濕透。水淋淋的,衣服貼在身上好不難受。重新點起火把道路上有了一抹亮光。岸邊水陸交替,腳下泥泥沼沼,行走困難。
周雙全知道我受了傷,走在最外圍,生怕再有什么怪物突然襲擊。
阿依古麗扶著我,一種無名的香味鉆入鼻孔。她身體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讓我浮想聯翩,身體里某道溫暖的源泉似小河流水般漲開了。
徐教授有意不讓楊旭寂寞,肩并肩說著悄悄話。兩人自然而然的說笑很像一對父子。
前方慢慢收窄,嘩嘩有了水流聲,空氣也變得潮濕。有水霧在洞頂凝成水珠滴下。河水也漸漸流得急湍。腳下沼澤更是深不見底,深一腳淺一腳勉強走動。
前方出現一個洞口水嘩嘩往里流。在洞里壓抑了很久,忽然看到生天忍不住狂喜一翻。我望著阿依古麗小鳥依人,雙目中和我分享劫后余生的心情,心想有你陪伴,一路披荊斬棘危險重重也是幸福的。
周雙全抹了一把光頭上的水珠,彎著腰第一個沖出去,站在洞口哈哈狂笑起來。楊旭和徐教授也很快奔到洞口呼吸新鮮空氣。
我知道這一路大家為了尋找傳國玉璽,自從進了云南后一路危機四伏,這個詭異的山洞大家更是九死一生。難得暫時安全讓大家放松心情,盡情的享受逃出生天的那種安寧的時刻。
山洞僅容一人爬出。我和阿依古麗出了山洞,耳邊轟隆隆巨響,原來是一條巨大的瀑布傾山而下,滾滾波濤沖擊著水底巖石,不知歷經多少歲月沖刷成一個水湖,水潔透底,清澈映人。
而洞口就在瀑布下面,比湖水略高,偶爾有積水流進洞內。漸漸變成一條地下暗河。原來我們通過山洞已經到了山的另一端了。
周雙全在水里嬉戲,我把鞋褪去,倒出里面泥沙。抬頭望天:只見寒星滿天,斗柄倒懸,三更已過。
離天亮還有幾個時辰。自從在芙蓉縣跟蹤鬼面到現在,消耗了這么多體力水米未進,不覺饑腸轆轆。
忽周雙全從水里鉆了出來,手里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魚,喜得他手舞腳蹈,對我們說:“哈哈,快看!我捉到了什么,今兒的晚餐就是它了!”
經周雙全一提我更是口水直流,趕緊上岸升火,一條五斤多重的野生花鰱上架開烤,肥油兒滋滋往火里流,香氣撲鼻。
魚肉外焦里嫩入口即化,山肴野蔌別有一番風味。只缺了一點鹽巴不然更加美味。
飽腹一頓后又喝了點泉水,居然毫無睡意。
周雙全找了藤蔓在兩顆樹上綁了,被他做成一個吊床,楊旭看得稀罕過來請教,周雙全很樂意每人綁了一個,做得有模有樣。
我說:“我還不困,有我給你們值班,你們就放心的睡吧?!?
他們也不客氣,倒頭就睡,慢慢起了鼾聲。
借著滿月我望向遠處,只見朦朦朧朧亢龍山危峰直插青霄,雄偉壯闊。嶺下以大地為基,云屯霧集,風卷云涌。
山谷四面環山,湖水似鏡,林密草豐。古樹參天溪流交錯。夜色里鳥獸隱于林中,寂靜無聲。
山對面就是金三角,那個充滿罪惡與貪婪的金三角,神秘的幕后老板是不是就在那里?傳國玉璽是否也在他手里?鬼面會不會追到這兒來?這個鬼面我怎么覺得他好眼熟。會不會在里見過?
我正想得出神,阿依古輕輕走到我身旁說:“不要擔心了,鬼面他們作惡多端,相信一定會繩之以法的。傳國玉璽只要還在世上我們就能把它找回來?!?
我說:“嗯,可是看來要想抓住鬼面牽出背后的幕后老板,拿回傳國玉璽可不是容易的事。一個鬼面就把我們追得滿世界跑了,再加一個幕后集團我們豈不要被吊著打。”
阿依古麗說:“別說這些喪氣的話,事還沒來先倒了志氣,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個個兇狠毒辣,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我說:“阿依古麗你變化好大,想以前在塔吉縣你還是個不經世事的小女孩,一轉眼變得這么老沉深練深諳事故了?!?
阿依古麗一笑道:“還老謀深算呢,去你的。哎,這兩年你一直在干什么呢?”
我一愁眉頭說:“我呀,回家后過得可慘了,剛剛進了警局,你們就來了?!?
我把回去后怎樣當了警察的事和她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只把王局長介紹江小嬋和我認識一段減去不提。
阿依古麗狡黠的望著我說:“在車站那個江小嬋和你關系不一般吧?!”
我苦笑一聲只得如實說來。
阿依古麗半天“噢”了一聲道:“她對你挺用心的。知道你要去遠方還特意求了道護身符送來,我看她對你很認真?!?
我不由在口袋里摸了摸那個香包,濕濕的好像沁了水。我說:”不是的,人家一片好心我怎么好意思拒絕,我對她只是同事之間的關系。”
阿依古麗瞥了我一眼道:“我才不信呢!口是心非的家伙...”
此時東方漸白,連綿起伏的山巒上天空神來一筆,出現一重濃厚的橙色云彩,無邊無際波瀾壯闊。
忽太陽把云層撥開露出半個紅紅的身畔。山川被鍍成金色,山尖的霧氣在陽光下消散,周圍的景色逐漸清晰起來。
露草盈珠,啾啾鳥鳴好一個安靜的林子。
阿依古麗說:“想不到咱們陰差陽錯竟進入這個山谷中,能欣賞到如此迷人的自然景色也算是意外之喜吧。忽想起一首詩來:太陽在其巔,瀑布林梢懸。瑞氣飄緲行,蒼翠隱其間。有鶴從中過,上坐應有仙。好有境意呀!”
周雙全打個哈欠從藤床上坐起,徐教授和楊旭也相繼起來了??粗绯康奶枺覇査麄兊溃骸澳肯略蹅冊撟鋈绾未蛩??”
徐教授伸伸懶腰道:“這次事情比較特殊,不光要找到傳國玉璽,鬼面背后的販毒團伙最好也要捋出,如果鬼面已經把傳國玉璽已經交給了幕后老板,那咱們的情況又困難幾分。
現在咱們連背后的老板姓誰名誰也不知道,只有從鬼面下手??上г蹅內耸痔伲虏灰诉t,先回芙蓉縣聯系當地警方再作研究,必要時動用部隊。”
我說道:“那好吧,一切等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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