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眾調侃只為放松,詭山洞舊時罪惡
- 鐵血警察
- 天下共贏
- 2601字
- 2020-11-18 17:23:00
徐教授說:“山谷異常詭異,凈生些奇形怪誕的生物,想必洞內也不會太好總之大家一定小心?!?
幸好洞內老根無數,我們一人做枝火把登時山洞里明亮起來。
四周靜悄悄的,鞋步聲咚咚作響,山洞像個擴音器傳入遠方來回回蕩。回音異常詭異搞得莫名緊張。
為了緩解氣氛,我說:“你們一個個臉吊著,像誰欠了你們的錢一樣,不如我說個段子讓你們樂呵樂呵,不管聽過還是沒聽過,全當消遣時間了。”
楊旭冷眼旁觀,對此不屑一顧。阿依古麗是個人來瘋,湊到我身旁拍手說:“好啊好啊,要是講得好呀,我們就掌聲伺候。”
我一本正經清了清嗓子,道:“說的是在一個農場里,一只母牛正在吃草,突然一只公牛從遠處狂奔而來說,快跑啊作者來啦!母牛說,作者來了關我什么事呀?公牛說,作者吹牛逼啊,母牛大驚,拔腿就跑邊跑邊說,你是公牛你怕什么???公牛無奈的說,現在作者不光吹牛逼還愛扯蛋。
然后小牛也跟著跑,公牛和母牛問,兒子你跑什么呀,小牛說,作者扯犢子!”
阿依古麗咯咯笑不停,徐教授古板嚴肅,對我們的嘻笑不置可否。
楊旭氣的眼黑,給我急眼:“張市民!別給我指桑說槐,拐彎抹角矛頭指向我,告訴你作者比你想象的高尚多了?!?
我說:“這可奇怪了,有拾金拾銀的,第一次見到拾罵的,別聽風就是雨?!?
阿依古麗說:“張市民并無他指啊,你以前想當作家,現在不是警察么。笑話就是笑話,怎么心眼小的像針眼連句笑話就容不得。
張市民,楊旭你們兩人就不能好好說話,成為好朋友嗎?”
楊旭說:“要我和他成為朋友,行啊,等著吧,等下輩子吧!”
周雙全說:“那我也來說個關于作者的段子。話說唐僧從西天回來下了飛機才到BJ,有位作者問:你對BJ的三陪小姐有何看法。
唐僧很吃驚:BJ也有三陪小姐?作者第二天登報《唐僧剛下飛機,就問BJ有無三陪》
第二天作者又問:你對三陪問題有何看法。?唐僧:不感興趣!作者第二天登報,《唐僧要求高,本地三陪遭冷遇》。
第三天作者問:你對三陪小姐有沒有看法。唐僧很生氣:什么三陪四陪五陪的,不知道!作者第二天登報,《三陪已難滿足唐僧,四陪五陪方能過癮》。
作者后來再問唐僧,唐僧不再發言。第二天作者登報《面對三陪問題,唐僧竟無言以對》唐僧大怒,對作者說:再這么亂寫我去法院告你,作者第二天登報《唐僧一怒為三陪》。
我哈哈大笑,周雙全說:“純屬搞笑,無惡意中傷。作者兄不要在意啊!”
楊旭哼了一聲:“懶的理你們!”
“哎,本來我很低調的,既然要說,我就把老底兒給你們兜出來吧。我三歲畢業于德國慕尼黑特種兵學校,五歲在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心理系進修。
六歲加入海豹突擊隊,八歲攻破日本情報系統,獲得十份絕密文件,令其戰爭陰謀破碎,九歲前往越南執行任務,成功解救三千人質,十歲獲得諾貝爾和平獎,十一歲參加美國總統選舉以一票之差落選...”
周雙全還沒說完,我說:“中國的牛是越來越少了,都被你這號的人吹死了。”
“哈哈哈哈...!”
阿依古麗笑道:“這話說得我連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我們幾人比剛進洞時放松多了,楊旭一人獨走,火把影影綽綽,剛才我們的玩笑把他惹毛了,走起路來還憋著火氣。
楊旭兩眼只朝前看,被腳下一物拌得一個趄趔,那東西骨碌碌滾出老遠。
楊旭火把一照嚇了一跳說:“徐老師快看,這里有顆人頭!”
我們大吃一驚山洞里怎會無端的有顆人頭?
徐教授俯下身把人頭撿起,仔細端詳說:“這不是顆人頭,如果我沒看過的話,應該是顆狗骷髏頭?!?
楊旭聽說是顆狗頭,驚慌失措的連連左右顧看:“完了,完了!躲了半天,一頭鉆進血狗老窩了,真是天堂有路咱不走,地獄無門尋進來!,早知如此還不如被鬼面抓去了好。”
周雙全說:“要知道晚上尿床,白天你還不睡覺了!”
徐教授不說話,順著狗頭滾來的方向,找到了原來的位置,竟然還有個熟牛皮制作的狗項圈。
一手拿了狗骷髏,一手拿了項圈才說:“想不到還是一只家犬雖銹跡斑斑,卻做工考究,不像尋常人家能有。狗骷髏磷酸鈣質流失嚴重,變得灰白粗糙,說明這只狗死了許多年了。
難道剛才我們遇到的那些血狗是這只犬的后代,可怎么長成那副畸形模樣?”
阿依古麗接過骷髏說:“莫非這里曾經發生過什么重大變故,改變了狗的基因,才長成無毛的怪物?”
周雙全從阿依古麗手里奪過狗骷髏,一腳當球踢進黑暗里說:“管他長成什么球樣,就算前面是刀山劍林咱們也是沒有退路了,要是進退都是死,那我不如死在前進的道路上?!?
我說:“周和尚,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聽你說這么大義凜然的話,就沖你這么血性,前面的道路有我,咱一條道走到黑,寧可站著亡,也不跪著死!走!”
楊旭在身后喊道:“嘿!你們等等我...!”
黑暗里火把只照得一丈方圓,洞幽燭微,道路迂回曲隱。洞頂石乳倒掛,利如劍鋒。
石壁兩側橫石突出,銳似斧刃,每走一步萬分小心。愈往里走心里愈心驚膽戰,各人只顧趕路只聞腳步聲靜得可怕。
山洞漸漸寬敞,地面平坦兩壁齊整高不及頂終于可以長舒一口氣了。
阿依古麗說:“洞外荒草叢生惡物躥伏,想不到洞里卻別有洞天,石壁分明是用鐵器鑿平,地面也不是自然形成的,會不會這里曾經有人住過?”
我說:“你說得不錯,這里不光有人住過,看來還不止幾人!看這石縫里怎么會有混凝土?”
周雙全用火把自上而下看了一遍,點頭說:“混凝土和石壁一個顏色,一樣平整,不經意還很難發現?!?
我們發現不光這里所有縫隙都堵了,直叫蟲蟻難出,飛蠅不進。不知是誰在山底,不剩余力的搞這么浩大的工程?
楊旭在前面朝我們揮手,說:“快來看,這兒有個鐵門!”
只見在石壁上出現一個腐蝕嚴重的鐵門,關得嚴嚴實實。和普通門一樣大小。
我們正躊躇用什么辦法把它打開,好家伙!周雙全飛起一腳把門踹得四敞八開,灰塵石沫四起。
塵埃散盡看得清了,二十來平米的石室,東西塞了一屋子。幾張長條桌橫七豎八的亂放著,油漆幾乎剝落掉半。桌子上器皿燒瓶儀器琳瑯滿目,碎玻璃茬子一地。
墻壁白灰搪了,斑斑脫落。墻上一排血紅的大字,能認識的只有“生化”,字體中間是一個血紅的太陽旗。
幾人面面相窺,這兒難道是當年日本侵略中國的一個秘密生化武器研究所?真他媽會找地方,在這亢龍山底建這個巢窠。
石屋里除了這些別無它物,出了石屋,走了沒幾步五人懵逼了:眼前出現三個岔口,那三個洞口生得一般無二,二般難找,怎知道哪條是生路,哪條暗藏玄機?一時拿不出主意。
周雙全道:“要不咱分頭尋找出路,兩人一條道兒,尋到了咱再折頭告訴大家?!?
徐教授說:“這樣不可,不說咱們人少岔道內要是再有岔道,極其容易迷路,到時想往回走也不是個易事。咱們只有每條道試著過。發現不對立馬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