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末世之孤夜的墳墓
- 如水般澄澈
- 2075字
- 2020-10-24 02:12:20
白冶拿著一把大刀在活死人堆里胡亂揮動著,每每都砍在腰上胳膊上這類對于那些東西而言并沒有多大殺傷力的地方,而且還時不時的差點就砍到自己人。
他的武力值就跟他的臉蛋一樣毫無殺傷力,也就腦子聰明這點優勢了。
“啊!”突然,白冶驚叫了一聲。
虞茵聞聲望去只見他手中的大刀攔腰砍在一個活死人身上,大概是卡在骨頭縫里了拔不出來,而他身后幾個零碎的活死人朝他襲來,沾染著血腥味的大嘴眼看就要招呼到他身體的各個部位。
她微皺著眉頭沖了過去,只見幾道光影閃過,不過一瞬間幾顆猙獰的頭顱就落了地,脖頸缺口處的鮮血濺了白冶一身,又腥又臭,黑乎乎的。
白冶瞳孔微微收縮,手一松,大刀被失去頭顱的活死人帶著倒了下去。
“別在這發呆。”虞茵一把拽住白冶的后領朝停車的方向走去,此時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幾個活死人,交給那些新兵練練手也不錯,她也就不摻和了。
剛到車門前白冶就一把摟住可虞茵的腰把臉埋在她胸口輕輕顫抖著,就像第一次見面時那樣,只是此刻他并沒有咋咋呼呼,好像是真的被嚇到了。
白冶臉頰輕輕地在那兩團柔軟上蹭著,鼻尖傳來的淡香沖淡了那惡心的腥味,讓他不由享受地瞇著眼,一邊裝作受驚保持著身體地顫抖,一邊在虞茵看不到的地方瞇著眼一臉的享受。
從上一次看見那若隱若現的豐滿時他就有過想要感受感受的想法了,此時終于有了理由,只是可惜的是還要隔著一層布料。
胸前傳來異樣的感受讓她有些不自在,可想想這也不過是個還未步入社會的大男孩,遇到這種事情感到害怕也是正常的,她要是推開了他豈不是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又給了他一擊,索性也就任由他了。
“白冶同學,接著。”而這時,白冶身后傳來岑朗的聲音,他本能地轉頭,只見一個黑色的物體朝他拋來,他本能地用雙手抱住,一只手粘糊糊的觸感,另一只手毛茸茸的觸感。
再低頭一看。
“啊啊啊啊!”熟悉的東西,不熟悉的面容,又是一顆死人頭。
白冶尖叫著把死人頭扔了出去,正好扔到完成任務的那隊新兵里面,被一個新兵蛋子接住了,不出意外的爆發出了此起彼伏的驚叫聲。
看著悠然踱步往放車這邊走來的始作俑者,虞茵撫額,在內心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一次的任務出的非常順利,他們的軍分也攢夠了,足夠換回他們的車輛了,也多虧了虞茵這個戰力,才能一次任務就攢夠分數。
只是讓人頭疼的是他們還得想辦法把尹萌蘿帶走,其實只帶走他手上關于宇乾的地下資料就可以了,不過依他的性格恐怕是完全沒可能,偷的話他們連藏資料的地方都不知道,更何況在嚴密的防備下也進不去。
今晚只有找尹萌蘿談談了,做伴不一定要留在軍營,跟著她一起走也是可以的。
拒絕了白冶的跟隨,虞茵獨自一人去了尹萌蘿的住地,依舊是那個類似實驗室的臥室,不同的是尹萌蘿換了一條黑色的露背禮服,同色的高跟在裙擺下若隱若現。
“怎么,難道是本小姐穿著這身不好看嗎?”見虞茵隨意地掃了一眼他的穿著,尹萌蘿有些不悅地問道。
“并沒有。”只是和臉蛋有些不搭罷了。
“你說讓我和你做伴這話還作數嗎?”
尹萌蘿聞言高傲地抬起了下巴,回道:“當然作數。”
虞茵一梗,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才能拐到資料,資料擱在他這里實在是太讓人不安心了,如果她直接走人,保不準第二天老底就被曝光了。
算了,還是直截了當地說明來意吧,拐彎抹角還真不適合她。
“跟我走,我不可能一直留在這里。”
尹萌蘿一愣,隨即笑了開來,“好。”
怎樣都好,只要做伴這條不沖突就行了,反正他無論在哪都是不被接受,現在有個伴跟她走了也不錯,即便她的目的是他手中掌握的東西。
“只要你不違背承諾,資料就不會泄露出去。”
虞茵聞言松了口氣,總算是不用擔心這個定時炸彈了,帶在身邊的確會放心點,不到必要,她真的不想再讓手上沾一滴鮮血。
于是乎,本來以為很難拐走蘿莉的任務很容易就達成了,其中最難的一環就是他的身份,可沒想到他父親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基地統領的孩子,如果不是在看到那位統領眼底對尹萌蘿的厭惡與排斥,她或許會覺得這是個十分尊貴的身份。
心底不知不覺地對這個擁有孩子外形實際年齡卻高達二十八歲的男人抱有同情,那么多年活在親生父親都厭惡的目光下恐怕內心時時刻刻都如被刀子凌遲吧,而且聽說母親從他十歲起就去世了。
總之,是順利帶走了他,也算是解決了一件事情。
拿到車子之后幾人就即刻出發了,高縷留在了這兒,臨行時還依依不舍地跟他們揮手,眼底還閃動這淚光。
白冶也有些不舍,看著自己的伙伴換成了這個嬌蠻任性的大小姐,他心底是萬分不情愿的,“話說茵姐你為什么要帶著她啊!”
他不知個中緣由,也不知道尹萌蘿的性別,記憶就一直停留在第一次見面那種高傲任性的樣子上,內心對其十分不喜。
虞茵還沒開口,尹萌蘿就雙手叉腰抬起下巴十分高傲地盯著白冶,“有本小姐的陪伴是你的榮幸,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榮幸?他就怕這嬌貴千金一路上吃不了苦把他們幾個當仆人指揮使用,要不就哭哭啼啼要求再把她送回去,豈不麻煩死了。
“那我還真是榮幸之至了。”白冶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像是預想到了未來會有多麻煩,有些頹廢地靠在了車窗上。
尹萌蘿冷哼一聲,滿眼嘲弄地看著靠在車窗上的身影,心底不由嗤笑。
果然是個從小就被保護的太好的孩子,縱使再怎樣聰慧,思想也免不了較為幼稚,識人也容易被表面上所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