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顫抖著從懷中拿出一節干癟了的千年金參放在嘴里,千年金參的藥力迅速蔓延帝陽全身筋脈,帝陽感覺全身細胞就像久逢干旱突逢雨露一般,歡快地吸收著。
當千年金參的藥力全部被吸收后帝陽雙手拍地,直直地站了起來。
吼……帝陽突然一腳蹬在地上,一時間磚石紛飛,氣浪將他衣衫吹得獵獵作響。
帝陽問道:“丹老,我現在的力量相當于這個世界武者的什么階段!”
丹老道:“我對這個世界的武者等級并不了解,所以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現在的肉體強度應該有兩千斤的力道了,按體修的境界等級劃分應該是戰徒初期吧!
帝陽道:“也不知道我戰徒初期和武徒初期誰的實力強橫!”
丹老道:“同等級一般情況下都是體修戰力高些,同等級的武者很難破開體修的防御!”
帝陽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去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
帝陽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里一想到自己從不會修煉到現在已經戰徒初期了,他就激動的睡不著覺,帝陽心道:“如果爹娘知道了應該會很高興吧!”
沒辦法帝陽只好起床來到院子。
院內一顆大樹下,帝陽雙掌不斷地拍打著樹干。
啪啪啪……樹葉紛飛,大樹搖晃,叔干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掌印,帝陽不厭其煩地重復著,一會兒走近出掌,一會兒隔空出掌,啪啪聲回蕩在整個院內。
幾個小時后帝陽終于停止了修煉,萬影掌也進入了小成境界,丹老則張大嘴巴,暗罵帝陽這小子就是個妖孽,變態,他見過修煉萬影掌最快小成入門的天才也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而帝陽這貨只是睡不著,起來練半天就達到小成,這真是應了那句話:“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帝陽拖著疲憊的身軀進入屋內,這次他是真的累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以至于兩支手掌上的傷勢都忘記了恢復。
第二天早晨,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了帝陽的房屋,帝陽還在沉睡之中,突然感覺雙手猶如針扎一般疼痛。
帝陽慢慢抬起雙手,看著手腫脹的像兩個氣球,帝陽苦笑一聲,”看來昨晚真的是太累了,忘記了處理傷勢!”
帝陽運轉淬體決,四周靈氣像帝陽聚來,然后滲進帝陽的雙臂之中,過了一會兒帝陽的雙手才恢復如初。
帝陽嘆氣道:“看來隨著肉體的增強,每次修復肉身和恢復體力所需的靈氣就越多!”
就剛剛帝陽只是修復了兩支手掌就幾乎消耗了周圍千米內的天地靈氣,致使剛剛晨練的帝家子弟突然沒有天地靈氣吸收,引來一片大罵,當然這些帝陽并不知道。
帝陽心道:“還是要趕快找個賺錢的法門,沒有資源,只靠吸收天地靈氣來恢復肉身是不可能,那樣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達到淬體決入門,也不知道大衍錄后面的內容是什么與犁天劍決比起來怎么樣!”
帝陽洗漱了下走出屋一看,“臥槽,這還是我的院子嗎?”
帝陽一眼看去整個院落破破爛爛,到處都是坑坑洼洼的腳印,還有那顆千年大樹也被摧殘的不成樹樣,帝陽一屁股坐在臺階上,拍著額頭道:“沒想到自己這么瘋狂,這么變態!”
如果別人看見帝陽的院子一定會認為是什么大能在這戰斗過,只有大能才有那么好的控制力,院子都被破壞得不成樣子了,而唯獨帝陽的房屋沒有遭到半點破壞,要說是帝陽弄的,除了帝陽相信外估計整個帝家都不會有人相信。
帝陽當然不會讓自己院子就在樣破爛下去,大樹他是沒辦法恢復了,但院落他還是能恢復原樣的。
帝陽站起身來,“萬影掌!”咻咻……一時之間整個院落飛沙走石,隆起的沙石被帝陽一張推進凹陷的坑中,然后又是一掌拍緊實,帝陽的身影就這樣來回的在院落中活動著,一個小時后帝陽停了下來。
帝陽召喚出犁天劍背在身后,此時的犁天劍是兩千斤,然而帝陽走在他剛剛整理過的地皮,發現走在上面在為沒有塌陷進入。
帝陽很臭屁地道:“哈哈……還是小爺干的工程質量有保證!”
這貨的話要是被裝修這座院落的人聽見保證不打死他,尼瑪老子設計的是三百斤承載力,你給勞資弄個一兩千斤上去,不塌陷才有鬼。
此時帝陽背著兩千斤好像不是那么費勁,心道:“丹老說的每次加五百斤對我來說好像太輕了!”
“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你自己根據你的承受力來加吧!”丹老道。
帝陽笑道:“那是,誰叫我那么天才呢?”
“你在小子,越來越臭屁了,既然你精力那么旺盛就干脆一次加一千斤好了!”
“啊……!”
帝陽突然眼睛真大,增加五百斤雖然輕了點但也不是太多,如果增加一千斤那自己死得脫一層皮。
“呵呵,那個丹老,你看我能不能增加六百斤得了,我這小身板增加一千斤不得玩完!”帝陽可憐巴巴地道。
丹老很嚴肅地道:“不經過千錘百煉,永遠成不了大氣,只有用超越自己的力道壓迫己身才能達到最好淬煉,壓榨出身體的潛能!”
“其實真正的神兵利器不是什么天地神兵,而是人體,人體擁有無窮無盡的奧秘,自古以來也沒有人能將他徹底挖掘出來,而大衍錄就是一部挖掘人體無限可能的法門,所以你是加還是不加你看著辦!”
“原來大衍錄這么逆天!”
帝陽低下頭道:“我錯了丹老,今后我會努力,不會在挑三揀四了!”
帝陽也發現由于這斷時間獲得了大機緣,有了翻身的機會,自己有點得意忘形了。
丹老道:“我也不是怪你,而是你還太小,性格跳脫點沒關系,但是你自己心里要明白,你肩上的責任很重,盡管你現在還不知道是什么責任!”
帝陽道:“只要是我該承擔的我會毫不猶豫地承擔起,就算沒有所為的責任,我也會努力修煉,將來縱橫天下!”
丹老道:“你知道就行!”
啪啪啪……
帝陽聽見院門被人敲響,而且來人好像還不少。
帝陽打開院門,看見來人帝陽就知道他廢了帝虎的事情還沒完,只要有機會那些人肯定不會放棄找自己麻煩。
“帝陽跟我們走吧,你殺害同族,應該給家族一個交代!”來人是帝家執法隊的隊長帝青玄,身后十個人是他的執法小隊隊員。
帝陽挖了挖耳朵道:“什么?你再說一遍,我他麻殺害同族?”
帝青玄道:“我們只是馮寧執法,你有沒有殺害帝虎,不是你我說了算的,你還是跟我們去執法堂對長老們說吧!”
帝陽道:“帝虎那傻逼死了,還是我殺的?這他麻不是放屁嗎?”
帝陽知道帝肯定又是帝星辰和他父親帝滄海搞的鬼,還真是不折手段,為了嫁禍我連自己忠實的狗都下得去手。
帝陽也不想為難執法隊,“走吧!”
帝陽和執法隊來到執法堂,一進大門無數雙眼睛往他身上射來,帝家家族帝無涯也在,他坐在最中間的主位上,而執法堂的堂主帝中海則和帝家的一眾長老坐在兩邊。
帝陽一進門,也不管那些臉黑的和臉白的,還不等帝家家族也就是帝陽的爺爺和堂主帝中海開口問話,帝陽就道:“各位長老,你們不要這么看我,雖然我知道自己長得帥,但我年紀還小,還不準備找姑娘,你們想給我找媳婦兒,也要再等幾年呀!”
額……
次話一出全堂啞然。
帝陽的爺爺帝無涯道:“帝陽,你小小年紀就那么心狠手辣,連同族兄弟你都下得去手,平時小打小鬧也就罷了,居然弄出了認命,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額……
帝陽心道:“你這話都已經下了定論了,還問我有什么要說的?你在是都我嗎?
帝陽可不認為他這個所謂的爺爺會幫助他,因為多年來別人搶他修煉資源也就罷了,他不能修煉,拿了也沒用,可馨兒能修煉啊,她那么小,沒人指導也就罷了,而且資源也一樣被搶,作為他兩的爺爺你卻從未過問,這不是要他兄妹永遠墮落下去嗎?
帝陽雙目掃了一下四周在位的人,帝滄海父子二人也在,且還看著他陰陰一笑,帝陽心道:“還真他麻是父子,連笑容都那么一樣令人討厭!”
帝陽道:“家主,你作為一家之主,怎么可以草草下結論呢?你看我殺人了嗎?我這小胳膊小腿的別人不殺我,我就燒高香了!”
帝陽也東拉西扯的,看看這些人到底想怎么樣,反正最多就是剝奪他將來的家主繼承人之位,再說他老爹還不一定死了呢!
砰……執法堂堂主帝中海突然一巴掌拍在上吼道“大膽,小畜生,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你爺爺說話,還不快快跪下認錯!”其他大部分長老也是分分附和道:“是呀,是呀,真是個逆子!”
帝陽把這些附和的長老也一一記下,想知道誰跟自己過不去,那無疑就是他們。
帝陽挖了挖耳朵道:“你輕點會死呀,耳朵都被你震聾了,真沒素質!”這些人就算是帝陽的長輩帝陽也不放在眼中,帝陽心道“你他麻的一群老王八,我才十歲的孩子你們一群老不死的整天算計我,雖然我活了兩世,但年紀加起來沒你們一半大呀!”
帝陽看著帝無涯道:“家主,帝中海說我是小畜生,你怎么看,你可是我爺爺呀,罵我小畜生不就是等與罵你了嗎?若果你不管,我以后肯定會告訴我爹的,我相信他一定會找帝中海要個說法的!”
此時一眾長老和家族在場的人眼睛瞪的大大的,心道:“這真的是那個平時人們口中的廢物嗎,這么伶牙俐齒,而且你還無法反駁他!”
帝中海馬上起身跪在帝無涯面前道:“家主贖罪,剛剛中海一時看他對你不敬,所以不小心冒犯家主!”
“你退下吧!我知道你是無心的!”
額……
帝陽拍了一下額頭,滿臉失望地看著帝無涯,使得帝無涯老不由得臉紅。
“帝陽你不要東拉西扯的,今天找你來就是問你為什么要殺害帝虎,他雖然平時搶奪你的修煉資源,但這不足以讓你殺他啊!”帝滄海突然開口了,也為帝無涯緩解了尷尬。
帝陽邪邪一笑,突然想個小魔頭一樣跳了起來罵道:“帝滄海,你個狗曰的,你他麻的不就是想當家主嗎,你和你那個龜兒子天天算計我,現在連你兒子最忠實的狗都下得去手,為了嫁禍我不惜殺了他,小爺我只是不小心廢了他丹田,那能死人嗎?傻逼!”
帝陽罵的口水橫飛,眾長老有的滿臉黑線,有的肩膀在抖動想笑又不能笑出聲來,畢竟家主在呢。
而大堂外卻有個不合時宜的銀鈴般的笑聲起到了導火索的作用,頓時引得人群一陣轟笑。
她就帝冰兒,她一直和人群在大堂外觀看,起先還她還有點擔心帝陽,可看到帝陽像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頭一樣她就放下了心,而當他聽見帝陽罵帝星辰父子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帝滄海父子臉色陰沉,帝星辰道:“帝陽你不要血口噴人,帝虎就是你殺的,不要妄想狡辯!”
帝陽:“額……!你這個小傻逼,帝虎被我廢了丹田,當時沒死,十多天后就死了,我想請問這座的各位長老,家主,用你們這幾十上百年的修為告訴我這個沒有修為的廢物,這可能嗎?”
一時間執法堂和大堂為鴉雀無聲,堂內的在想怎么回答,堂外的在聽怎么回答,是不是感覺有點繞口。
這時有一人站起來了,他就冰兒父親帝云霄。
帝云霄道:“我想了好久,廢了丹田的人能活到死,哦…我的意思是能活到自然死,哎呀!就是廢了丹田不會死!”
帝陽瞠目結舌,暗暗給三叔三十二個贊,心道:“三叔比我還逗,那天得找他學學!”
對帝陽沒有敵意的一些長老也分分點都表示贊成。
而帝陽的爺爺和帝滄海一系的長老則滿臉陰沉。
帝陽就在這笑著看帝無涯,帝無涯花白的胡須抖動著,想說什么也沒說出來。
而帝看著他頭發花白,面容蒼老,心道:“算了畢竟是自己的爺爺,就不逼他了!”
帝陽語氣突然溫和道:“爺爺,我知道你也明白我是冤枉的,這么多年你沒管我兄妹的死活我也不怪你了,畢竟我爹娘不知道生死,而我只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帝家如果讓我繼承肯定會衰敗下山,你的用心我懂!”
帝陽這時眼中我又淚光,帝陽繼續道:“其實我對家主之位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我再廢物肯定會比帝滄海父子強!”
“帝家如果是我繼承最多就是家主實力弱點的問題,而像帝滄海父子這種奸邪之人,如果帝家在他手里絕對會很快滅亡,一個連一點修為都沒有的小孩子都想方設法去打壓陷害的人,心胸有多狹窄我不用多說了!”
“想對付一個廢人去不敢直接下手,他的膽子有多大,我也不用說了,所以家主之位帝滄海絕對不適合,而我對天發誓今生永不做帝馨家主!”
話到此處帝陽轉身而去,一路上也沒人攔路,而身后的帝無涯則是老淚橫流,帝滄海父子臉色陰沉的可怕,仿佛要吃人般,而他一系的長老則滿臉羞愧,帝陽三叔那系長老則是一臉無賴。
帝云霄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帝家失去帝陽,帝家無望也,希望他不要記恨帝家這么多年的對他兄妹的虧欠吧!”
帝云霄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讓得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帝云霄也不管他們的心中的想法,之身走道門口時停下腳步說道:“爹,你好糊涂,你可以無視帝陽在帝家的處境,但是你不該讓他來執法堂,還參與誣陷他殺害帝虎,以他今天那放蕩不羈的性格殺了人會不認嗎?”
帝云霄走出大堂,帶著帝冰兒走了,帝無涯則是越想越無力,他現在的確明白自己錯了,可是還能彌補嗎?肯定不能,因為小孫女馨兒被天火宗帶走了,而帝陽在離開執法堂后就直接離開了家族。
走時他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帝府,然后毫不猶豫地轉身走了,而他卻沒有發現暗中有一雙眼睛盯著他離開,然后轉身回到了帝府。
而帝陽心里只希望三叔一家安好,冰兒能夠找個好的宗門和師傅。
而帝陽不知道他的突然離開,讓一個小女孩哭了幾天,他離開的第二天就是他和女孩的生日,由于他的離開小女孩再也沒有過過生日,她要用生日這一天紀念那個幫她覺醒冰鳳神體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