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還沒有散去，“霓裳。”陸華濃遞過一杯水，給坐著瑟瑟發抖的霓裳。剛才滿屋的人已經退下，只剩陸華濃與霓裳，還有一盞燭火。

啪的一聲，青花瓷的茶盞碎了一地，幾片茶葉黏在地上的茶跡里，一如陸華濃此刻的心情。“霓裳，人死不能復生，何況，你也看到了，素和她是個奸細。”

“從前我只以為你勢力不擇手段，是我看錯了，你還冷血。”霓裳抬起頭，哭得紅腫的眼睛狠狠的等著陸華濃，嘴角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