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陰陽鬼書
- 陰陽鬼王
- 蘇西坡
- 3478字
- 2020-11-18 18:58:09
入夜。
晚風(fēng)吹動著茅草,發(fā)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山間蛐蛐的叫聲和狗的吠叫聲交織在一起,打破了夜的沉靜。
黑夜中,秦飛龍迅速的翻過山崗,摸黑趕著路。雖說都是坑洼不平的山路,加上夜色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但對于在此生活了十幾年的他來說,卻是輕車熟路,從山崗到山腳,不僅用時很短,而且還沒有拌跤子。眨眼兒的功夫,已經(jīng)到了山腳。
山腳下,農(nóng)戶家的燈還沒有熄滅,昏黃的燈光讓他感覺非常的親切。看到這燈光,他知道,終于到家了。
這里便是苦井村,聽說村頭有一口怪井,雖說井水四季不干,卻是苦澀無比,苦井村便是因此得名。
由于村子比較偏遠(yuǎn),背靠原始森林,經(jīng)常會有野豬出沒,所以村子里的人幾乎家家養(yǎng)狗。剛一踏上村東頭,狗就開始吠叫起來。狗叫聲一直從村東頭傳到村西頭,過了片刻,這才安靜下來。
秦飛龍便是住在村西頭一座破舊不堪的土培房里。
他先是站在屋子的一角,探出頭四下看了一眼,在確定沒有人跟來的時候,這才推門進(jìn)了屋。
屋里陳設(shè)很簡單,除了一個簡單的鍋灶和一些干柴以外,便是幾件兒農(nóng)具,這便是廚房了。穿過廚房,臥室內(nèi)的擺設(shè)就更加簡單了,一個床榻,一張木桌,一個盛米的米壇,除此之外,別無他物。眼前的景象用窮途四壁這個詞來形容再也貼切不過了。
關(guān)好房門,點(diǎn)燃煤油燈,在床榻上坐了下來。
借著煤油燈昏暗的亮光,他從懷中掏出一本黃皮線裝書,隨后又掏出一個包袱,在桌子上鋪展開來。細(xì)數(shù)了桌子上的錢,一共八塊現(xiàn)大洋。
他小心翼翼的把錢包好,放進(jìn)貼身衣兜,對于他來說,這筆錢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這可是半年來掙下的血汗錢。以后的柴米油鹽,還有明日去娘舅家走親戚可全指望它了。
收好了錢,他這才拿起桌子上的黃皮線裝書,仔細(xì)的端詳起來。黃皮線裝書樣子十分古舊,雖說書面磨損的很嚴(yán)重,但卻并未開線掉紙。書的首頁文字很少,四個碩大,有如蝌蚪狀的字體映入了眼簾,“陰陽鬼書。”除此之外,只有四行草書小字。他沒多少文化,這四行小字琢磨來琢磨去,折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這才懵懵懂懂搞清楚上面的內(nèi)容。
秦飛龍眉頭微皺,書上所言,若想學(xué)習(xí)陰陽鬼書,先要到羅山,獲得陰陽鬼玉,否則,即使得到了這本書,那也只是一本廢書。
看到此處,他趕緊往后面翻看了幾頁。果然,除了書的首頁,別的頁面一個字兒也沒有,全部都是暗黃的稿紙。
“這么一本破書還當(dāng)寶貝!”秦飛龍將黃皮書一把丟在木桌上,恨恨的罵道。
關(guān)于這黃皮書的來歷,還得從今天下午說起。
秦飛龍原本在縣城的福來飯館兒當(dāng)伙計,今天下午活兒剛干完,老板結(jié)了帳,一共十塊大洋,收工之時。打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范統(tǒng)找到他,說是要帶他掙點(diǎn)兒酒錢。
一來,好久都不曾見到范統(tǒng)了,能在縣城碰面,自然十分高興。二來,他這人好酒,一提到酒,便來了興趣,也就答應(yīng)了下來。
這廝從小就愛賭,逢到縣城,必然開賭,而且從來不給自己留后路,每次都是賭到只剩下褲頭方才罷休。
范統(tǒng)當(dāng)先帶路,徑直把秦飛龍帶到了財源賭坊。
“這便是你說的掙酒錢的方法嗎?這賭場里的錢我可掙不了。”秦飛龍一看到財源賭坊的招牌,立馬停下了腳步,開口說道。
“兄弟,我身上有兩個閑錢兒,反正時候還早,我進(jìn)去玩玩兒,你在邊上看著就成。若是時運(yùn)不濟(jì),輸了也就算了。若是僥幸贏了,咱們二一添作五,說不定,你還能跟著分上幾塊。”范統(tǒng)說完,對秦飛龍擠了擠眼睛,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財源賭坊。
秦飛龍并沒有立刻跟進(jìn)去,而是在賭坊外面等著,他并不想進(jìn)賭坊,更不想到賭坊里去賭錢。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范統(tǒng)垂頭喪氣的從賭坊里面走了出來,不用說也知道他賭輸了,此時,范統(tǒng)并不敢直視秦飛龍,生怕挨罵。范統(tǒng)本來就胖,低著圓圓的腦袋,腆著一個啤酒肚的樣子非常的滑稽。
“怎樣?輸了吧!”秦飛龍看著范統(tǒng),隨即笑道。
范統(tǒng)低著頭,并不答話。
“走吧!今天我請客,咋哥倆好好的喝上一盅。”秦飛龍拍了拍范統(tǒng)的肩膀,開口說道。在縣城打了半年工,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范統(tǒng)了,所以,范統(tǒng)雖然輸了,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好心情。
“龍哥,你再借我倆錢兒,我要翻本兒。”范統(tǒng)見秦飛龍并不發(fā)火,得寸進(jìn)尺的央求道。
“不是我說你,輸了便輸了,開賭場的總是穩(wěn)賺不賠的,你要想從他們兜里掏錢,難比登天。今天就當(dāng)買個教訓(xùn),如果差錢兒,我自然會接濟(jì)你。”若范統(tǒng)只是隨便玩玩,輸了也就算了,可是,他偏偏不知懸崖勒馬,還要去賭。秦飛龍有些生氣,原本的好心情也隨著一掃而空。
“龍哥,我也不想這樣,你就借我兩塊,只要兩塊,我保證把本兒追回來。我用這個?”范統(tǒng)說完,從懷里掏出一枚篩子,在他面前搖了搖,滿懷自信的說道。
“這是什么東西?”秦飛龍疑惑的問道。
“這可是好東西,里面灌了水銀,你想要什么,它就能開什么,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才托人弄到這寶貝。”范統(tǒng)拿著一枚篩子在他眼前晃了晃,說完,左右看了一眼,生怕被人瞧見,趕緊把篩子放進(jìn)兜里。
“用你這玩意兒,被賭場發(fā)現(xiàn),非得打斷你的手不可。”秦飛龍說完,從兜里掏出兩塊錢遞給范統(tǒng)。頓了頓說道:“今天難得這么高興,你先拿去,不過,我們可得說好了,輸了咱們就走。”
范統(tǒng)喜滋滋的接過錢,眨眼兒的功夫消失在面前。秦飛龍不禁嘆了口氣,辛辛苦苦掙來的這十塊錢,轉(zhuǎn)眼之間便被拿走了兩塊,就好像在他心頭割掉了一塊肉一樣。
他猶豫了一下兒,也跟著進(jìn)了賭坊。
賭坊里的人很多,有的人高喊著“大,大,大。”有的人則叫嚷著,“小,小,小。”聲音此起彼伏,隨后便聽到一陣唏噓聲,輸了的人眼巴巴的看著賭桌上的錢被收走。賭坊里鬧哄哄的,而且空氣很不好,許多人都抽著煙,空氣中彌漫著大量的煙霧。
秦飛龍在人群中找了半天,這才看到范統(tǒng)的身影。隨后走到范統(tǒng)身邊,在一旁觀望著。
莊家身邊站著一個三角眼八字胡的人,此人身材魁梧,樣貌兇橫,腰間還別著一根鐵棍,一看便知道是賭場里的打手。
下注的人很多,時而買大,時而買小,幾圈兒下來,輸?shù)娜硕啵A的人少。眼看著范統(tǒng)的錢已經(jīng)只剩下一塊了。范統(tǒng)幾次想找機(jī)會換掉篩子,可是,由于有打手看著,范統(tǒng)根本就無法做手腳,更不用說偷梁換柱,換掉莊家的篩子了。
又到了開注的時候了,莊家單手壓著盅,叫嚷著,眾人紛紛爭搶著下注,秦飛龍看著莊家手中的盅,心中默念著,“前面幾把都開小,這一把不會開大吧。”
“龍哥,不是我說你,你懂這個嗎?”范統(tǒng)聞言,不屑的說道。范統(tǒng)說的對,秦飛龍的確不懂這賭坊里的玩意兒,這一切他只不過是猜測的。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啊!”莊家叫道。
盅被拿開之后,兩個五點(diǎn),一個四點(diǎn),果然是大。范統(tǒng)輸?shù)闹皇O伦詈笠粔K錢了。同桌下注的人也因為輸?shù)亩啵吡艘淮蟀雰骸4藭r賭桌上只剩下范統(tǒng),一個穿著華貴的年輕人,另外還有幾個人在一旁圍觀。
這個衣著華貴的年輕人似乎也輸?shù)牟畈欢嗔耍瑓s仍然不肯走。看來,他和范統(tǒng)是一號人,不輸光身上的錢是不肯走的。
就在這時,范統(tǒng)將最后一塊錢又壓在了“小”上面,嘴中嘟嚨著,“連續(xù)開了好幾把大了,該開把小了吧。”那個年輕人見狀,也把身上全部的錢壓在了“小”上。
“這把不會還是開大吧!”秦飛龍淡淡的說道。因為莊家開盅的時候,他分明看到莊家的手動了一下,雖然動作很快,但卻逃不過秦飛龍的眼睛。
盅被開啟之后,果然如他所料,還是開大。
范統(tǒng)疑惑的看了看他,一把將他拉到賭桌上,開口說道:“這一把你來賭。”
秦飛龍剛想拒絕,范統(tǒng)便從脖子上取下了一塊玉佩,放在賭桌上。
“這一次,我賭這個。”范統(tǒng)把玉交到秦飛龍手上,開口說道。
“這可是你母親給你的。”秦飛龍皺眉道,想要推辭。可是,范統(tǒng)卻是死活不依,非得賭最后一把,實(shí)在拗不過他,只好接過玉佩,走到賭桌前。
“向少爺,您還賭啊!不過您好像沒錢了吧!”秦飛龍剛要下注,莊家斜著眼睛看著身旁衣著華貴的年輕人,開口說道。
“誰說的,不是還有這一套衣服嘛。”那個被喚作向少爺?shù)娜嗣摰粢律溃话褜⒁路G在賭桌上。這衣服全是錦緞絲綢,一看就是上等布料,在集市上根本沒得賣,也只有大戶人家才穿的起。看來這向少爺來歷不簡單啊!
“我們這里不收衣服的。”莊家拿著扇子挑起向少爺?shù)囊律溃恍嫉恼f道。
“那我就賭這個。”向少爺聞言,收起衣服,從懷里摸出一本黃皮書來,放到桌子上。
“向少爺,你不是在說笑吧!”莊家看了看那本黃皮書,疑惑的說道。
“哼,我就知道你不識貨,這書叫做陰陽鬼書,外界好多人都想得到它,它可是我父親花了一百塊大洋才買來的。若是今天輸了,你幫我做個見證,誰贏走的,他日我定當(dāng)出雙倍價錢贖回。”向少爺不屑的說道。
“既然如此,也罷,就再賭一局。”莊家看了看那本陰陽鬼書,一聽到可以出雙倍的價錢贖回,正偷著樂呢,開大開小,他只要動動手腳就行了。再說這邊還有一塊玉佩,賺頭不小,也就答應(yīng)了下來。
“鄉(xiāng)下人,別磨蹭了,向少爺都下注了,你趕緊的吧!”莊家鼻孔對著秦飛龍,看著他這一身破衣爛衫,不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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