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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登臨仙門

  • 塵盡
  • 臨墨之水
  • 3121字
  • 2020-10-23 22:57:28

許久,他緩緩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駐在一塊巨大平地之上,背后一片云海翻涌,面前赫然一個廣場。

廣場頗大,容萬人而不促狹,廣場之后一片宮宇輝煌,五步一樓,十步一閣,檐牙高啄有鶴立之,再之后只能隱約看見十幾個如此建筑矗立在云海之上,云海滾滾,好似懸浮一樣。

這顯然就是大夏峰與十幾個小峰的峰頂,此峰絕不止如此高度,更像是被一只巨劍攔腰一截所形成的巨大平臺,平臺上人影攢動卻毫無噪音,此刻王蘇棋心中亦是震驚非常。

無論如何,十年一夢也好,幻覺也罷,王蘇棋此刻正是在劍鳴宗主峰之上,至于他對之前放棄,墜崖而下之事沒有多想。

修真!想著白慕云的強(qiáng)大,對于修真的欲望也就越強(qiáng),大宋的仇指日可待!

“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嗎?”突然有道懶洋洋的聲音打斷了王蘇棋的沉思。

王蘇棋轉(zhuǎn)頭一看,是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童子,一身青衫,面頰豐滿,頭上只有額前雙鬢之發(fā)盤在頭頂,其余披在肩上。王蘇棋抱拳道:“在下王......”

話還沒說完就被童子不耐打斷:“行了行了,你叫什么留著和柴房管事說吧,我可沒那個閑工夫,趕緊跟著我,我?guī)闳?bào)到。”說完從腰間掏出一支玉笛,一陣清脆從笛中飄出,遠(yuǎn)出遙相呼應(yīng)了一聲鶴鳴,不多時就見一只仙鶴自天邊飛來落在地上,隨即俯倒。

“愣什么呢,趕緊上來啊。”

王蘇棋不再拖沓,趕緊上了仙鶴的背,仙鶴立了起來,振翅起飛。王蘇棋一個不注意險(xiǎn)些墜下,童子一把抓住他不由埋怨道:“你這人怎么如此不小心,待會你可別掉下去了,若是墜落只能成為肉泥。”說完還瞪了王蘇棋一眼。

王蘇棋嘴上連道:不會不會。心里卻在嘀咕:這小小道童年紀(jì)不大,口氣不小,從之前來看,這個小孩應(yīng)該不會是負(fù)責(zé)接待新人的,定是受人之托在此等候王某,即是如此待會定要給他弄些麻煩。

前面的道童哪知道王蘇棋心里的小九九,正在催促著趕路,完全沒有在意身后的王蘇棋。

峰與峰之間距離還是很遠(yuǎn)的,所謂望山跑死馬應(yīng)該就是這個道理,看著不遠(yuǎn)真要過去還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此刻仙鶴已經(jīng)飛到兩峰之間,不過王蘇棋可沒有心情去看風(fēng)景,他此刻正想著如何整治這個道童。就在隱約看見面前那峰上“柴房”二字的時候,王蘇棋知道機(jī)會來了。

隨即食指一用力,在仙鶴的屁股上猛地一戳,仙鶴一吃痛,把伏在鶴頸上的童子甩了下去,童子起先還是昏昏欲睡,此刻大變已經(jīng)來不及抓住,咻!地一下被彈了出去,王蘇棋早有準(zhǔn)備沒有被甩出。

就見童子在空中翻滾了幾下,口中“咄!”地一聲赫然腳下多出一個巨大葫蘆,童子站在葫蘆上是驚魂未定,更是氣鼓鼓地指著王蘇棋破口大罵:“好你個山野村夫,居然,居然敢算計(jì)我。”

王蘇棋聞言哈哈一笑抱拳道:“童子息怒,我也只是垂涎這仙家寶鶴,不由摸了一把,哪知這鶴面皮如此之薄,惱羞成怒驚擾了童子美夢,罪過罪過,在下看童子驚魂未定,還是早去歇息為好,前面就是柴房,在下已看到門楣,不敢再勞童子。”言畢任由仙鶴飛去不再管童子,童子氣的恨恨一跺腳,轉(zhuǎn)身離去。

騎鶴飛馳的王蘇棋起先還覺得有仙家之范,隨后他就意識到了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眼看著柴房越來越近可這仙鶴如何起落。

果不然,仙鶴到了柴房頂上并不下落,而是一直盤旋,不管王蘇棋用什么方法就是不下落,想來應(yīng)該是用玉笛*控仙鶴的,王蘇棋心里大感失策,失策啊。

遠(yuǎn)處一座山峰之上,一個童子望向王蘇棋處向面前那個男子抱怨道:“趙師兄,你看那,就是那個人,太可惡了。”這個男子就是趙啟,趙啟摸了摸童子的頭道:“玉銘師弟啊,你且把他放下來如何?”

“不行,太便宜他了,讓他多兜一會。”

再看王蘇棋這,他已經(jīng)繞了一個多時辰了,現(xiàn)在是頭暈眼花,柴房那里顯然很多人都跑出來看,下面三三兩兩,交頭接耳,不時哈哈大笑,王蘇棋心里那叫一個郁悶。可惡的小道童!王蘇棋心里一陣怒吼。

遠(yuǎn)處,道童漸漸也覺沒意思了,于是便掏出玉笛輕輕一吹,一陣清脆飄了出去,遠(yuǎn)處仙鶴一聽,便撲騰撲騰緩緩降了下來,昏頭漲腦的王蘇棋終于獲得解放,晃晃悠悠下了仙鶴,仙鶴一振翅便離去了,只留下王蘇棋一個人。

面對著一群忍不住笑聲的少年們,王蘇棋此時頗為尷尬,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在下,王蘇棋是來報(bào)道的!”

“你就是那個騎鶴飛了一個多時辰的小子?”從人群中走出一個邋里邋遢的中年人,此人面容枯槁,面相猥瑣,還要裝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正是在下.....。”

王蘇棋剛要回答,邋遢的中年人便揮揮手離去留下一句話:“飛了一個多時辰,弄得這到處都是鳥糞,趕緊打掃干凈再來報(bào)道,十三,給他工具。”

這時從人群中應(yīng)聲走出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虎頭虎腦,皮膚奇黑顯得有些油亮油亮的,一臉笑容可掬道:“嘿嘿,兄弟,我叫汪華,他們都叫我華仔,我排行十三,你也可以稱呼我十三,這是你的工具。”說完一股腦塞給王蘇棋一個簸箕,一張抹布。

王蘇棋不由問道:“此處如此之大,從何掃起?”

“哦,不要緊,你主要把柴房頂和幾間住所頂?shù)镍B糞清理干凈就好,最重要的是那。”

十三一指一塊巨大的石碑,石碑上赫然刻著“柴房”二字,繼續(xù)說道:“那可是我們管事親手刻錄的,他可是我們的頭,更是這座峰唯一一個修過道的人,那兩個字他自稱平生巔峰之作,每日必讓我們瞻仰片刻,你一定要把那弄干凈了,興許他高興了能給你安排個好活。”說完十三就走了。

王蘇棋迷茫望著“柴房”二字,心里不由嘀咕道:有甚特別?字跡平平無奇。不由給管事扣上一個自戀的評價。

且看王蘇棋正在滿臉扭曲地對著面前的一坨,甚是惡心,心里大罵:你個死鶴,晃了我半日還要我來給你打掃這等污穢之物,都怨那個童子,若被我瞧見,讓你見識見識我王某的手段!

遠(yuǎn)處正在打坐的道童不由打了個噴嚏,心里念叨:奇怪,奇怪。隨即端坐好,閉上眼睛繼續(xù)打坐。

經(jīng)過一場心里的斗爭,王蘇棋終于擼起袖子開始了清理,越是清理,他心里對童子的“恨意”就越深,心里暗暗決定下次見到那個童子必然要他好看。

遠(yuǎn)處童子今日的打坐多次從噴嚏中驚醒,不由心境全無自去玩耍了。

“呼....”王蘇棋長舒一口氣終于把最后一塊地方清理干凈,立馬找了塊水源清洗了起來,洗罷往柴房處走去。

柴房內(nèi),管事正在上座喝茶,坐下十三躬身立在那里。管事時不時用杯蓋切一下,隨即啄上一口閉目陶醉,看到王蘇棋過來問道:“可清理干凈了?”

“清理干凈了。”

許久看王蘇棋不再有什么反應(yīng)繼續(xù)開口道:“叫什么名字?”

期間一旁的十三一個勁地給王蘇棋擠眉弄眼王蘇棋不解,隨即回答道:“王蘇棋,蘇州的蘇,圍棋的棋”

“王蘇棋?”管事默念一聲,隨即取出一塊玉牌在上面刻著,刻完一臉滿足多看了幾眼,仿佛對自己的字非常滿意,開口道:“從今日起,你就是劍鳴宗記名弟子,在此你排行第十四,以后你就叫十四。在此你需勞作一載才能進(jìn)入正式拜師,其中會有一場選拔,各聽天命,若被選上則前途無限,仙道可觸,若失敗你亦可選擇繼續(xù)在此勞作變作雜役,也可領(lǐng)了工錢下山而去,你可明白?”

“明白,只是弟子有些地方想請教管事。”

“有什么事問十三,十三,帶十四去領(lǐng)衣衫,隨后讓他去后山挑水,一天十缸,對了完了再讓他把你們師兄幾個衣服給洗了。”說完一揮手,自去品茶了。

出了門,十三不由嘆了口氣:“十四啊,你怎么就不明白規(guī)矩呢?這下好了,雜役的活都讓你干了。”

“什么規(guī)矩,在下不明白,還望師兄明說。”

“當(dāng)然是見面禮了,你若是送點(diǎn)見面禮,管事一高興你可就輕松了,現(xiàn)在,嘖嘖嘖,你可就倒霉了。”

“還是要多謝師兄提醒。”

王蘇棋自然是不知還有如此環(huán)節(jié),事已至此也不再多想,跟著十三去了。

所領(lǐng)之物也很簡單,兩套棉布衣衫,一塊腰牌,上面刻著“十三”二字,換上一套另一套存著以備換洗。

整飭好之后,十三便領(lǐng)著他來到住所,住所共兩間,走進(jìn)其中一間,里面擺放了七張床鋪,十三一指最里面那一張道:“那便是你的床,今日你整理整理,明日就要勞作了,我還有活,先走了。”說完拍拍王蘇棋的肩離開了。

“多謝師兄。”

王蘇棋躺在床鋪上對著天花板心里默念道:劍鳴宗,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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