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小湖畔,微風徐徐,有偶爾飛起的水鳥,有時而露出水面的肥魚,夕陽的光輝把水面映得波光粼粼,蘆葦里有風劃過嗖嗖的聲音,水面有風劃過嘩嘩的聲音。
湖畔邊有兩個身影,把腳伸進水里輕輕搖蕩著。
“傻妞,你在想什么呢。”一個少年瞇著眼睛斜撐著地看著遠方問道。
“我想媽媽了。”一個小女孩仰頭望著身邊的男孩認真的說道。
男孩輕輕摟過女孩,輕聲說道。
“傻妞,你媽媽正在地里干活呢,待會你就能看見了。”
女孩在男孩懷里抽噎著。
“媽媽已經死了,我知道。”
男孩一驚,松開手臂,只見女孩滿臉眼淚哭著說。
“蘆葦一動,就像她撐船回來,可惜每次都不是她,現在我托夢相見她一面都難。”
男孩抱住女孩的雙肩認真的說道。
“傻妞,你在胡說些什么呢,我剛才還看見你媽媽呢。”
女孩的眼睛慢慢變得空洞,慢慢變成灰色,流出的淚也變成了血的顏色,皮膚變得皸裂,蒼白。
“鬼啊!”
男孩一看嚇了一跳,連忙爬起來驚恐地逃跑。
“別過來!”
背后女孩哭著追著喊著。
“你別走,我跟我爹說說,讓他把我許給你,過六年我就十八了,你別走。”
男孩一邊跑一邊擦著眼睛,想要把女孩剛才嚇人的一幕抹掉,他拼命地跑,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要把這里的情況告訴村子里的人。
嗖~!一只飛箭襲來,一聲悶響沒入男孩的胸口。
男孩吃驚地看著胸口的飛箭,慢慢跪倒在地,他想看看是誰射出的箭矢卻看到了一片血紅。
村民死了,全死了!到處都是血,和那些掃蕩的士兵。
小女孩終于追上了男孩,伸出冰冷的手抓住他的手,用她空洞的雙眼看著他。
“你別走,你別走。”
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男孩甩開女孩的手,驚恐著向后爬著。
“哥哥你別走,別走。”
“走開,快走開,啊~~.”
.....啊!一個人影從床上驚醒。
驚魂未定的他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拿起床邊的水杯猛地往臉上一灑,坐在床邊喘著粗氣。
“又是這個夢。”
他甩了甩頭略微清醒了一下。
“這么多年了,一直纏著我。”
抓過床邊的一把劍,噌!地一下拔了出來,反射著窗口漏進的月光散發出幽幽的寒氣。
“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們報仇的。”
噌,寶劍歸鞘。
......十一月的京城已經下了好幾場雪了,天空依舊那么陰霾,不多時就會有大雪降臨。他披上一件厚重的黑衣消失在拐角處。
緩慢走在長街之上,握著一把跟隨多年的寶劍,孤獨地走著。
刮起兩陣刺骨的寒風,雪花開始星星點點飄落。
路上的行人開始加緊步伐,趕著雪大之前回到家里溫暖的炕上。
不多時,雪花開始漸漸變大,路上的行人也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兩旁的店鋪也已經早早關上了們,一時間長街冷冷清清。
他停下了腳步,看著彌漫著風雪的長街,一直看到長街的盡頭。
長街的風雪中隱隱走來一頂轎子,風雪中顯得有些舉步維艱。
侍衛舉著刀擋住面頰,以免風雪迷了眼睛,轎夫雙腿顫顫巍巍凍得發麻。
忽然對面那對人馬發現了一個身穿黑色披風站在長街正中央的人。
“停!”一個侍衛伸出一只手說道。
轎夫如蒙大赦,緩緩放下轎子舒展著筋骨,搓揉著凍得發麻的雙腳。
“出什么事了?”
轎子里傳來一聲慵懶的聲音。
那個發令的侍衛小步跑到轎子邊恭敬地回答道。
“稟大人,前面有個人擋住了去路。”
“把他轟走。”
“是”
那個侍衛跑到黑衣人的面前皺著眉頭吼著。
“哪來的刁民!趕緊滾!沒看到是御史大夫的轎子嗎?”
“在下王蘇棋,來自大宋北部的一個小村莊,看到了御史大夫的轎子。”
侍衛眉毛一挑,不由怒道。
“嘿!我管你什么棋,趕緊給我滾!”
說著便朝王蘇棋一腳踹出。
王蘇棋一抓侍衛的腳,噌~!青鋒出鞘。
一道熱血從侍衛脖子上噴射而出,灑到地上,融化著新雪,留下一道鮮紅的印記。
侍衛捂著脖子,絕望地跪倒在地上。
王蘇棋看著侍衛輕聲開口道。
“忘了告訴你,我就是在等他。”
“有刺客!”
侍衛中有一個人喊道,頓時七八個侍衛就把王蘇棋團團圍住,幾個轎夫嚇得腳下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有刺客?”
一個穿著官袍慵懶的身影從轎子中走出,看著被圍住的王蘇棋緊張地問道。
“幾個人?”
“稟大人,就一個。”
御史大夫松了口氣。
“就一個?趕緊殺了,本官還要去赴宴。”
說著拍了拍身上的雪,往轎子里走去,路過轎夫的時候還斥責兩句。
“沒用的家伙!”
“小子你很有種!你叫什么”一個侍衛說道。
握著沾著血的寶劍,王蘇棋淡淡說道。
“我叫王蘇棋,你們也很有種,不知道待會你們還有沒有命。”
嘩,腳下飛起一塊雪塊,王蘇棋的身影像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
“不好!快攔住他。”
王蘇棋不置可否,一劍刺向一個侍衛,侍衛大驚只得側身躲過,卻挨了王蘇棋一記手刀,跪倒在地。
周圍侍衛趁此機會一刀看向王蘇棋,王蘇棋躲過五刀,讓過一刀,一劍送出直接沒入一個侍衛的咽喉,最后一刀沒躲過,直接落在王蘇棋背上,刺啦,劃出一刀長長的傷口。
王蘇棋反身一腳踢開一名侍衛,一手扣住一只握刀的手,加一把力直接沒入另一邊一個侍衛的胸口。
這時腳下一刀揮過砍到了王蘇棋的大腿卻嵌入了骨頭之中沒法拔出來,王蘇棋手腕一轉一劍從天靈蓋刺入。
一番短暫的交接,七名侍衛已經死了三個,加前面一個已經死了四個。
換了一番陣型四個人重新把王蘇棋圍住。
“不得不承認你身手很好。”一名侍衛心有余悸地看著地上四個尸體說道。
“不得不承認你命還挺大,剛才怎么沒把你給殺了。”
腳上嵌入大腿的刀嚴重影響了他的動作,拔出了腳上的刀,王蘇棋不由臉上一陣抽搐。
呼呼灌入破損衣服的風漸漸吹麻了傷口的疼痛。
“大宋的兵渣給我去死!”
王蘇棋大吼一聲一劍送出,四名侍衛雙眼一瞇陷入了對王蘇棋的圍殺。
叮叮當當,一陣兵器的撞擊。
幾名轎夫看情勢不好撒腿跑了。
一陣交手之后,長街上的聲音漸漸平息,王蘇棋拖著重傷的身軀一步步向轎子挪去。
“解決了嗎?”
那個聲音依舊慵懶。
“啟稟御史大人,現在就差你沒死了。”
說罷王蘇棋一劍從轎子的窗門刺入。
“啊~~~”
待到轎子中的慘叫結束王蘇棋才緩緩抽出寶劍,渾身一松,沿著轎子滑落在地。
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流失的血讓他感到寒冷,漸漸模糊的雙眼帶著一絲解脫。
“傻妞,哥哥不走,這就來陪你。”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這是你殺的第幾個大宋的官員了?”
王蘇棋吃力地望去,只見那人,身著一襲白衣,腰綁玉嵌鑲金細腰帶,腳踩紫金白邊踏龍靴。
“你是誰?”
“我?我當然是仙人!”
“仙人?”
“不信?”說完那個男子一揮袖袍一道可見的綠色光幕籠罩著王蘇棋,王蘇棋只覺渾身溫暖,漸漸恢復了一絲清明。
“你和大宋有仇?”
王蘇棋艱難地點了點頭。
“你要怎么復仇?就憑你?大宋千萬官員你殺得了嗎?更別說守備森嚴的皇宮,你連進都進不去。”
“仙人可以嗎?”王蘇棋捂著傷口吃力地問道,雖然傷口不再流血,但他的臉依舊那么慘白。
“當然,凝氣者明目強身,筑基者飛天殺敵,聚嬰者瞬息百步,化神者可斷高山,嬰變者移山倒海,問鼎者打破蒼穹。”
“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王蘇棋抬頭看著天空露出一絲微笑,他是一個將死之人,有人說說那些飄渺的故事至少可以讓他帶著希望死去。
“何止聽起來很不錯。”男子一跺腳,瞬間腳下出現一道肉眼可見的波紋向四周擴散,掃盡一切白雪,看上去就像沒有下過雪一樣,天空依舊飄著鵝毛大雪,不過一小會,長街又開始披上一層薄薄的白衣。
王蘇棋看到這一切,幽幽開口。
“你這戲法變得不錯,可惜我沒有機會再看了。”
說罷,慢慢閉上了眼睛。
這時虛空中走出一個黑影,說道。
“白慕云,這可不是你的風格。”聲音清脆卻很冷漠,顯然是個女子。
白慕云挑了挑眉毛。
“請叫我白云子,你可知這小子什么來歷嗎?”
女子不耐地開口道。
“一個被你救了的凡人罷了。”
白慕云大有深意的說道。
“他就是那個懷有天道遺產的人。”
“什么?”女子顯然很吃驚,“怎么可能,兩千年前那個東西就遺失了。”
“沒什么不可能,在夢璃的身上沒找到,顯然是她藏了起來,或者是丟到虛空中了”
白慕云看了眼地上的王蘇棋繼續說道。
“但不管如何,現在那東西就在他的體內。”
“走吧,這天地平靜地時刻不多了。”
隨著話音的落地,兩個人影消失在虛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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