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殺了他
- 殘情虐愛:暴君的復(fù)仇女奴
- 我是幽蘭
- 2525字
- 2020-10-24 00:53:17
無可挑剔的俊美面容,在燭光的映照下,長長的睫毛投下一抹陰影,長發(fā)披散自然的貼伏在他身上,身材很是壯碩,他正側(cè)躺著……
一陣厭惡感涌上心頭,南宮燁宸睡在了她旁邊,這時機(jī)正好,把他給殺了!
殺了他,便可以把偉祺救出來了!
念及此,手往發(fā)上摸,卻發(fā)現(xiàn)自己頭發(fā)也是披散著,偌大的床上沒有一件是可以用來作兇器的物體!
該怎么辦,現(xiàn)在可是殺南宮燁宸最好的時機(jī)!
或許自己的動作可以輕柔點(diǎn),拿到梳妝臺上的玉簪,便能把他殺死!
念及此,莫蕓熙輕輕的推開他的手臂,沉睡當(dāng)中的他悶哼一聲,莫蕓熙趕緊閉上雙眼,一會兒,便又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便再次把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然后快速的滑下床,掂起腳尖走到梳妝臺前,拿起一支金簪,心里一喜,正想轉(zhuǎn)身,身體卻一緊,下一秒,便被擁入一結(jié)實(shí)穩(wěn)厚的懷里,心里一驚,金簪掉到了地上。
“想要挽髻嗎?”低沉盅惑的聲音自身后響起,絲絲熱氣吹拂在她耳邊,引得她身體一陣擅抖,緊貼她身體的那一刻,這女人……這一刻……他想要!
從來沒試過,那么想要一個女人!
“王爺,夜已深了,還是早點(diǎn)歇息吧。”她淡淡道,身體突地騰空,驚呼一聲后,察覺自己正被他整個橫抱著。
南宮燁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夜已深?女人,你可說到點(diǎn)子上了。”
南宮燁宸眼眸深處翻涌著欲望之火,莫蕓熙倒抽一口冷氣,這野獸不會又想那個吧?!
很奇怪的,南宮燁宸卻是拿起旁邊的衣衫,蓋著了她,抱著她離開了大殿。
水霧彌漫,花香繚繞,莫蕓熙泡在浴池里,南宮燁宸在一旁仔細(xì)的幫她擦拭著身體,每一處地方,都擦得那么細(xì)心,動作溫柔無比,猶如她是最貴重的物品般。
看著他認(rèn)真的雙眸,那么一瞬間,她迷惑了,這是南宮燁宸嗎?
嬌嫩雪白的肌膚,觸手可及的細(xì)膩柔軟,像是最上乘的絲綢般,看著那出水芙蓉般的臉容,視線停留在她嫵媚清麗的眼眸上,好美的眸子,像玉石一般,清澈剔透,映照出他的身形,此刻她眸里,只有他的身形。
“女人,本王警告你,你心里,只能有本王一人,你是本王的人,是本王的奴隸!”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野獸般的低吼,莫蕓熙心里慌亂著,慢慢的退開,此舉惹得南宮燁宸眼眸一沉!
大手一伸,把她緊緊的摟進(jìn)懷里:“聽不懂嗎,本王說的,你是本王的奴隸……”
“不!我不是!我永遠(yuǎn)是偉祺的,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雖然得到我的身子,但我心里愛的永遠(yuǎn)是他……呃……”
未等她說完,南宮燁宸大手一揚(yáng),清脆響亮的聲音過后,莫蕓熙臉上挨了重重的一巴,腦袋‘嗡’的一聲炸開,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異常,痛得讓她忘記了呼吸,身體搖搖欲墜,意識潰散的那一刻,南宮燁宸俯下身,粗暴的覆上了她的唇……
低柔纏綿,卻霸道的汲取著,在她唇里肆虐了一番!
“女人,你可記著了,你的身體,是本王的,你的人,也是本王的!”
她活著,到底是為了什么,復(fù)仇?現(xiàn)在的她,連平西王府也出不去,別提是平西王府,就單是這個大殿,她也不能出去,她沒有這能力。
昨晚的她萬念俱灰,本想著一死以謝天下,卻被南宮燁宸威脅,該死的,他竟然拿偉祺威脅她,若是她不從,她反抗,他便要對偉祺不利!
這樣子的活著,比死更加難受。
“娘娘,娘娘。”
耳邊傳來翠兒急切的叫喊聲,莫蕓熙微微睜開眼,氣若游絲的問道:“什么事情?”
翠兒緊張的左右看了一眼,壓低聲音在俯近她道:“奴婢已經(jīng)打探到那位公子的情況了。”
此話一出,莫蕓熙整個精神一振,也顧不得身上又累又疼,艱難的撐起著身子,翠兒見狀連忙扶著她。
“快……快說,偉祺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那位公子身上所受的傷倒沒什么,就是已經(jīng)幾天沒進(jìn)食了,再這樣下去,恐怕?lián)尾涣藥滋臁!贝鋬阂е麓剑碱^緊皺著。
“什么?!”心里一陣揪痛,隨即六神無主起來“那怎么辦……怎么辦……”
“那位公子應(yīng)該是在擔(dān)心娘娘吧。”翠兒輕聲說著。
翠兒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她,眼眸看向梳妝臺,她記得那里放著一把剪刀:“翠兒,拿把剪刀給我。”
“娘娘你要干什么?!”翠兒大吃一驚。
“放心,我不會做傻事,你先把剪刀拿過來。”
見著莫蕓熙臉上并不是看不開的神色,翠兒半信半疑的走過去,拿了一把剪刀回來,卻沒有立刻遞給她。
“娘娘,奴婢斗膽問一句,娘娘要剪刀來干什么?”若是莫蕓熙有什么損傷,她可擔(dān)當(dāng)不起。
“我要給他帶個信物,讓他放下心來。”莫蕓熙認(rèn)真的說著,翠兒想了一會,便把剪刀遞給了她,但一雙眸子卻緊緊不離莫蕓熙手里的剪刀,擔(dān)心著莫蕓熙若是突然想不開的話,也可以立刻阻止。
左手捧起一縷黑發(fā),右手拿著剪刀,把黑發(fā)剪下,用手絹細(xì)細(xì)的包好,遞給翠兒道:“翠兒,麻煩把此物帶給偉祺,告訴她……我沒事,讓他一定要活著出去。”
莫蕓熙眸里凝著一抹懇求,翠兒不忍拒絕,猶豫了一會,便把黑發(fā)收好,想了一會又道:“娘娘,這件信物,只能讓那位公子看一眼。”
“為何?”
“若是此信物被發(fā)現(xiàn)了,公子與娘娘,一個也活不了。”
莫蕓熙神色一凜,隨后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喃道:“不妨,只要他還活著,那便最好。”
***
“飯桶,讓你查個女人底細(xì)都查不到,我要你來何用!”邀月姬氣憤不已,一腳便把若葉揣倒在地:“來人,把這賤婢拖下去打四十板子!”
“娘娘饒命啊,奴婢查不出這女人來歷,是有原因的!”見著旁邊的侍衛(wèi)要將自己拿下,若葉驚恐不已,連忙叫喊道。
邀月姬眉眼一挑,若葉一向有手段,此番探查不出,可能還真如她說,有原因也不一定,念及此,手微揚(yáng),揮退兩旁侍衛(wèi):“若你給不出一個讓本妃信服的原因,本妃定不輕饒你!”
“奴婢知道,奴婢明白!”見著侍衛(wèi)退下,若葉如獲大赦般叩頭謝恩。
“那快說是什么原因!”
“是,是,奴婢派出去打聽的人都告知說,王爺把這賤人帶回府的那天,所有知情人士都被全數(shù)殺掉,奴婢這是……這是不敢查哪!”
聽著若葉此番說話,邀月姬心里一驚,這女子……到底是什么來頭,為何王爺要把那些人全都?xì)⒌簟?
見著邀月姬不說話,若葉便知道她此刻心里已出現(xiàn)了松動,便又道:“雖然奴婢查探不出那賤人的底細(xì),但奴婢卻打探到了一件事情,關(guān)于那賤人的。”
邀月姬眸里掠過一絲光亮:“說!”
“那天有一位男子與那賤人同一天進(jìn)平西王府,那男子現(xiàn)正關(guān)在水牢里,奴婢聽說……那男子與這賤人關(guān)系非比尋常……”說到此處,若葉頓了頓,怯怯的往上瞄了一眼邀月姬。怯怯的往上瞄了一眼邀月姬。
“繼續(xù)說!”
“是是,奴婢聽說,那男人本是這賤人的丈夫……”
“胡扯!”未等若葉說完,邀月姬便重重的一拍桌面打斷道。雙眸滿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