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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 金宮寵后
  • 古靈精探
  • 3095字
  • 2020-10-24 02:40:23

年關(guān)將至,齊然與安亞回到玉峰山,外界飄著鵝毛大雪,而玉峰山上卻依然風(fēng)和日麗,一到山頂兩人便將厚厚的皮裘脫掉。

二人到偲琴閣沒有找到季梵俊,正遇回來取午膳的貴喜。

“貴喜,主子呢?”齊然開口問道。

“齊爺,安爺你們回來了,季宮主正和主子在瀑布那呢,奴才是回來取午膳的?!?

“那我們先過去了。”謝過貴喜,兩人朝瀑布走去。

到了瀑布,遠遠的就看見季梵俊一身白衣的坐在一塊大石上閉目打坐,安亞和齊然看了一眼瀑布中卻沒見有人,兩人走到瀑布邊,對著季梵俊行禮正待說話時,一人突然破水而出,招式凌厲的攻向兩人,齊然與安亞反應(yīng)過來的轉(zhuǎn)手去拔腰間的劍,這人速度更快的將腳踏在兩人的劍柄上,借力一翻,越過兩人頭頂,雙手點向兩人后背的穴道,在空中翻了一圈穩(wěn)穩(wěn)的落地。

齊然與安亞齊聲叫到,“小主子?!?

長孫珞然抿嘴一笑,伸手解了兩人的穴道,走到兩人身前,笑盈盈的說道,“齊哥,安哥你們警惕性降低了,要加強練習(xí)哦。”

看著她的樣子,安亞面色一紅,將臉轉(zhuǎn)到一旁。

齊然有些無奈的說道,“小主子,你已經(jīng)十一了,過了這年就十二歲了,你好歹也是個女孩子,能不能注意一下著裝?”已經(jīng)四個年頭了,怎么武功見長,這方面還像沒長大似得。

長孫珞然低頭一看,在瀑布里練武時,將衣服脫得只剩單衣,從水中出來時衣服全被水浸濕了,現(xiàn)在正緊貼在身上,11歲的年齡,女孩子的形態(tài)漸漸顯現(xiàn)出來。長孫珞然正低頭正打量著,從上飄下一件外套蓋在她的頭上,伸手拿下衣服套在身上系好帶子,轉(zhuǎn)頭對站在大石上的人說道,“師傅,我剛才贏了呢,你要說話算話,庫房里那把劍歸我了。”

季梵俊從石頭上躍下,點了點頭笑道,“然兒表現(xiàn)不錯。”

齊然在一旁不滿的大喊著,“小主子你太不夠意思了,我們剛回來,你就拿我們當(dāng)賭注?!?

長孫珞然猛地轉(zhuǎn)身,逼近他,“你還好意思說,四年前你就答應(yīng)為我找一把寶劍,結(jié)果呢?再說了剛才安哥都沒有說什么呢?!?

齊然向后退了一步,“寶劍的鑒定個人見解不同,那么多你都不滿意,我也沒有法子?!?

“你......”長孫珞然抬腿就踢,齊然忙用手向下?lián)踝?,小主子這招太狠了。

“然兒?!币慌缘募捐罂¢_口喚道。

長孫珞然立馬收回腳,站到一邊,沖著齊然做了個鬼臉。

季梵俊將她還滴著水的頭發(fā)撥向耳后,“回去洗個澡,別著涼了,一會兒我會讓齊然把劍送過去?!?

長孫珞然雙眼一亮,開心的笑了,抬頭望著一身白衣的人說道,“師傅,然兒最喜歡你了?!?

“去吧。”季梵俊也笑了笑,拍了拍她的頭頂。

長孫珞然向齊然安亞二人打過招呼后便朝偲琴閣的方向跑去。

看著季梵俊溫柔的笑容,四年的時間還是讓齊然有些不能習(xí)慣。

待人走遠了,季梵俊笑容一收轉(zhuǎn)頭看向兩人,“有什么事嗎?”

安亞低頭回道,“長公主讓主子年后回去一趟。”

季梵俊蹙起眉頭,“知道什么事嗎?”

“屬下不知?!?

想了一會兒,季梵俊開口說道,“然兒輕功已有小成,年前我會和她下山?!?

二人一聽,明白他的意思,齊然低頭回道,“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回信跟長公主請罪,此次回宮并未見到主子?!?

“嗯?!甭犕旰蠹捐罂∠蚯白吡藥撞接终哿嘶貋恚巴饨缣鞖馊绾危俊弊陨洗蜗律浇尤粌?,他就再沒離開過玉峰山。

安亞明白他的意思,開口回道,“我與齊然回來時正下著大雪,天氣干冷,主子與小主子下山要帶著御寒的衣物?!?

“齊然,待會兒你去把去年那件白狐裘取來和劍一起送到然兒房中。”季梵俊吩咐完轉(zhuǎn)身離開。

長孫珞然凈過身用完膳后,齊然便帶著兩樣?xùn)|西到了西側(cè)房間。長孫珞然接過劍抱在懷里摸了摸,又好奇的看向齊然手里的白色,問道,“那是什么?”

“小主子,這是白狐裘,是主子讓送來的。”齊然將白狐裘放到桌上。

“白狐裘?”這玉峰山上一年四季如春,哪里用的上這個,長孫珞然搖了搖頭,“我不要?!?

“哎呀我的小主子,這可是好東西呢?!甭犚娝f不要,齊然那個心疼,“這可是用珍貴雪狐腋下最輕暖的毛做成的,這可是長......別人特別送給主子的,主子沒用讓人裁小了,主子愛屋及烏的送給你,你還不領(lǐng)情。”

“衣服那么厚,穿上去笨重又不方便,而且在山上又用不到。”想了想齊然剛才說的話,長孫珞然奇怪的問道,“齊哥,什么愛屋及烏?”

齊然一頓,這怎么回答,“就......”

“齊然你話太多了?!遍T口傳來季梵俊不悅的聲音。

齊然嚇得一抖,轉(zhuǎn)身行禮。

“去樹林里跑兩個時辰,好好長長記性,明白以后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奔捐罂∽哌M屋內(nèi),對齊然冷然說道。

齊然忙行禮跑出去領(lǐng)罰去了。

長孫珞然從凳子上站起,見季梵俊臉色不好看,有些奇怪的看向已經(jīng)走遠的人,到底什么愛屋及烏啊。

“然兒?!?

長孫珞然回神答道,“是,師傅。”

“最近幾天好好練武,十天后我?guī)阆律??!苯淮辏捐罂∞D(zhuǎn)身出去。

長孫珞然呆愣的站在原地,直到貴喜進屋才反應(yīng)過來,開心的上前扯著貴喜就要去收拾行禮,難怪師傅要送皮裘過來,原來是要下山。

貴喜被扯的險險的護著手里端著的茶水,“主子,你先松手可好,等奴才把水放下就跟你去收拾,這還有十天呢,不急的。”對于回去貴喜倒是沒有太過興奮,從小就待在宮里,面對宮里的爾虞我詐爭權(quán)奪利,對于他來說反而更喜歡玉峰山的生活。

十天后,一早,貴喜淚眼朦朧的扯著長孫珞然的手千般叮嚀,心里后悔怎么可以在心里想著喜歡這里的生活呢,這下好了,心想事成了,自己不用回宮了,主子不帶他了,想著淚又落了下來。

長孫珞然有些為難的轉(zhuǎn)頭看向季梵俊,“師傅,真的不能帶貴喜嗎?”讓他哭的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他不會武,帶著多有不便。”說著季梵俊有些不耐煩的看著貴喜,男人怎么如此能哭,再這么下去天黑了也下不了山,“然兒,我曾答應(yīng)你輕功有所成時便可下山,所以去京城的路上你要好好使用你的輕功。”

長孫珞然聽的一愣,這話什么意思。

季梵俊說完后翩然飄下山峰。

長孫珞然一看,也顧不得其他,推開貴喜,將包袱背好,拉過一旁的繩子,跟著下去,“貴喜你好好照顧自己,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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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nèi),崔遠端著手里的東西走在回廊上,回廊外下著鵝毛大雪,穿過回廊,到了出云閣外,將手里的東西交給門口的太監(jiān),跺了跺腳,將身上的雪花拍打掉,接回東西推門進入。

半靠在軟塌上的秦淮賢看著手里的書,頭未抬得開口問道,“外面還下著嗎?”

“回皇上,雪又下大了?!贝捱h將剛從乾清宮取來的葉片放入茶壺中,蓄滿水放回案上。

聽著雪又大了,秦淮賢放下手里的書,抬頭看向崔遠泡的茶開口問道,“這葉子還有多少?”

“回皇上,剩的不多了?!贝捱h低頭回道。

秦淮賢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看了一眼門口,又轉(zhuǎn)頭繼續(xù)看書。

崔遠退到一邊,心里有些焦急,這長孫公子平時半月就會來封信,可這次都快一個月了也不見有消息。這半年前他送的葉子說是給皇上泡茶喝,現(xiàn)在皇上喝上癮,天天得喝著,這東西都快沒了,長孫公子卻沒信了?;噬想m沒說,但每天都會問天氣,他知道,皇上是怕送信的人被堵在路上。崔遠心里尋思著,要不要找人出宮去趟長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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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guān)將至,又到了各附屬國使臣進城的時候了,現(xiàn)在正是忙的時候,夜晚,過了晚膳時間,長孫倚風(fēng)才回到府里。進到屋里,肖語琴上前為他脫下裘衣,將他頭上的雪花拍打下來,“今天回來的早了點,我都吃下了,我讓翠云去替你熱飯?!?

長孫倚風(fēng)擺了擺手,“不用了,中午吃得晚,現(xiàn)在不餓。”

肖語琴倒了杯熱茶遞給他,長孫倚風(fēng)喝了口茶緩了緩涼氣問道,“今天珞然來信了嗎?”

“沒有?!毙ふZ琴在一旁坐下,“這孩子高興的時候一個月來六七封信,滿篇的廢話,這不高興了一個月也沒個信兒,今天下午,宮里的崔公公派人來了一趟,說是珞然上次送給皇上靜心養(yǎng)神的茶葉快用完了,問然兒什么時候能再送些來?!?

長孫倚風(fēng)略有些擔(dān)心,“珞然不會有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準(zhǔn)是玩瘋了忘了回信。”一句話說完,房頂傳來細小的聲音,肖語琴與長孫倚風(fēng)對視一眼,閃身出了房門,肖語琴輕輕一躍上了屋頂,見有一穿著白色衣服的人站在那里,肖語琴出招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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