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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洞魂
  • 略三
  • 8391字
  • 2020-10-31 23:07:10

張北斗拿出一面刻有八卦符文的紫銅照妖鏡,朝著黑熊一照,口念秘訣,只見那黑熊體內火紅色幽靈游走。張北斗大喊:洽,黑熊乃火靈附休。說罷,另一手拿出招魂鈴,搖頭晃腦誦起咒來。那黑熊竟然扒在地上一動不動,體內火靈呆滯。可兒幫忙結印。

我趕忙從小乾坤袋出噬魂葫蘆,念動秘訣。火靈被收進葫蘆里。

張北斗哈哈大笑:好。拿起八卦照妖鏡和招魂鈴又定住一只黑熊,我繼續念秘訣,火靈又收一只。就這樣,張北斗一個一個定,我就一個一個的收。一會功夫過去黑熊倒下一大片。

火靈收畢,葫蘆滾燙。古曼童嚇的跑老遠

觀望。怕彼收進葫蘆里。

張北斗異樣看著葫蘆。說這真是個寶貝葫蘆。

無意的搬開燒焦的衣服。露出一把鐵尺來,又慌忙遮著。可兒隨口說道,哇!量天尺。

突然,天空蕩來沉悶的怒罵:這等小兒,欺

人太甚。莫怪老夫取了你等性命。

這次莫長老真的發怒了,要放大招了。轉瞬間,

天空飄來無數小黑點,像兩滴一樣稀哩嘩

啦灑落下來。

嬴贏說道:不好,灑豆成兵。

話音沒落,只見落地的豆子迅速化成圓頭圓腦、密密麻麻的豆兵并整齊地結成眾多方陣,向我們聚攏過來。雖然說這豆兵身材肥胖又矮小,但是數量之多令人膽戰心寒。

正塄神的時候,可兒嗖地一下躲在我后,用小手抓著我衣服露出半個腦袋窺視前方。

張北斗從腰里把出量天尺,默念幾句咒語,量天尺竟然變大了許多。然后大罵一聲:我操。就沖進敵營中去了。

張北斗的勇敢真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贏贏看看我說:我們拼不過莫雷的,先保存力量。

我認同地點點頭說:恩。

嬴贏的冷靜和機智更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嬴贏解釋說:撒豆成兵是在豆中培養了靈氣,撒下來以后會吸引四周的鬼來吃豆子,豆中的靈氣就把鬼控制了,變成豆形兵,最終由撇豆的人一統指揮。

這時,張北斗已身陷重重豆兵包圍中,只聽他朝我們嘶心裂肺地大喊:我頂不住啦,你們快撤。

突然間,聽得我身后面可兒驚呼:我的小古曼童變成豆兵了呀。

黑牡丹出手 抓回矮小豆兵。

可兒說,這是小古曼童。

小豆兵揮刀亂砍!

嬴贏說先收進葫蘆吧。

我用葫蘆念咒收不進來。

黑牡丹競抱起小豆兵鉆進滾燙葫蘆里。

此刻,四周的豆兵象黑壓壓的螞蟻一樣把我們團團圍在正中間,而且包圍圈慢慢地.有條不紊地收緊。

嬴贏拿出笛子握在手中,可兒也拿出匕首,我們仨人背靠在一起注視著越來越小的包圍圈,我趕忙從小乾坤袋掏出蛇劍。

張北斗揮舞量天尺邊戰邊退朝我們這匯合過來,量天尺能大能小威力無比,不僅是戰斗的神器,更重要們功能是克制其它法器。

但是雖然豆兵被打的東倒西歪,可豆兵本身是由鬼幻化而成的實體,即使打壞豆兵實體仍可重新幻化,故而豆兵是打不死的。

這樣疆持,就算不戰死也的把我們活活累死。

張北斗離我們越來越近。他大尺一揮,撩倒幾個豆兵,氣喘吁吁地說道:快叫黑牡丹啊啊,她有辦法對付。

我急忙打開乾坤袋取出滾燙的噬魂葫蘆,倆手燙的來回倒騰著。說道:黑牡丹,你出來呀。

葫蘆里一片寂靜,黑牡丹并沒出聲。

我疑惑地搖一搖葫蘆,黑牡丹被葫蘆化成水了?

張北斗破口大罵:你這老妖婆,見死不救。沒人性的鬼東西,你要出來老子把你碎尸萬段。

葫蘆里面任然一片沉寂。

張北斗氣急敗壞:算你恨。

張北斗和黑牡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收起葫蘆,只見嬴贏頭頂飛出靈幻蠱,拍打著閃光的翅膀,傳來婆婆的聲音:地牢作亂,我帶領三十六洞主,協同刑部長老、黑牛一行前去平亂。你們務必把守好小鎮入口,嚴防任何人闖入谷底,切勿生亂。

贏贏道:是,婆婆。說畢,贏贏收起靈幻蠱。這時候包圍我們的豆兵停了下來,包圍圈不再縮小。

贏贏沖著天空喊道:莫長老,時間緊迫。還請高抬貴手,讓我們去執行婆婆的任務。

莫長老回蕩的聲音:你們想去可以,把張北斗留下,賠我靈熊。

張北斗喊道:我呸。莫雷你聽好了,我今天就要和你決一死戰。

空中回蕩起莫長老的笑聲:哈哈哈哈。

在這關鍵的時刻,地下竟然遁出摩多來,他黑披風一甩,抱拳說:莫老前輩,你這撒豆成兵與我的百鬼陣是如出一轍,在下到也可以奉陪。但是守關重任,如出了差錯,谷主怪罪下來,該如何是好呀。

莫長老怒道:你等混帳小兒,好自為之。

說罷,只見豆兵一個個摔倒在地,變成了撒落的豆子。

空氣中壓抑的氣息消失了,莫長老離去。

摩多抱拳與張北斗招呼。

可兒瞪眼摩多哼了一聲,轉過頭喚出麒麟蠱,獨自騎上飛向天空中。

摩多的到來很是意外,他被魔天王嚇跑后一直沒出現過,曾經的他也刑部護法之一,而且還是谷主欽點的人物。很難想到他來究竟要干什么。

贏贏從身后捅一下正在失神的我,擠擠眼說:我們走。我剛拿出黑風蠱,贏贏就坐了上去,拉過我的手攬在她的腰上。黑風蠱便飛了起來。

我正疑惑地說:哎,他們呢。張北斗呢。

嬴贏緊拽我攬在她細腰的手轉頭低聲說道:張北斗有問題。你沒看出來嗎。

贏贏轉過頭來的時候,她那嬌嫩華潤的臉瑕正好碰到我鼻子上,頓覺的一陣清香撲鼻而來,我抱緊她柔軟的細腰,頓時思緒亂飛。贏贏嬌聲道:跟你說話呢。

我說:啊,說什么。

贏贏說:反正以后注意點張北斗就行了。

飛回婆婆的闌珊小院。

李秋兒在院子里,這里已經是李秋兒的領地了,贏贏和可兒只是臨時回來守幾日。

李秋兒是婆婆的部下,贏贏可兒是婆婆的徒弟。自然李秋兒對贏贏可兒比較尊重。對我就不怎么客氣了,大呼小叫呼來喚去的。搞的我很是惱火。

這不,剛進屋就要我去釆魔剎芋。于是我拿起布袋子轉身就下山來釆芋頭。我看見她就煩,也落個山下清凈。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釆了幾只芋頭,我把黑風蠱,金剛蠱和金蟬蠱放出尋食玩鬧去,獨自躺在山坡瑩瑩綠草上,仰望著蔚藍的天空,享受著這份幽靜的安逸。不由得想起剛闖關進到谷底,跟著二叔黑牛,歷經艱難險阻尋找三叔。哎,回想起來全是淚呀。三叔啊你到底在哪里?我不由的擦擦眼淚,真的是黯然淚下呀。

就在我獨自傷神之際,小乾坤袋里的噬魂葫蘆怦的一聲,蓋子打開了,黑牡丹跳了出來。

我頓時驚奇的看著黑牡丹,飄逸的長發,妖嬈的身姿,白嫩俊俏又不失風騷的臉蛋。尤其是她走過來的時候,就分明不是鬼在走,而是有實物行走的感覺。

我問道:黑牡丹你變成人了。

黑牡丹也是半信半疑又高興的說:好像是啊。

我把黑牡丹拉過來,在她臉上、身上認真地捏了一頓說:真好,變成肉體的了,變了,變了,太好了。

黑牡丹激動的一頭扎到我懷里嗚咽起來。

過一會兒,黑牡丹猛然起來說:快把你的葫蘆蓋子蓋上。小心里面火靈跑出來。

我急忙取出噬魂葫蘆,找到蓋子蓋上。

我問黑牡丹:是火靈把你變成肉身的?

黑牡丹說:具體的也不清楚了,總之是火靈和豆靈在你葫蘆里練成的,我感覺的豆靈作用大,但是火靈也必不可少的。

我一頭霧水的應到:哦,是這樣啊。

釆完芋頭

回婆婆小院

早晨剛剛醒,李秋兒竟然跑進房間來,揪住我耳朵往起拽。我怒火沖天:你他嗎的放開。

李秋兒跟本沒停手,生硬把我連拉帶拽弄到院子里。

院子里張北斗和黑牡丹已經是打成一團。

李秋兒說:你快把他們拉開。

我說:靠,你為什么不去拉開。

李秋兒怒目園睜瞪著我說:你,你。

我說道:我什么我,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這時,摩多飛身閃去,一掌打向黑牡丹。

黑牡丹雖是鬼王十分了的,可剛剛化成人形后還沒適應過來,被一掌偷襲擊中,飛出了丈米開外。

我頓時震怒了,拿出蛇劍沖了過去。

一劍砍去,摩多便到在蛇劍的威力下跌出老遠,我默念咒語,蛇劍飛向摩多,噼里啪啦一頓狂揍,摩多被蛇劍打的動彈不得。

我在竊竊自喜的時候,摩多也念起咒語,蛇劍在空中不自然的扭曲,我急忙念收回蛇劍的咒語,卻是不靈了,蛇劍仍然卡在那里。蛇劍里本是一只惡鬼,而且這只鬼是摩多封印在劍里的。這劍本就是我從摩多手里搶來的。蛇劍里的鬼跟摩多有仇恨,禹道人送我倆句密咒趨使蛇劍放收,才成了我得心應手的武器。

蛇劍被摩多的咒語卡在半空,我正焦急萬分。只見倒在地的摩多一躍而起,把蛇劍抓在手中。頓時我的心涼了半截,猛地想起捆仙繩來,迅速拿出,催動密訣。捆仙繩颼地飛向摩多。就在這一剎間,張北斗使出了量天尺。量天尺瞬間變的有幾米長,擋住了捆仙繩。可捆仙繩緊緊纏在了量天尺上。只見張北斗默默誦咒,量天尺慢慢變小,然后收進兜里。

我大叫:我的捆仙繩。

張北斗和摩多轉身便跑,我撒腿就追。摩多向后一甩披風,飛出一只惡鬼擋住我的去路。我拿出噬魂葫蘆,迅速念秘訣。那只鬼尖叫一聲被吸進葫蘆。

再看摩多和張北斗已不見蹤影。

我懊惱地返回來,只見贏贏和可兒已經扶起黑牡丹往回走。

李秋兒鄙視地說道:你還真有倆下子,把他們打跑了。

我沒好氣的嚷道:要你管,要你管。

李秋兒又心災樂禍的笑道:寶物丟了看你怎么辦。

我低著頭沒理她,自顧往回走。

黑牡丹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贏贏說道:好啦,都別說了。

我獨自躲在屋子里,閉門不出。

贏贏來了,砰砰砰地敲門。說道:你開門,讓我進來。

我說:進吧,沒鎖。

贏贏一進來又是給我錘肩,又捏背,還熱情似火的說:累了吧。多歇一歇。

我說:干嘛對我這么好。

贏贏說:怕你心里難受唄。

我說:你是怎么看出來張北斗有問題的?

贏贏說:我一開始就懷疑他,因為進入谷底的入口一直我們守著,何曾進來過茅山道士。首先來路不明。其二呢,就是他貼身帶著量天尺,那是克制捆仙繩的法器。對我們來說很具有危險性。所以在莫長老的撒豆成兵對峙時候,本打算讓莫長老把他收了。

我頓悟的說道:喔是這樣,那怎么不早告訴我。

贏贏又說:那時只是懷疑,那么現在已經很明確了,他們是有備而來的,也是摩多把他救走。他們還有幕后,還有陰謀。

我問:那我們怎辦?

贏贏說:小心從事。

贏贏剛走,黑牡丹來了。

黑牡丹一進門,給我倒杯水端來,柔情萬丈地說道:有什么事情跟姐說。大不了咱拼了老命,也要給你出這口氣。

我說:沒事,天上掉下五個字,啥都不是事。

黑牡丹笑道:這就對了嘛。我老早就看張北斗不順眼,早想收拾他了。從今往后,見他一次打他一次,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我說:你們怎么看人這么準呢,先知先覺呀。

黑牡丹自豪地拍著胸脯說:老娘我活幾百歲了,還看不出這點點小把戲嗎。

我說:那你以后教教我啊。

黑牡丹指指我腦袋說:別做夢了,你這愚木疙瘩能教的會。

黑牡丹剛走,李秋兒來了。

李秋兒進來就說:小兄弟,對不起。

說罷,竟然作揖行禮。

我說:別,你是要干嘛。

李秋兒:那看出來,你是原諒我了。

我說道:是啊,看在我打不過你的份上,就原諒你啦。

李秋兒說:只要婆婆在,捆仙繩丟不了。

我說:可是我的蛇劍丟了。

李秋兒:捆仙繩丟不了,蛇劍也就丟不了。

我說道:謝謝你安慰我,我知道你騙我,還是要謝謝你。

李秋兒說:那你死去吧,沒得救了。

李秋兒剛走,可兒來了。

可兒進來,拉著我的手搖啊搖。

我說:可兒呀,你要干嘛。

可兒說:請你幫個忙。

我說:你說。

可兒說:那你先答應我才說呢。

我說道:好,我答應,你說吧。

可兒說:不行,拉鉤。

我說:行。

可兒伸出小手溝住我的指頭:拉鉤上吊,一百年不需變。

我說:好了,這下可以說了吧。

可兒鄭重其事地問道:你把我的小古曼童呢。

我說:是呀,在葫蘆里面呢吧。

可兒說:我想把他變成人。

我說:這的問問黑牡丹怎么辦。

可兒樂呵呵的說:我問過了,她說月圓時候給古曼童誦經念咒,能加快古曼童轉化人形。

我說:那好啊。

可兒面色為難的說:那你能不能把你葫蘆借我一用。

我說:能呀。說罷,從小乾坤袋取出噬魂葫蘆遞給可兒。

可兒興高采烈地捧著葫蘆跑了。

天色已晚,淡淡的月光飄灑在闌珊小院里,黑牡丹一臉郁悶,啊地伸個懶腰說:困死了,睡覺。走了幾步回頭又說:可兒呀,你也早點睡吧。黑牡丹化成人后,經常餓的自己肚子呱呱叫才想起來要吃飯。甚至吃飯的時候先坐那兒聞上半天,感覺聞不管用才無奈地吃些飯。最不適應的就是按時吃飯,喝水,睡覺,搞的黑牡丹很不習慣、郁悶至極了。

為了加快古曼童轉化人形。可兒徹夜不眠地捧著葫蘆誦經念咒。念累了,就抱著葫蘆搖一搖,放在耳朵上聽一聽。

第二天一早,李秋兒大叫:可兒不見了。可兒不見了。

我急忙爬起來到院子,只見可兒坐的小板凳拋翻了,小桌子砸碎了。不見可兒的蹤影。

黑牡丹繞著小板凳轉了一圈,忽地走到旁邊的一個樹洞,伸手一抓,小古曼童被抓到手里。

黑牡丹問道:怎么回事?

李秋兒拔劍指著古曼童說:快點說。

小古曼童見裝嚇的哇哇大哭。

贏贏說:別怕,你說說昨晚發生了什么事。

小古曼童抹把眼淚哭泣著說:昨夜里,我化成了人形,可兒姐姐把我從葫蘆里倒出來,我們就在那顆大樹下高興地玩著,張北斗來了搶走葫蘆,可兒姐姐讓放下葫蘆,攔著張北斗不讓走,接著就打了起來。我被姐姐一腳踢進樹洞里給暈乎乎的才醒來嗚嗚嗚。

黑牡丹放下古曼童,用手摸摸古曼童的頭說道:不哭了,乖。然后回頭看著贏贏說:咋辦。

贏贏艱難的皺著眉頭說:他們是搶葫蘆來的,不敢把可兒怎樣的。再說我們還守關。贏贏說到一半轉身回屋去了。

就在贏贏轉身的那一瞬間,我看到贏贏眼框里滿滿的淚水。

曾經有一個農夫推著一車石頭上山。走在半山的時候,來了一只狼,狼在農夫的屁股上叼了一塊肉就跑了。農夫忍痛把石頭推上山頂,那只狼早跑的沒影了。張北斗就是那只趁火打劫的惡狼。

屋里沉悶的空氣讓人感到窒息,黑牡丹說:你們守關,我去找可兒。

贏贏低頭不語。其實我知道她是最擔心可兒的。

我起身說道:我也去,黑牡丹咱們走吧。

贏贏說道:等一下,等我把話說完。

贏贏說:他們是有備而來,謀劃已久的。古時候曾有個將軍守城池,夜間正在喝酒的時候,忽然間,后院起火了,這位將軍仍繼續喝酒,等大家把火滅了,將軍才說如果我一慌亂就中了敵人的奸計了,所以我繼續喝酒。

我和黑牡丹轉回身,坐了下來。

贏贏又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不幾日必定有人要闖關了。而且還會來勢洶洶,把握十足的闖進來。

忽然,李秋兒說道:有婆婆的消息。說罷,她走到神臺前,拉開圍簾。

這時,神臺上映出婆婆音像。只看見婆婆身體虛弱,遍體鱗傷地被吊在一根大鐵柱子上,碗口粗的鐵撩掛在她的脖子上。

婆婆用沙啞的聲音說:我們失守了,快通知魔天王,若是地牢封印不上,整個谷底毀了,外面的世界也后果不堪設想。

贏贏和李秋兒都急切喊道:婆婆。

但是婆婆的音像逐漸模糊,直到消失看不見了。

贏贏咬著牙,鐵青著臉說道:你們仨守關,我去把幕后黑手揪出來。

李秋兒沒說話點了點頭。

贏贏往外走,我追了上去說:你,你這就走啦,是要去哪呀。

贏贏回過身一頭扎進我的懷里,我抱緊她感覺她的肩膀微微的顫抖。

我說:保重。

贏贏猛地推開我,轉身一躍,騎上隱身的麒麟蠱飛馳而去。

我望著贏贏離去的方向黯然傷心,黑牡丹輕聲說:人都走了。

我點頭說:恩。

黑牡丹對著李秋兒說道:現在守關還有什么用?散了吧。

李秋兒默不吭聲。

黑牡丹又對我說道:你來陪我去找魔天王吧。

我回頭看看李秋兒然后點頭說道:好吧。

小古曼童可憐巴巴地看著黑牡丹。

我說:他怎么辦,帶上嗎。

黑牡丹只搖頭沒出聲。

小古曼童沒化成人以前,我可以把他裝進乾坤袋里,現在化成了人,而且還是小孩,更因為我們去找魔天王,地牢情況萬分緊急,帶上他十分不便,只好交給李秋兒幫忙照顧。

我們別過李秋兒和小古曼童,整裝出發。

我說:魔天王行蹤不定,來無影去無蹤。上哪里找呀。

黑牡丹說:這不用你費心了。咱姐弟倆分一下工,找人歸我,請人歸你。好么。

我說道:好啊。

黑牡丹說:別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魔天王會不會幫忙很難說。

我說:那你還讓我請。

黑牡丹說:你也算是魔天王半個徒弟,能不能請他出來,就看你了。

身后突然濃煙滾滾、火光四起,闌珊小院著火了。

黑牡丹說:快回去,出事了。

我緊跟黑牡丹返回小院子。

只見李秋兒到在血泊中,顫抖著手指著神臺微微笑道:有人闖關了。

黑牡丹扶起李秋兒說:你這是怎么了。

李秋兒說:闖關的人里應外合破了洞里的陣法,但他們并不知道還有終極陣法。于是我就啟動了終極陣法,炸塌關口,與闖關者同歸于盡了。哈哈哈。

黑牡丹伸手擦了擦李秋兒嘴角的鮮血說:沒事的,沒事。

李秋兒擺了擺顫巍巍的手說:不要管我,你們快去找魔天王,一定找到。說著頭猛的一歪,顫動的小手瞬間一動不動地卡在那里。

這時,火勢越來越大,黑牡丹面色沉痛的放下李秋兒,拉起小古曼童說:我們快走。

我們剛跑出來,小屋和神壇已經葬入一片火海中,還有李秋兒沒出來,她用同歸于盡的方式順利的完成了守關任務,安心地去了。

李秋兒用自己年輕的生命捍衛正義,我和黑牡丹都深深的被其所感動,這就是一個人的職責、擔當、使命。接下來我們會遇到什么兇險不得而知,但是必須要義無反顧地走下去。從尋找三叔的第一天起,我就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只有堅強勇敢地面對挑戰,面對困難,面對兇險。

小古曼童望一眼身后的熊熊烈火,驚呆了。黑牡丹輕輕撫摸小古曼童的腦袋安慰道:沒事了,會好起來的。

小古曼童堅定地點頭。

黑牡丹原是一只鬼王,被華虛無華長老控制在白骨洞,因誤搶可兒后被我收進噬魂葫蘆,最后在贏贏的感化熏陶下,改邪歸正成了正義、勇敢的典范楷模啊。

我從小乾坤袋里掏出黑風蠱,黑風蠱化成一片黑云,黑牡丹領起小古曼童登了上云彩,我站在后面,黑風蠱徐徐的飛上天空。我暗自摸摸空蕩蕩的小乾坤袋,蛇劍沒了,捆仙繩沒了,噬魂葫蘆也沒了。再往下摸,羊皮卷在。我心里失落地想:羊皮卷可不能丟,這是我找三叔的唯一希望。等把地牢的事情解決了,我還的趕緊找到可兒,找到贏贏。而贏贏決定去做的是一件更危險事情,就一個女孩孤身前去,能不能安全的再見到她,我想都不敢去想。

黑牡丹凝視前方若有所思地說:要想找到魔天王,必須先找另一個人,樹精匡老古。

魔天王行蹤詭秘是因為他有不少仇家,俗話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明搶好多暗箭難防。這就讓我們請魔天王帶來極大的困難。匡老古是魔天王的朋友,跟我也算有過一面之緣,而且還送過我一塊隱身牌,找他幫忙找魔天王應該問題不大。

我說道:匡老古住在陰陽界,匡老古有個女兒樹妖小青卻是在羊皮卷地圖上能找到的。

如果是在以前,黑牡丹去陰陽界來去自如,找到匡老古自然得心應手輕車熟路,可她現在已經幻化人形,而且屢屢的忘記自己已幻化成人形,現在的她和我一樣了,也得通過引路紙、五色旗才能去了陰陽界,我曾有幸去過幾次,感覺很是麻煩。要用朱砂筆繪引路紙的符文,倆邊插上無色旗。要是可兒在,估計畫符文問題不大,去了陰陽界后還的留人專門守護引路紙。到不如先找匡老古的女兒樹妖小青,讓她聯系匡老古出來,省不少事,省不少時間。而且樹妖還是沒有幻化人形的食人樹,就不像魔天王行蹤不定,而是一直聳立在羊皮卷地圖的一個位置上,這樣找尋起來方便了許多。

黑牡丹說道:你說的樹妖那地方突然我想起來了,你跟那樹妖曾大戰了幾百回合,最后樹妖被你搞的哼哼直叫喚,是吧。

我說:去你的,要不要我把你也搞的哼哼叫。

黑牡丹說:來呀。

我靠,無語。

聽的前方傳來一陣清脆的銅鑼聲,順著鑼聲一眼望去,下面有十幾只猴子。這猴子個個精神抖擻步伐詭異,尤其是猴子的眼睛卻是不停地閃爍著怪異的光芒,仔細看去會發現這些猴子是按照敲鑼聲有序的變化姿勢。

就在我們仔細地俯視這群猴子的時候,下面出現一個身著道袍手持拂塵的道士,口中持法,一手扔出一把繩索。只見那繩索分成八條垂直向上飛了上來,飛到半空中居然掛住了。八條繩索的懸掛點分布呈圓形,八條繩索垂釣至地面好似形成一個圓桶。然而下面的猴子順著懸掛的八條繩子颼颼地爬了上來。

黑牡丹驚呼道:這是天羅陣。

黑風蠱卻是不偏不倚地飛進了天羅陣里。

所謂天羅陣又名誅仙陣,聽名字就能知道它的神威所在。曾經姜子牙大戰封神榜的時候就用過此陣法,只不過姜子牙用的是大號的天羅陣,而現在我們碰到的是一款袖珍版的天羅陣。不管什么陣法,一旦陷入進去,往往是被禁錮修為。什么仙道佛法統統使不出來,成了案板上的羔羊任人宰割。

我們陷入天羅陣,頓時鑼聲四起,八條繩索飛速旋轉起來。現實像一個不停旋轉的陀螺,卻不是我小小的窩。在頭暈目眩中,看到陣法的下面涌動著深不見底的巖漿。耳邊傳來嘿嘿的吼叫聲,往上一看,七八只詭異的猴子從上空跳了下來。

這猴子并非普通的猴子,而是串天猴。不述廢話。寫到此時此刻,我的心情也十分著急。我反復地回憶猴子當時究竟有多么恐怖我也不得而知,因為這時候,黑牡丹啊地大喊一聲,雙手抓起我的胳膊用盡全身力氣,把我從旋轉的繩索中扔了出來。

我就像是被從一輛高速行駛的列車上拋了下來,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加上另一種暈璇的感覺后,我就混混沌沌地失去知覺暈死了過去。

我沒有死,因為我還不能死掉。

等我蘇醒過來,已經天色蒙蒙,要下雨的樣子。我忽然感到這時候如果來點稀里嘩啦的小雨更符合我現在的背景需要。可惜了沒下雨,也沒刮風。鄭智化唱過一首歌,他說風雨中,那些痛,算什么。擦干淚,不要怕,沒什么。

我不想說什么,因為此處無聲勝有聲。

我強忍著渾身疼痛站起來,在灰蒙蒙天空下一片寂靜。我四處張望,天羅陣已經撤走,沒有敲鑼聲,沒有穿天猴,更沒有看見懸掛在天空的八根繩索。這里竟然像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可是黑牡丹不見了,黑風蠱不見了,小古曼童不見了。

我猛地想起來一個人,一個道人,禹道人。

頭戴瓦楞帽,身穿黃道袍,手持拂塵。我似乎看到了他的影子,就是他,剛才布下天羅陣,一甩手把八條繩索懸掛到空中的人就是他。我頓時覺得頭痛欲裂,禹道人待我如兄弟,教我掌心雷,帶我們去陰陽界,一起踏上過廢墟島,幫過我很多很多的他。

我現在只能放下所有的牽掛,唯一去做一件當務之急的事,趕快找到魔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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