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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誤打誤撞

  • 帝都妖醫(yī)
  • 舞盡春風未肯休
  • 3309字
  • 2020-10-23 23:06:21

“大人,那小子和朱家公子遇上了。”一間昏暗的房間里,一名身穿黑衣,頭戴白色面具的人說道。那面具上只有兩個陰森可怖的眼洞露在外面,腰間掛了許多機匣暗器,半跪著藏在房間角落的陰影里。

“噓,娘子還在睡覺,你先進我屋里來。”正在洗碗的中年人擦了擦手,順手把洗碗水倒在了院子里的一棵榕樹下面,隨后進了二樓上。

“坐吧,說說他們是怎么遇上的。”那中年男子開口詢問坐在面前的黑衣男子,用手敲了敲桌子,思考了一會,把他的面具摘了下來。

“還是這樣子好看一點。”

“大人不要開玩笑了。“這黑衣男子趕緊把自己的面具拿了回來,只不過沒有再戴上,坐下開始講訴鳳陽城里回春園發(fā)生的事情,邊說還習慣性的從荷包里摸出兩片薄荷葉嚼著。

這中年男子聽著這黑衣人的講訴,心里思忖了一會,開口說道:“先跟著,等他一個人的時候下手,哼,沒想到這藥王谷竟然還有余孽。”

這中年男子站起來,看著窗外的榕樹,發(fā)現(xiàn)剛剛自己用洗碗水潑過的地方,露出了一些骨頭,有些肉還沒有在土里腐爛完。

“也不知道你們怎么埋的,被我娘子看見可怎么辦,重新埋個地方!”這身穿青白粗布衣的男子有些微微發(fā)怒道。

“是。”樓頂突然出現(xiàn)了許多細細碎碎的腳步聲,許多身材不一樣的黑衣人從暗處出來,然后手慢腳亂的開始挖榕樹下面的泥土,只見沒過多久就挖出許多尸骨,有小孩、老人、還有一些官員的尸體。

房間里的黑衣人默默把面具戴上,誰也不知道他在面具后面偷偷笑著,沒想到這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大人竟然怕老婆。

“哎我說,軒離,這小乞丐哪里去了?”朱卿騎在馬上,冷不丁問這么一句。想到自己身上的傷足足在鳳陽城里休養(yǎng)了半個月,要不是陸軒離的調(diào)理,估計還會待在這偏遠關隘更久。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爹。”陸軒離說完想到自己出門前給小乞丐說的那番話,臉上也忍不住一紅,心里想著,我才不是王八蛋呢,隨后說道:“他自己有腿,總不能讓他跟著我們吧,應該是去別的地方要飯了吧。”

“嘿,我說你怎么就把他給放跑了,多好的一個打手啊,就這靈獸,看他也絕對不像是要飯的,多個人多個幫手啊。”

“哼,有他在,我懶得救人。”陸軒離想著那天小乞丐殺人不眨眼的樣子,頓時就不高興了。

“哎,你還不樂意我提她,遇到危險,你上還是我上啊?”朱卿恨鐵不成鋼的把陸軒離看著,仿佛自己放掉了一大樁買賣一樣。

陸軒離一時語塞,只好說道:“我至少還可以帶你跑,你有什么?”

“老子有錢啊!”朱卿沒想到他竟然反問自己,還是這么個問題,自己這句話在各種場合不知道說過多少遍了。

陸軒離:“……”

“朱卿,前面是哪里?”陸軒離騎著馬,只見到許許多多的營帳搭在平地上,還有許多訓練營,規(guī)模之大,一眼竟然望不到邊際。

“我們還沒有走出這北方,雖然我們出了鳳陽地界,但是這一塊勢力范圍是屬于北方軍隊的訓練營,王朝的軍隊都是從這里訓練出來,然后派往各地。”朱卿回憶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這里原本有一個王掌管騰龍鐵騎軍在這里稱霸北方,不過后來被海傲帝給車裂了,然后這騰龍鐵騎就劃給現(xiàn)在的騰龍將軍陳禮明手上。”

“陳禮明?”

“聽說這將軍是兵士出生,以前是在你們那里當裨將。”朱卿對陸軒離說道。

“我們那里?”陸軒離疑惑的把朱卿看著,沒想到這一看,朱卿比陸軒離還要疑惑的看著陸軒離。

“對啊,陳禮明以前在臨安鎮(zhèn)做裨將,跟你師伯和你應該是老鄉(xiāng)呀。”

陸軒離趕忙說道:“對啊對啊,原來是我老鄉(xiāng),我那個時候太小了,應該不知道。”

“也是,陳將軍成名的時候你才多大。聽說當年陳將軍被高人傳了一套九轉玄冰功,這功法極其厲害,輕輕一碰,尋常普通人就會被凍成冰雕,修煉到第九轉的時候,不僅可以冰凍妖獸魔獸,還可以以天地為畫,凍結這一方領域。”

朱卿眼睛中充滿了羨慕和渴望,不過想了想自己不喜歡練功,只喜歡錢,所以再好的功法給自己也是白搭。

陸軒離心里也在想,自己愛好是醫(yī)道,對什么狂暴的功法也確實沒什么興趣,也只是跟著朱卿羨慕了半盞茶的時間,馬上又朝前走去。

“哎,我說老五,你倒是出牌呀,磨磨嘰嘰干啥玩意。”一名大兵對著面前這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說道。

“催什么催,沒看見我手氣來了嗎,你給老子等著,我這一手好……”這個刀疤男人看著手里這一把臭牌,心里想著這賭的可是一個月的站哨啊,額頭都冒出了絲絲細汗。

忽然這刀疤男人看見從遠處過來兩個騎馬的年輕人,趕緊趁勢把牌一丟,對著陸軒離和朱卿大喊:“你倆干啥的啊?”

“嘿,我說老五你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啊?”

“老三,別吠了,值班要緊。”刀疤男子一臉正義的說道,心想著,這兩個人來的可真是時候,旁邊有小道不走,非要從軍營里面穿過,這不給我機會賴牌嗎?

“朱卿,你確定要走這里過去,我剛聽見那個哨塔上有個刀疤男子在吼我們。”

“應該吧,這里穿過去最快。”朱卿心里也吃不準該怎么走,自己來這里的時候還是下人抬著轎子來的,自己當時都睡著了。剛剛后面還有條羊腸小道,朱卿看著太窄了,里面泥巴又多,自己剛剛換好的新衣服可不能又弄臟了,況且哪有前面大道不走走小道的。

“就是這條,走吧。”

陸軒離也不認識路,從小到大就只在藥王谷呆過,哪里認得外面世界的路,只得硬著頭皮跟著朱卿走向那兩名大兵。

“喂,問你們話呢,干什么去,前面是騰龍將軍營,外人不得入內(nèi)。”這名刀疤男子從哨塔上下來,用長矛指著陸軒離和朱卿兩人。

“什么語氣,怎么了怎么了,我朱家大公子要從你們這里過過路怎么了,我爺爺你們海傲帝都要禮讓三分,你們這兩個小兵竟然敢這么跟我們說話。”朱卿一開口就喜歡甩家世甩錢甩他的不要臉,陸軒離在后面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然后從箱子里拿出了一面鏡子,用來擋住自己的臉。

“老子管你是朱家還是李家,這里是軍營,就算是傲帝來了,要是沒有令符都別想進去。”刀疤男子絲毫不想再多說,用長矛緊緊抵著朱卿的馬匹。

“我說你們是不是要我來真格的啊,回家我叫我太爺爺查查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敢這么跟我講話,你們軍營里的伙食費我們朱家都占了一大半!”朱卿聽到這些話,顯然也動了脾氣,雖然他不會武功,還是把下馬把袖子擼了起來。

刀疤男子聽了這話,顯然還想再罵兩句,但是他身后的大兵稍微扯了一下這刀疤男子的衣服,示意他不要說話了。

“兩位,我這位兄弟脾氣是要火爆了些,不過前面是軍機重地,如果只是過路,二位還是回去走后面那條小道吧。”

這個叫被刀疤臉稱為老三的男人對著朱卿建議著,其實自己心里也是不太信,朱家大公子怎么可能來這種偏遠地方,而且就帶一個隨從呢,看穿著也不是好有錢。聽說朱公子身上還有一把‘水火琉璃扇’,也沒見這平頭少年帶著,估計就是冒充的。

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叫老三的大兵也好好跟這眼前兩個少年說話,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還是你知道怎么說話,哼。”朱卿說著不屑的看了看刀疤臉,轉身對陸軒離說:“走吧,還是只有回去過那羊腸小道。”

只見陸軒離在看了鏡子很久,也沒立刻回答朱卿的話,只是緊緊盯著鏡子。

“你怎么了啊,喂?大男人有什么好照的,有我?guī)泦幔俊敝烨淇粗戃庪x的樣子,心想這人該不會有什么怪癖吧。

陸軒離放下了鏡子,下馬對兩個大兵說道:“兩位大哥你們誤會了,我們二人其實是來參軍的。”

朱卿吃驚的望著陸軒離,心里想著,我們不是要去找藥王嗎,怎么你又要來參軍了。不過朱卿沒有開口反駁他,經(jīng)過這半月來的相處,朱卿不相信陸軒離是個隨便說話的人,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參軍?”刀疤男疑惑的看著這兩人,這兩人是來參軍的?怎么感覺是來當將軍的。

“哦,從軍啊,歡迎歡迎,要是從軍的話,你們二人就隨我來登記造冊。”說著這說話文雅一點的大兵就讓刀疤男把這兩人的馬牽到馬棚里,自己則領著朱卿陸軒離二人去了巡防營報道。

“喂,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朱卿走的時候用手肘捅了捅陸軒離,小聲的說道。

陸軒離也不直言,在進大門的時候把鏡子遞給朱卿,然后收拾了一下頭發(fā),抬腿就準備進去報道。

“什么啊,這鏡子里有什么啊……”朱卿拿著鏡子對著陽光看了看,又對著自己照了照,突然感覺有個地方有些不對,仔細盯著鏡子看了一盞茶的功夫后,隨即加快步伐走進了軍營,然后裝作神情輕松的登記注冊,沒有一絲猶豫,只是拿筆的時候手不爭氣的抖了起來,陸軒離在旁邊看得直笑。

朱卿也懶得去跟陸軒離耍嘴皮子,心里還是有些后怕,因為剛剛在鏡子里面,他看見了羊腸小道上的草叢里,有兩雙黑色的眼睛一動不動的注視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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