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燕子，簡單的名字，是個實在可愛的姑娘，總會讓人不自覺的開心起來。

只是現在，余白想起她，只會傷心。美好的日子總是短暫了，在余白最后執行任務失敗的時候，燕子也一起犧牲了。在余白的腦袋里，現在她就是余白心里一段美好的回憶。

“哥，你在想什么呢？”

余沫走了過來，在余白的后背拍了一下，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將手中的兩瓶可樂遞給了余白一瓶。

“哥，你今天真奇怪，什么都是怪怪的。沒想到今天你竟然沒有跟老爸頂嘴，真是奇跡啊。你今天可能真的是生病了，整個人都不正常了?！?

余白打開瓶蓋，看著上面的氣泡，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看，人那，就像這氣泡，在遇到空氣的時候就會消失不見，而我就是這個氣泡，現在見光了，就沒一點脾氣了?！?

“還有，這么貴的東西，以后我們還是別喝了，和開水就好。”

“哎呀，你這什么亂七八糟的比喻，小學語文絕對是體育老師教的。”

余沫捂住嘴偷笑，忍不住想給這個哥哥一個比喻—情圣。

“只有情圣才像你這么多愁善感。”

“哥，我相信你，老爸就是說的氣話，他是不會讓你退學的，來咱們干杯，慶祝你早日取得第一名?！?

余白倒是恍然間被余沫給逗樂了，笑道：“我說妹妹，你還真拿我開玩笑，你信不信我像今天教訓裘聰那樣教訓你。”

“我還真不怕，余白同學，你試試，你信不信我吧你牙給打掉?！?

說著，余沫摩拳擦掌的就追著余白在院里里到處亂跑，這座有些古老的院落也一下子變得有生氣了許多，盡是兩兄妹追逐打鬧的聲音。

房間里，牛淑芳和余天明看著吵鬧的兩姐妹，心里多少有些欣慰，兩個孩子就是家里的未來。

“老余啊，我說退學的事情就算了，余白是個聽話的孩子，他不會出去打架的，就算是，也是別人欺負他才對啊?！?

余天明沒有說話，只是嘴角浮出一抹微笑。斑白的兩鬢，還有那臉上歲月勾勒出來的溝壑　，讓人感嘆歲月的功力。

......

第二天，余白起得很早，一大早就出門了，他想到海邊找點水產賣，稍微補貼一點家用。

余白來到海邊，找了一些水邊的特產。冰城是海濱城市，找一些水產也不是什么難事兒。找到機會，余白還想晚上去酒吧打打工。

在海邊，有一個貧民區，盡管想冰城這樣的都市，貧民窟也不在少數。貧民區大多數是二層的簡易樓房，雨季的時候還會漏水。

遠處，一個外表十分柔軟的女子爭論著什么。盡管男人指手畫腳，但女子的表情始終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木訥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這樣的事情早已經習以為常了。一時不快，那個滿臉絡腮胡子看似醉酒的男人直接在女人的臉上抽了一巴掌。一狠心，男子一腳將女人踢下了樓梯。

就在余白想要過去的時候，一個穿著校服的小女孩跑了過來。眼眶濕潤著，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焦急。

“哥哥，你快去看看我媽媽，她被爸爸打了?！?

余白一下子明白過來，原來是兩口子吵架。本來余白可以不用多管閑事，但是余白生平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女人活在世上就應該受到男人的關心和呵護，而不是虐待。

“哥哥，你快點，要不然媽媽要被打死了?！?

余白也沒有多想，直接走了過去。

余白走了過去，只是眼前的醉漢似乎并不買賬，反而亂七八糟的說著一些胡話：“我說你個王八兒子，老子教訓媳婦兒關你屁事兒。最好給老子滾遠一點，要不然老子連你一起打?！?

此時，那個女人正捂著自己青一塊紫一塊的臉癱坐在地上啜泣，那原本有些俏麗的容顏已經在此刻花容失色。

“小兄弟，我們家里的事情，你還是別管了，你快走吧，免得惹禍上身?！?

余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并沒有聽到醉漢男子和那女人說的話，只是在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你說誰是王八兒子？”

“說的就是你。”

醉漢直接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推搡著余白。醉漢有幾分力道，差點沒直接把余白給撞倒在地上。嘴里還是不停的罵罵咧咧，不停的抱怨。醉漢一個不開心，直接給余白的一個直拳，余白猝不及防。后退了幾步，余白冷笑了一聲。

余白正色道：“你作為男人這一輩子最恥辱的事情，就是傷害了你最心愛的女人?！闭f到這里，余白看到那女人的臉上劃過一絲悲傷，難以言喻。

“老子教訓自己的婆娘，你今天倒是還教訓起老子來了?！?

男子十分憤怒，咆哮著朝余白沖了過來。那成想，余白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直接一腳將男子踢翻在地。男子在地上掙扎了幾下，繼續起身朝余白撲了過來。余白依舊是面如寒霜，直接給醉漢一腳，這一腳余白故意加大了力度，醉漢直接飛出了幾米遠，重重的摔在了不遠處的沙地上，渾身疼痛，根本就站不起來了。

余白走到那個女人的面前，把那個女人扶了起來說道：“你沒事吧？這樣的男子，根本就不值得你托付終生，我勸你還是帶著你的孩子，另外找一個好男人吧?！?

余白看了一眼一旁的小女孩，不禁心里有些歉疚，怎么說，那個醉漢也是她的爸爸，他那樣做多少有些過分。

那個女人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大哥哥，謝謝你，要不是你，今天媽媽可能真的被爸爸打死了?！毙∨⒌难酃馐侵赡鄣?，但是余白的心是溫暖的。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余白半蹲著身子，愛憐的看著小女孩。

隨后，余白摸了摸小女孩的臉頰，笑著說到“只是以后，你和媽媽最好還是找一個對對你和媽媽特別好的叔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