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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酒后迷眼道真情

回得家來,已是傍晚,倆人皆是興奮異常,尤其是李四平心中更是波瀾澎湃,抬頭望天:“師傅,徒兒幫您圓了一樁心愿,愿您在天有靈,再助徒兒順利入了尋法門,習得真法秘術。”趙滿堂見他望天不語,知他所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四平感激一笑。

二人又走半個時辰,見老管家迎面而來,道:“兩位少爺,老爺已經在飯廳等候多時。”

趙滿堂道:“我們這便去。”

來到飯廳,趙宗術和祝夢夢正被蝶衣講的一個故事逗得哈哈大笑。

李四平見了心道:“蝶兒這小姑娘人緣卻是極好。”

趙滿堂道:“三妹又在講什么笑話呢,說來也讓大哥聽聽。”

蝶衣看向二人道:“沒有什么,只是以前的見聞趣事。大哥你怎么這才回來?”

趙滿堂引領李四平落坐后,說道:“此去甚是熱鬧,三妹未去實在可惜。”他將賭局之事一一道來,三人聽了又是咯咯直樂。

祝夢夢道:“滿兒,四平將鏢局給你打理,你可要多加上心,別辜負了人家一番好意。”

趙滿堂道:“是,孩兒定不辱此使命。”

趙宗術心中念道,有此一事拖住他,怕以后偷跑之事便不會發生,想到此處心情便是大好,說道:“滿兒能交得如此良友,實在難得,老夫心中亦是高興,今晚要與四平侄兒多飲幾杯。管家,快些上菜,再把我那瓶竹葉青拿來。”

蝶衣道:“小四哥哥從不飲酒的。”

趙滿堂問道:“侄兒當真不飲?”李四平本想拒絕,但見他如此美意,再加上今日為師傅完成心愿,心中豪情萬丈,便說道:“侄兒真是不會飲酒,一杯便就倒了,但實在不忍折了伯父的美意。今日便舍命陪君子了。”

祝夢夢道:“侄兒你且不知,平日里我從不讓你伯父飲酒,今日你伯父看來是酒蟲發作,實在是忍不住了。我便許了他這一次。你且陪你伯父好好喝喝。”

李四平笑著說道:“只怕是酒力有限,若待會發起狂來,掃了伯父興致。”

趙滿堂道:“呵呵,無房無妨,我爹逢喝必醉,其實酒量有限的很。”

趙宗術老臉一紅道:“咳咳,滿兒不得胡說八道。”眾人皆是失笑出聲。

過了一柱香的功夫,飯菜都已上齊,老管家將酒送到趙宗術面前,欠身退下。趙宗術給眾人倒滿酒,拿起杯來對李四平說道:“侄兒,可知贊這竹葉青的詩句?”

李四平道:“金盆盛酒竹葉香,十杯五杯不解意。百杯之后始顛狂,一顛一狂多意氣。”

趙宗術豎起大拇指道:“好學問。來,干了。”說完仰脖喝盡。

李四平端起酒杯,但見那酒清澈明亮,毫無雜質,低鼻一聞酒香陣陣,更有絲絲香甜藥材味道傳來,抬手喝盡但覺入喉絲柔不辣,不由贊道:“實在是好酒。”

對面蝶衣卻是咯咯樂道:“小四哥哥這從不飲酒之人,都道此酒好,我們也來嘗嘗。”說完,端起酒杯敬了祝夢夢和趙滿堂后,眾人一口而盡,蝶衣亦是贊道:“果然是好酒,伯父實在是偏心,如此好酒竟只為小四哥哥才拿出。”

趙宗術道:“為誰拿處無妨,重要的是與誰共飲。來來,蝶兒侄女,多喝幾杯。”說著又給眾人斟滿。

一番推杯換盞,一瓶美酒已然見底。趙宗術早已紅光滿面,低頭直樂。祝夢夢見了,知他到量,便起身扶他回去臥房。趙宗術踉踉蹌蹌邁步,嘴里還是絮叨不止:“哎,夫人你這是要扶我去哪?我與侄兒侄女尚未盡興,怎能離開。”祝夢夢見他醉臉模樣不由好笑,說道:“是,老爺,我們先去入廁,回來再喝不遲。”趙宗術道:“那也好,那也好……”聲音漸遠,二人已然不見。

李四平未曾喝過酒,只因心情大好便多貪了幾杯,更是早已醉眼惺忪、身體亂擺。趙滿堂和蝶衣本就是酒量極好之人,倒也無事。蝶衣走到李四平身邊,低頭說道:“小四哥哥,我送你去歇息罷。”李四平歪歪站起道:“不用,我又沒醉,我自己回去。”扶著墻邊出門向書房走去,邊走邊說道:“瞇醉眼,倚樹臥,一片桃瓣千萬朵。衣衫散,嘯空傳,不比此間,世外桃源!”蝶衣卻是不管他所言,硬是架住他的胳膊,扶著走去。趙滿堂見人都走光,便也走了出去。

走至書房門口,李四平輕輕一推蝶衣道:“你快些回去。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成何體統,讓人見了難免胡言亂語。”

蝶衣道:“讓他們說便是,姑娘我可不怕。”

李四平:“哎,那……那怎可以。你一個黃花閨女,要……要注意自己的清白名分。”

蝶衣見他酒勁上涌,說話時舌頭都變直了,更是想逗他,說道:“那今夜把清白給了你如何?”

李四平嘿嘿傻樂說道:“那可真是太……太好了。哎,不對不對,你一女孩家家的怎信口胡言。此事不可,萬……萬不可。”

蝶衣道:“傻樣,你還當真了。”

李四平搔搔后頭說道“不敢不敢”眼神又一掃四周,神秘兮兮的低聲說道:“噓……噓,我偷偷告訴你,這幾日相處,其實我早就喜歡上了蝶兒妹妹,你……你可別說出去。保密保密。”

蝶衣見他竟酒后吐真言,心內便如有三只小兔亂蹦,低聲問道:“你那蝶兒妹妹,有什么好的?只不過長的漂亮了點而已。”

李四平說道:“我蝶兒妹……妹自然是美人一個。我喜歡卻不是只因……因為他漂亮。我蝶兒妹妹別看整日里喜歡捉弄我,其實對我關心的緊呢,剛才我喝醉了,就是她……她扶我回來的。哎,我蝶兒妹妹哪去了,剛才還在這呢。你又是誰?此處黑漆漆一片我看……看不清楚,你快去掌盞燈來。”

蝶衣聽了小臉俏紅,心內歡喜之極,只是見他酒醉如此又是十分心疼,說道:“好好,我去掌燈,你且進去歇息了。”

李四平道:“如此也好。”推門便要進去,卻聽得身后叫自己名字“小四哥哥”,李四平轉過頭來剛要應聲,“叭”只覺自己唇上被親了一口,回過神來,眼前卻是已經沒人了,自言自語道:“剛才這是誰家姑娘,忒的大膽了些,幸虧未曾讓蝶兒妹妹見了。”

進了屋來,坐到床邊,但見桌上油燈已亮,原是老管家剛才來過。李四平摸了摸鼻梁,睜開醉眼,看著墻邊眾多書籍,心中豪氣上升,一拍床沿站了起來,說道:“你們不要以為書多勢眾,我便怕了你們,我今夜就把你們挨個讀個便!”一步三晃來到當中書柜前,伸手去取,誰知腳下拌蒜,身子一歪撞了上去。

李四平頓時酒勁頓時醒了一半,心道:“壞了壞了,伯父許我在此讀書條件便是不許弄亂,這可如何是好。罷了,我且按照印象歸位,伯父未必也看的出來。”一摸頭上冷汗,蹲身拾起,又將每本所屬一一歸好類,放了回去。

剛送一口氣,卻聽得“咔咔”齒輪轉動聲音。只見那書柜漸漸向地面沉去,片刻之后一個門洞在墻面露出。李四平詫異之極,放眼看去只見里面漆黑一片,心道:“這是怎么回事?”酒壯英雄膽,李四平端起油燈,走了過去。踏進門洞,只覺所踩之處是層層石階,蜿蜒而下,李四平手扶墻面,試探著向下走去。身后咔咔聲音又至,那書柜竟又自動回到原位。向下走了三四十階,眼前變為一個向前石廊,盡頭發出耀目白光,李四平心道:“這既已在地底,為何卻仍有如此白澈光亮。”

壯膽走過去一看,此處竟是一個巨大石室。石室墻壁鑲滿玉石,錯綜無序猶如星盤一般。每顆玉石發出淡淡白光,數量卻是眾多,絲絲白光聚集竟照的猶如白晝。穹頂有一個二尺圓洞,想來必是透氣之孔。石室中央,面向內壁端坐一個白發男子,衣裳皆已褪色,但看長衣飄飄,之前也定是華衣錦服。男子面前高高碼著一堆書籍,只是離得太遠看不清上面書名。

那男子聽得聲響卻不回頭,朗聲說道:“兄弟怎有此閑情逸致來看望大哥了?聽你腳步,只覺你仙法不曾精進,反而退步了。”

李四平聽了,連忙放下油燈,向男子背影拱手低頭道:“晚輩李四平,機緣之下來到此處,不想打攪到前輩,望請前輩贖罪。”

那男子身形不動,聲音卻是十分嚴肅,說道:“李四平,你是何人,來神劍府作甚。”

李四平道:“晚輩是神劍府趙滿堂公子義弟,來到此處叨擾幾日。”

那男子道:“趙滿堂?他是神劍府弟子?”

李四平仍是不敢抬頭,說道:“正是,而且趙滿堂乃是趙掌門公子。”

李四平此時是想,若此人是神劍府前輩,自己搬出他們掌門,他或許念在同門之誼不至于為難自己。那男子聽了卻是怒哼一聲。李四平心道:“不好,此人怕是與神劍府有仇也未嘗不知。”見那男子不再說話,心欲趕緊離去,說道:“晚輩不便再次打擾前輩靜修,告辭告辭。”

那男子手腳未動,身子竟是轉了過來,只聽得緩緩說道:“莫急,此處二十年里未來一人,你既來了,且陪老夫聊聊。”

李四平大氣不敢多喘,低頭道:“是。”那男子見他模樣,嘴角露笑,道:“你且抬起頭來便是,老是低著頭作甚,老夫又不是老妖怪。”

李四平只得回道:“是是。”說完,下巴上揚,慢慢抬起頭來,見了那男子樣貌,失聲叫出:“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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