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過去,走到門前,才發現這家酒吧原來只是被街巷遮住了身子。露出小小的一角。其實原來它這樣高大,裝潢又氣派精致。
她預備進到里面,旁邊的迎客生卻投來狐疑的目光。攔下她,意思是讓她原路返回。
她沒有聽勸,從白色帆布包里掏出身份證給對方看。于是才得以通過。但是顯然對方還保留著懷疑的神情。
大概她的年齡與長相完全不能匹配,又加上她不化妝的緣故,整個人清秀利落,看過去是丫頭的模樣。與女人這個詞匯沾不上任何關系。
一進去,里面有很多人投來目光。她巡視一周,大致捕捉到那些目光里有可笑,不屑,好奇,驚喜的成分。也許是她的著裝和長相招致的目光。
那天她穿著平常的裝束,白衣牛仔褲球鞋,白色帆布挎包,臉上沒有任何妝容。看過去充滿稚氣的同時卻極其冷淡。她的眼睛是冷的,接近沒有溫度。
充溢彩燈的內里,許多裝束妝容性感的成熟女子,俊美卻風流倜儻的男子,酒水的味道,四處走動的服務生,勾肩搭背打情罵俏的一對又一對,舞池里搖晃的身軀,站在小小舞臺上唱著媚俗的歌曲的人,人們臉上閃動著的虛幻的笑容。
其實也不過如此。這里充斥著混沌的魂靈和污濁的肉體欲望。她感到反感,于是她準備走掉。
她已經快要到門口,腰間卻被強大的力量挾持,還沒看清是誰人,她已經跌進他的懷抱。
他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