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放學,顧冰晶強行拉著月蘇去籃球場看林初陽比賽。她應該是了解到月蘇喜歡拒絕人的癖好。于是不由分說挽著她的手,一路上滔滔不絕地夸贊林初陽的球技。
可她實在沒有興趣。
人很多,整個籃球場的周圍全是黑壓壓的一片人頭。顧冰晶拉著月蘇擠進去。
她開始熱情地為林初陽加油,而月蘇只是呆呆地站著。臉上沒有神情。
女生都像失去了控制,一直竭力喊叫著。眼里閃動著癡迷與歡喜,她們歡喜的不過是他們的臉。如若將場上的人員全部換置成歪瓜裂棗,結果總是可想而知。
人越聚越多,想退出去是受阻的一件事。
只能索性站著。想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卻因為思想過度專注,沒能成功躲開飛來的球和人。
摔倒了,球和人一起砸在了她的身上。
她覺得沉重,從來沒有跟誰有這樣親密的身體接觸,臉也跟著紅起來燙起來。
“對不起,同學。你沒事吧?”
是他,那個聲音難得溫潤的少年。
他扶她起來——自然是拉住了她的清瘦的手。于是在場的女生紛紛感嘆遺憾起來。
“沒有事?!痹绿K站起來。她沒有神情,只是匆匆退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