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竟然聊起來。
月蘇了解到她原來只念到初中,畢業之后就去西城一家烘焙學校學習烘焙。她說她沒有任何學習的天賦。在念書時期,她并不是調皮厭學的那一類學生。相反,她非常勤奮認真。并且傾注大量時間在念書這件事上,總是未果。有時甚至更加糟糕。她連最基本的及格都不能夠及格,又每一科都是如此。心自然生出巨大的彷徨和惶恐來。
太多的失敗和跌倒疊積,隨著日頭的流失而愈發堅固;似一座高聳的荒山,風一吹,塵土飛揚,有時嗆得眼疼心酸。她自然明白出來——原來她不是念書這塊料子。從來不是。
她說就像有些人生來被命運過度雕刻的手臂或眼睛,那是一生都無法被彌補的缺憾。顯然念書也是她的殘缺之處,她欣然接受。于是她從某一個夕陽的橙紅眼睛里抬起頭來,把所有的習題拋開,開始去想她要的到底是什么。她擅長做的是什么。喜歡的又是什么。
答案的最終指向諸位顯然已經足夠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