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蘇上車,她坐的地方是無人區。總是這樣。也許男孩子們都覺得她冷冽。那如果她是十分好看但冷冽的呢,局面自然不用刻意說明。
她很快又睡過去。
那一天陽光十分撩人,她的臉紅暈暈的,像是快要出嫁的嬌羞的新娘。
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路途剛好對半。車子停下,大家預備下車吃飯。之后再繼續行程。
月蘇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藍澤來叫她。他輕輕搖醒月蘇。
“月蘇,走,和大家一起下車吃飯。”
“早上吃得太多,我不餓。你們去吧。”
藍澤沒有再進行勸說。
“好吧。”
然后他往車門口走。月蘇這才發現,原來他這樣高。他的腦袋快要觸到車頂。
其實月蘇說的是實話。她早上吃得太多。也幸好吃得太多。她不用加入他們,一群荷爾蒙旺盛的男孩子,同處同一維度總會使她感到窘迫。仿佛后背上有千萬針頭刺著她。她無法自然和異性靠得太近。
一種與生俱來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