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棉和紅糖買回來,她終于得到解救,身體上的痛楚有所減緩。同時卻又不免窘意,蒼白的臉上回過精神來以后閃現著微弱的紅暈。臉上有哭過的痕跡,從她的濃密欣長的睫毛就可以看出。那些幽美的曲線被液體浸染得粘合成幾綹,眼睛低垂下來的時候很是明顯。
他替她拿好換洗的衣物扶她進衛生間之后又跑去廚房給她煮紅糖水,整個過程中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月蘇既不喊疼,因為她的臉已經扭曲成一團,再者她實在不喜歡叫嚷得很。簡一希也不試圖說任何撫慰溫柔的話語。沒有什么好說的,行動的本身已經道明了千言萬語。
晚飯他們吃了速凍的白菜豬肉水餃,簡一希不會做飯,月蘇又無力動彈。兩人只好將就一下填飽肚子。
“一希,謝謝你。”月蘇斜靠在床頭,聲音慵懶而疲倦。
“我們之間不需要這些禮節。”簡一希坐在床前盯住她的眼睛。
忽然他極其溫柔和愛憐說:“每月都是疼得如此撕心裂肺嗎?”
“只是鮮少的偶爾。我的身體太任性,總是喜歡憑靠自己的想法行事。”
“一希,我喜歡你。”她趁他沉思的瞬間投進他的懷里。一個寬廣而溫暖的胸膛,她覺得她的世界里暖和極了。仿佛窗外飄著的不是雪而是粉嫩的櫻花。是的,她確實戀愛著了。她終于嘗著了戀愛的芳香滋味。開始陶醉得近乎暈眩般。那個遲鈍而冷淡的心,現在看到了那些熱烈的火花。
他其實十分訝然,因為那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個擁抱,還是她主動貼上來的。心中自然有說不出的歡喜。他的雙手也環抱住她纖細的腰肢,他又嗅到當年的味道,一種幽幽綿綿、清新淡雅的味道。幾乎快要使他心醉。
她明亮干凈地如同一顆晶瑩剔透的露珠,想要使人嘗嘗她的滋味。
于是他俯近她的脖子,用嘴輕輕吮著。酥酥麻麻的感覺惹得月蘇心中作癢,她快受不了了,推開他,一張臉爆紅起來。整個身子都因此軟下去。一種夾著莫名興奮、激動的羞恥感旺盛起來。使得她迅速低下頭去,她竟一時不敢與他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