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接簡一哲,自然又在同一時空相遇。
她還在給簡一哲講題,他卻徑直走過來,坐在他們的對面。月蘇當下就窘迫了,整個后背如細小針頭密密麻麻地戳著。她卻實在忍住了。只是臉又不自覺地微微紅起來,也許是因為他的氣場過于強大。在他面前好像總覺得有一種壓迫感,她不能適應。
“老師,你的臉怎么這樣紅?”
“我穿太多,感到很熱。”
“那么今天就講到這里吧。回去再溫習兩遍應該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一哲,你先出去,我有話同你們老師講。”
“哦哦。”他的心里其實并不大樂意。
“你大概是想問上次的事吧,我的答案已經非常明晰。對于你的游戲,我沒有任何興趣。”
“哦?看來要說服你真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呢,可是你越是這樣,我對你的興趣就越濃厚。得不到你之前,我不會就此放手的。”
“你的身邊不像缺乏女子,為何要執著于我呢?說到底,不過是你的征服欲在作祟。”
征服欲,確實如此,在那股莫名的情愫之中的確有一部分來自征服欲,但是其余漂浮不定的部分呢?該如何定義?是喜歡嗎?真正意義上的喜歡?
也許就是為了看明白那一部分模糊的東西,他才選擇大步向她靠近的吧。
“不管怎樣,我不會輕易放棄。”他又對她露出那種極其溫柔的笑容,修長的手撩動她的頭發,像有一股電流竄進心里。她討厭自己敏感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