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溫暖像是一個鬧鐘,響裂我的大腦,我被刺眼的陽光從床上挾持了起來,我知道,天亮了。
房間里沒有人,窗簾拉著的時候,只有一片寂靜的灰暗,我一個人生活,自從和女朋友分手,整個世界就只有灰色。
我起床,伸了個懶腰,骨瘦如柴的身體甚至能被這一下子的“劇烈運動”而弄得隆隆作響,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
我爬起來,把酒瓶子都推到一邊,抱起來手機,雖然沒有充滿電,但我依舊還是拔下來了充電器,我在等著某個人跟我說話,突然微信的頭像亮了起來,我的眼睛也在慢慢的發光,我拉開窗簾,橘色的陽光沐浴著我的身體。
我走著走著就被絆倒了,啊,是昨晚不想起來拍那該死的蚊子,所以隨便噴了噴殺蟲劑,現在掉在這里了啊。
我拿起來放到桌子上,桌子上一片狼藉,方便面盒,破舊不堪骯臟至極的電腦亮著屏,里面都是一些污穢不堪的東西,除此之外,堆成一座小山的煙盒和鐵制酒瓶子也在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抓狂一樣抓住自己的頭發,然后松開了手,這是在折磨自己,我走到了洗漱臺邊,地面上都是一些臟頭發和臟鞋之類的東西,洗手間里面黑不溜秋的,只有窗戶有一點光,因為房子背陽,所以也很難看到,燈早就壞了搖搖欲墜。
我打開洗漱臺上的玻璃門,里面還有一點沒用完的電池,裝在那個快要壞掉的刮胡刀上,一點一點刮著自己的長胡子,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沉思了起來,一不小心刮破了皮,罵了一句臟話,無視它繼續剃著我的胡子。
不一會刮胡刀沒電了,我一氣之下直接把它摔在了地上,清脆的一聲響,我哭了出來,伴著血水和淚水我不知怎的突然變得這么脆弱了。
一蹲廁所就是好一會,有的時候看著女友的手提箱也會莫名其妙出身,就好像她說,“我們沒有機會了,你沒錢又不好看,我不想跟沒有前途的人在一起。”然后甩門離去的事,就是在昨天一樣,我起了身子,去翻了翻衣柜,門已經不堪重負吱呀吱呀地響著,“轟”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我沒有看到什么能穿的衣服,一套早就壞了破損了的JK制服,一件學生裝一件中山裝,都是已經像一塊黑炭一樣的,幸好還有一套本來就是黑的的燕尾服,濃濃的酒味在上面噴發著,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到現在都還醉著,也該醒醒了,我打了自己兩巴掌,不知怎的,就又哭了出來。
我到床邊拿出一罐啤酒來喝了兩口,確定沒有了,差不多喝完全部的酒的時候,自己這條悲催的命也就該結束了吧。
門口還貼著曾經自己的朋友們對自己的祝福,以前他們每年都會發,現在,已經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了。
“可能我也是孤高自賞...噸...但我就是逍遙一世。”
“唉,嗚嗚...”
隨便吃了點方便面,一上午就過去了,現在的日子,越來越好糊弄了。
今天必須得出個家門,我這輩子一定要干一件正確的事。
我翻箱倒柜,從鞋子里拿一塊錢,從帽子里翻十塊錢,從書里夾著的十塊錢...也算是湊夠了自己最后所有的380塊錢。
自己跟朋友借了數萬,跟父母借了數萬,如今也都還不上了,說到底都是自己沒用。
我模模糊糊扶著墻走出門,門也沒鎖,就那么開著整棟樓都沒有一點點的生氣,只有自己開門的時候發出的巨大的吱呀的聲音能聽到,讓屋頂的小石塊搖搖欲墜,我躲了一下走出了門。
要到需要走十幾里路,打車就要花20,為了不花錢就慢慢的走著我也不敢走快,一走快看不清石頭,被絆倒就再也起不來了,我抬頭看了看天。
“真美啊,藍色的你讓我目不轉睛,我要是能長命百歲,你就是我的北斗七星。”
“神啊,怎么會有這么美的東西...”
我是上午十二點走的,下午四點剛好到市區,因為有一段跑了,所以現在上氣不接下氣面色通紅喘不上氣,就像是要死了一樣,我攥緊自己的心臟,那里的跳動很快,快到自己都感覺自己在震蕩。
一天也沒用手機,拿起來看了一眼早上別人給自己發的地址,去買了點吃的,就打車去了面包店。
“喲,回來上班了決定?先把工資還上什么都好說。”
他是用日語講的,但我聽得懂。
我也沒回他,就坐在了地上,這家店是全天空調供應的,所以地板很涼,我躺了一會就被抬出去了。
我也曾經是老板,因為現實原因,我不得不放棄。
曾經的王總李總等人的頭像,現在都是灰暗的,大概是討厭我到極點了,連用著跟我說過話的號都惡心。
他們的最后一條消息記錄,都是要不要去酒宴。
我摸索著又來到一家酒店面前,我聽不見喧鬧的聲音,給了服務員三十塊錢,“一晚上,呃咳,20分鐘就走”
還是504房間,我躺在床上,從隨身帶的背包里拿出一瓶啤酒,喝著喝著,就趴在地上吐了起來。
好像旁邊還有一個人在說,“哎呀,我最好最可愛的閨蜜咋醺酒成這樣了鴨,走走走,一起去吃下酒菜去。”
我又趴回了床上,好像,旁邊還是有一個柔軟的人,在用柔軟的聲音跟我說,“我不在乎你有沒有錢我只是喜歡你而已。”
我模模糊糊被夾著扔了出去,我走不動了,慢慢爬到了一家酒館前,我以前也天天來,直到現在了,我還記得。
里面還是一樣的喧鬧我好像看到我的閨蜜往我頭上砸了一個酒瓶,“我真是瞎了眼,怎么就認為你這樣的人值得深交。”
旁邊一個男的,搖了搖頭說,“你是我見過的最大的人渣。”
我瞇了瞇眼,眼前就只有保安了,“這次怎么沒有帶你的老婆來?你不是說幾十年都要跟她在一起嗎?即使是把你那群...”
我什么也聽不清了,我又被扔出去了。
天陰沉起來,開始下雨了,被兩次狠狠摔倒地上,自己瘦弱的身軀早就沒辦法再支撐著自己站起來,瞇著眼睛使勁摸索,爬著爬著,好像是摸到了什么泥濘的東西,無視掉周圍人的嘲笑,大概因為我早就習慣于這樣的生活,枯燥而又可怕。
汽車轟鳴著壓爛了我的手,血肉模糊,我卻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
開始下雨了,我摸到了一片草叢,憑借著記憶,找到了一個輪椅,沒有力氣上去,就趴在椅子下面,躲著1/2的雨,另一半的雨直接滴答在我身上,破碎了我的內心。
“助けてくれる...”(你會幫我嗎)
好像,父母的墳墓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父母的靈體在微微地撫摸著我的頭,柔聲細語地說,“沒事的沒事的,想哭,就哭出來吧。”
我也早就不知道我流出來的到底是淚水,還是我早就喝下去的酒。
沒有酒,我要怎么活下去。
我不小心壓了一下自己的手,很疼,用另一只手摸摸口袋,雨水不停地擊打著我,也在擊打著我的內心,我摸到了一支筆,好像我也曾經是個學生,我也曾經...
我再也沒有力氣看向美麗的天空,滿滿的雨水灌滿了我的口腔和鼻腔,我張著嘴,手機一直響。
————
我從浴缸里醒了過來,手里面還是一張價值百萬的中獎號碼彩票,我詫異著,母親用溫柔的語氣讓我去吃飯,我的眼神從絕望到透頂變得激動,我緊緊擁抱了母親跑出門外,留下抱怨的母親,我跟朋友說好一起做朋友到最后,陪閨蜜一起爬山,跟他們說他們都很重要。
他們摸著我的頭說,哎呀,這怎么腦子就不正常了呢,沒關系,爸爸們一直愛你呀~
我隨便打理了打理面包店的事務,過不了幾年應該就能在東京和紐約上市,我最后停在了我未來老婆的面前,伸出了手。
“初次見面”
“...我不喝酒,不喜歡蹦迪也沒有別的喜歡的女生了噢。”
我笑出了聲,很大聲很大聲,現在還是暖暖的午后,還有暖暖的夕陽等著我去看。
晚上23:59,新聞上播報著一個可憐的男人的死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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