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忙碌的生活中總顯得消逝的飛快,因為最近小鎮(zhèn)周圍總傳來村子被劫掠的事,姑蘇燕認為他們與之前的是一伙人,所以主動請纓和四師兄一起前往查探,并與官府配合斬殺匪人。
經(jīng)過一路查看與聽聞,他們找到了最后一次劫匪出現(xiàn)的地方——這是一個名為老石屯的小村莊,此處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死地。“看來已經(jīng)過去了七天左右,或許人都走了……”四師兄并未說完,但我與眾人的表情都是一黯,我們都明白另一種可能。四師兄與一名被稱為周捕頭的人檢查著四周,時而蹲下捻起一些灰土,時而搖頭輕嘆。看樣子兩人應該比較熟悉。
“唉,從他們的居所和家里的東西來看,他們并不富裕,為什么這群賊人要費時費力的做這些事呢?”那名捕快疑惑的說道。不過并沒有人有答案,唯有四師兄沉默起來,“你知道的,我懂一些術法,最近看到一本關于占卜的書,我可以試一下。”說著,四師兄已經(jīng)拿出了便于攜帶的一些工具開始占卜了起來。
周捕頭此時走進了屯上最大的一座房子,沒多大功夫,他帶著一本書走了出來,“你們看一下,我在那間屋子里看到的,正對門口在桌子旁邊。”四師兄撇了一眼,忽然愣住,在回過神來就將卦象中的東西打亂收攏,又隨機揮手撫了一下,“我知道了,他們再找一個東西,一切的一切都是障眼法,雖然我算不出是什么東西,但這些不可能出錯,他們接下來回去木鎮(zhèn)。”
大家一聽,都討論起來,“最近沒停到什么財寶出世的消息啊”,“會不會是秘籍之類的”,這樣的話響了起來。最終兩位最有能力的人說到,“無論是什么,絕對不能趟讓這些賊人得逞……”周捕快說道。大家有找了一下,卻沒有進展,于是就趕往了木鎮(zhèn),便衣隱藏了起來。木鎮(zhèn)是我們鎮(zhèn)附近的一個鎮(zhèn),比村子大一些而已。
轉眼到了夜里,村外響起了馬蹄聲與喊殺聲。幸好我們已經(jīng)提前將人們遷往了鎮(zhèn)子的中心。外圍都是一些武夫與官兵。大家轉眼之間便交起手來。兵對兵,將對將,四師兄與周捕頭對上了劫匪領頭的人,兩方勢均力敵,而我找上了一個看起來很兇殘的人。
我沖了過去,借著慣性揮出勢大力沉的一拳,砸在他的胸膛,他倒退兩步抬手抓住我的手腕一拉另一只手肘撞向我,我用空閑的手擋住隨后使出膝撞。卻被他搶先一步打在腿上,隨后拍在肩膀上將我打退。
我腳尖劃地,左腳向后一跺,身體停下,再次擰身揮拳襲向?qū)Ψ剑瑢Ψ揭驗榍皼_躍起,沒有借力點,只得雙手交叉硬接我一拳。賊人到地后,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反手打來,我欲對打卻看見一抹寒光,只得強行變招。“唔!”我悶哼一聲手臂上赫然出現(xiàn)一道刀口。“居然使刀,卑鄙!”“呵呵,戰(zhàn)場廝殺,誰管你卑鄙不卑鄙,活著便行,哈哈哈,受死!”賊人再度襲來,手上寒光四起,我慌忙躲開,一個不慎被打倒在地,身上也多了許多傷口,一個驢打滾,我抓起一把刀,反拿后向上一撩,逼退賊人,另一只手撐地,猛然站起,刀與匕首連連相碰。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我在又添新傷時,也給對方造成了更多的傷害。
最終兩人都喘著粗重的氣,再次相撞,我因為疲憊小腹被割中一刀,而長久苦練的我也揮刀抹開了對方的喉嚨。拄刀怔然而立,我看著噴涌而出的血液與他扭曲的面容,巨大的反胃感涌上心頭。我倒在了地上,最后被抬回住處。
夜晚,那人死前捂住喉嚨的嗬嗬聲回蕩在屋中。總讓過程中沒有什么感覺,但其結果與當時的情形讓人會極其不適,其影響也極其深遠,我想我或許會一身難以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