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失控的月升,會是什么樣?”
“失控,怎么會,我們有自主衛隊,還有底言的防御技術提供...”
“圖謀妄想的人太多了,幾合會的人給了我一個計劃。”
“是什么計劃?”
“這個計劃,需要你和你的搭檔的配合。”
“這就是您邀我來此的計劃?”
“這件事只有你和我還有洛鐸知道,不能再有一個人知道。”
普沃茨點點頭。
“你之后把洛鐸帶來,但不要有任何人看到你們來到我這里,我會和你們精細談論一下。”
普沃茨告別月升城防軍長,回到住處。
“琳娜絲,電話接一下洛鐸。”
“普沃茨,軍長找你是有什么事情?”琳娜絲問道。
“還沒說,不過看樣子不是普通的案件,他需要我和洛鐸的幫助。”普沃茨親吻了琳娜絲的臉頰后,隨后上了樓。
“您好,是洛鐸先生嗎?我先生說喊你來有急事。”琳娜絲撥通了洛鐸電話。
“我一個人?”洛鐸問道。
“目前他是這么說的。”
“嗯,那我一會到。”洛鐸回應后掛斷了電話。
“怎么了?親愛的。”茨里躺在一旁問道。
“有急事,但不說,他的一慣作風了。”洛鐸搖搖頭,坐起身。
“要我陪你一起去嗎?”茨里問道。
“你要是想去,那就一起。”洛鐸笑著看著茨里。
“咚咚咚——”
“你們一起來了?”琳娜絲看著門口的洛鐸和茨里。
“她想跟來,沒辦法。”洛鐸搖搖頭說道。
茨里瞇著眼看向洛鐸。
“來就來了吧,快進來,一會晚些時候軍長的人就來接我們了。”普沃茨在客廳里說道。
“軍長?是什么事情?”洛鐸與茨里走進屋,琳娜絲關上了門。
“應該是他們上面感受到了威脅,但我搞不懂為什么找我們。”普沃茨說道。
洛鐸沉默了片刻。
“我覺得還是拒絕了吧,他們每天涉及的事情,對我們來說,都有些危險性,我們一樣身份的人,月升一抓一大把。”
“你是不知道拒絕軍長的后果,光我就聽說過兩個拒絕過他們軍事部邀約的人,連人帶家族全部消失。”普沃茨說道。
“是蓋黑鍋嗎?我聽說過,艾渋爾家族的傳言。”洛鐸說道。
“差不多吧,還有德來納加多的余軍部隊。”普沃茨說道。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
“來了?”琳娜絲起身去開門。
“我去開門。”普沃茨拉住琳娜絲。
來到門前的普沃茨靠近門縫問道。
“是誰?”
“月升防衛部。”
普沃茨緩緩打開了門,幾個軍裝的人站在門口。
“可以跟我們走了,先生。”
“好。”普沃茨回頭喊了一聲洛鐸。
“這個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要跟我們走。”
普沃茨一愣,緩緩點點頭。
“好。”
上車后,幾個人被套上月升面具。
“怎么樣了。”
“馬上就到,軍長。”軍長的女侍衛秘書回答道。
軍長的辦公室門被打開。
“拿下他們的面具吧。”秘書說道。
拿下面具后,洛鐸顯得有些不滿。
“軍長大人,我尊重您的身份,但您有些不尊重我們這些老百姓呢。”
“你的勇氣可嘉。”秘書說了一聲,被軍長揮手示意停話。
“委屈你們了,”軍長從座位上起身,走到普沃茨面前,“你好像沒有信守承諾。”
“都是內人,值得信任,說句心里話,比您要值得信任。”普沃茨嘴角上揚笑著說。
“哈哈哈,說的我竟然難以反駁。”軍長靠在桌子旁,“那你認為我代表的是什么呢?個人還是城邦?”
“要看您要我們幫忙的事情了。”普沃茨說道,“我們的職位在月升一抓一大把,您找到我們,肯定是我們有異人之處。”
“對,有一個小女孩,你們應該有點印象。”軍長示意秘書拿出照片,“你們追蹤的這個小女孩,她是兩大家族幸存者的孩子,但與一個壯漢在一起的孩子,她們長得相同,但不是一個小女孩,是我們的秘密科研項目,而同時,你們在一次事件中接觸了一個刺客組織也就是啟憐會的領頭人,全名黎?.維斯帕,這個組織據我們所知,在民眾那里名聲遠揚,但,在月升的法律和規則下,肯定是行不通的。”
軍長回到座位坐下,“雖然你我的職位不同,但我們都是月升的執法部門,城邦利益大于個人,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是,我懂,那要我們做什么?”普沃茨問道。
“懂什么懂?讓我們去送死,也要去嗎?”茨里怒斥著,“城邦利益是你們這些在職人員的事情,我們甚至他倆的職位也就是社會治安維護,全城邦就他們倆了嗎?”
“你有你的理由,每個人有不同見解,到時候城邦沒了,看看別的地區收不收留你當他們的下層人。”秘書訓斥著。
“好了。”軍長打斷了對話,“不讓你們去送命,只要你們同意我們科研能力,像那個小女孩一樣,復制出一組你們的新興體,代替你們去進行我們的幾合會的計劃。”
“另外,復制你們不會對你們本體造成任何影響,你們也不必擔心。”軍長站起身說完,按下桌子上的一側按鈕,一旁的人體倉室從地下鉆出,“所以,誰先來?”
——經過了些許時間,四人的復制體已經被運送到了軍長的辦公室。
“接下來,就是他們進行計劃該做的,但是你們不能離開這里,直到計劃完成。”軍長說道。
“如果計劃失敗了呢?”普沃茨問道。
“計劃失敗了,我們都沒有好下場。”秘書說道。
“你的意思?”普沃茨追問。
“那兩大家族的幸存者,都會向我們進行復仇,根據特派員調查,艾渋爾家族有一位幸存者,叫伊多桑·艾渋爾,為了追蹤他的蹤跡,我們已經喪生了不少特派員,他們生前傳來的圖像不足以我們得到絲毫線索,這就是我們的計劃起始,利用你的復制體嘗試接觸到伊多桑·艾渋爾,我們就可以根據復制體的瞳孔看到全部過程。”
“怎么樣可以接觸到他?你們都沒有他的蹤跡。”
“他有一個妹妹,可以通過這個契機。”
“既然你們計劃已經定好了,那應該就沒有我們的事情了吧。”普沃茨說道。
“你們要待在我安排的房間,觀看全程行動,避免你們的記憶斷裂,如果你們的復制體最后活下來了,你需要記得這段記憶,不能允許差池,這段期間房間里的所有設施齊全,生活用品齊全,你們除了自由,其它都不必考慮。”秘書說完上前遞給了每個人一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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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報!警報!”
警報響起,驚動了幾人的房間。
“升陽法庭的人打過來了,軍長,啟動幾級防衛。”
“什么?”軍長一臉詫異。
“據說當時黑幕莊園事件之后的清場行動里有一位叫巾音的,是升陽法庭的一級殺手,而且做掉了上面的老板,所以下面的人現在都聽他調遣,而且,佛伽和他的感情很重,我們之前的滅口計劃中除掉了佛伽,應該也被知道了。”秘書說完,軍長沉默了許久。
“基本防衛。”軍長說道,“他們只要突破基本,我們就可以升級到自衛防御級別。”
“好。”秘書說完便啟動防衛通知。
這時的防衛屬城墻外,巾音蹲點阻擊著防衛兵。
“不對,他們現在還是這樣的普通防衛,應該是圈套,不要猛突進去。”伊納哀說道。
“定好的計劃要改了?”簡問道。
“計劃是我喊上法庭的人來突圍引起騷亂,你趁亂進去直接刺殺軍長,完成月升的軍權動蕩,然后再讓伊納哀宣導大眾進行反月升游行,在社會治安混亂的情況下,你就可以進行你的復仇了。”巾音收回槍說道。
“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如果真像伊納哀說的,我們不能突圍進去,耗下去只是以失敗告終。”簡說道。
“那就直接發動群眾吧!”伊納哀說完,掏出了啟憐標注彈。
“你還有這個東西?”簡說道。
“就這一個了。”伊納哀拔掉拉環,指向天空。
啟憐的信號標于天空之中迸發。
“那個信標。”雅洛拍了拍榭頤的肩膀。
“這座城里最難攻的地方。”榭頤說道。
“我們要去嗎?”雅洛問道,“還是去殺我們的最后目標。”
“出發。”榭頤說道。
“你確定要去嗎?”雅洛問道,“畢竟你最開始是從那里出來的”。
“正是因為曾經與他們生死與共,所以現在才要趕盡殺絕。”榭頤說道,“我的運氣操之在我。”
“要發動群眾嗎?”雅洛問道。
“群眾是理智的,明辨是非的,不用我們的推動,也能覺醒。”榭頤縱身一躍跳下山巖,雅洛點點頭緊隨其后。
特仸漠和瀨忒休坐在自家的窗臺邊看著那閃信標。
“那里收獲的誠摯友誼,比起金錢亦或烈酒都來的珍貴,這些啟發令我鼓起勇氣,謝謝!我來了。”特仸漠抬起酒杯一飲而盡,拾起櫥柜里的火槍與砍刀。
“你要去哪?”凱勒琳特從床上爬起來問道。
“我該去的地方。”特仸漠縱身一躍跳出窗口,剛踏在地面,看見了瀨忒休,兩人相視點頭。
月升城東中心廣場上一個男人手持巨斧抬過頭頂,大聲怒吼道:“月升那些皇權貴族要你們永世長跪,而我,要大家站起來!為了德來納加多而戰!”
群眾歡呼相靠,呼聲響徹云霄。
“軍長,每個城區的反動力量都被那個信標點燃了,如果我們要分散部隊的話,恐怕這里會守不住的。”
“分散出去,鎮壓他們,這里不是那么不堪一擊。”軍長站起來走向玻璃墻,看向窗外,此時的巾音狙擊槍已經瞄準了軍長。
“軍長,小心!”秘書一把推開軍長,秘書的耳朵被打穿,摔倒在地。
軍長見狀,趕緊扶起秘書。
“孩子,你還好嗎?救護現在進不來,你挺一挺。”
“我還好,沒事的,父親。”
軍長點點頭。
“外面的人,立刻調動禁衛部隊,對外面的人進行全面鏟除!”軍長怒吼喊道。
一瞬間,機動鏈門拉起,禁衛部隊人手一把重炮槍隊列整齊的踏步走出。
“就是現在,你可以潛進去了,我們盡量拖延。”巾音和簡說完,抬槍瞄準禁衛部隊隊長的頭。
“嘭!”
簡透過邊緣摸索著地下通風口,使用袖刃撬開,跳了進去。
簡一路刺殺了安保人員,來到了頂樓的軍長辦公室。
簡緩緩地推開了門。
軍長坐在玻璃墻前看著外面的混亂景象。
雙手一揮,劃破了陰在兩旁的安保咽喉。
“你殺了我,能改變什么嗎?”軍長轉過椅子,看著簡。
簡沒有多說什么,走向軍長。
軍長拍了拍手。
簡皺了皺眉頭,猛然轉過頭,被一個體格大過自己的男人狠狠掐住脖子,丟向一邊。
簡干咳了幾聲,看著這個強壯的男人。
“你對他做了什么?”簡回頭看向軍長。
“一個天天跟著復制體小女孩卻絲毫沒有發現破綻,對他進行洗腦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軍長說道。
簡看著這個強壯的男人緩慢的走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