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狂笑著俯下身,用手向后掐她的脖頸,把她的臉朝自己的臉壓來。
“對不起啊,小貓咪,稍微用力了點,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我好好tj你,讓你成為一個合格的——df!”面對這張妖孽如美女的臉,貓娘驚恐地放大了瞳仁。
蛇族好y,貓娘怕是逃不出他的五指閃了。
他拉扯著她的頭發,將她拖到林中曠野,一路癲笑。
貓娘被封了神力,自然手無縛雞之力。見她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他揶揄道:“我救了你的雞哥哥,放了你的兔弟弟,你應該好好報答我才是。”
暴打?何止啊,都想把你碎尸萬段了。
她歪頭冷哼,“你就這么點能耐,只知道qp女人!”
信斂了笑,“qp?我不會,我會讓你求我!”言罷,變回蛇身,斑紋長身,環狀腹部。
貓娘心驚,在樹上那么小只,原來同她身子一般高。
“怎么,害怕了?剛才嘴硬什么?”
貓娘一陣惡寒,他不會要用蛇身。。。。。。。
她半跪在地上,有些呼吸不了。
“你知道我的手段的,不然讓你的雞哥哥,兔弟弟都下去見閻王!”他吐著信子,耐著性子。
貓娘妥協了,回想起愎賁“s“前的慘樣,但莫大的屈辱就如鯁在喉,雖然前幾個圣主也有qp自己的,但是獸形的倒真沒有。
她嚇得倒吸一口氣,連連作嘔。
“信哥哥、、、、、、”血淚從眼睛淌落到嘴角,貓娘的防線潰了,這是信的勝利。
自此后,他仍舊日夜兼程地趕路,卻每天都不放過她,折磨她。
幾經折騰下來,雖然他每天逼迫她吃喝,終是瘦骨嶙峋的憔悴樣子。
“你瘦了、、、、、”他攬著她的腰,她的細腰與他的手掌一般寬。
他的關心在她的眼里都十分虛偽,貓娘早該習慣他的殘暴肆虐,像條死魚。
信譏笑她不解風情的反應,但心里悶得慌,可自己又不是抓她來當xx的,玩夠了就該上路了。
信將她抱起來繼續趕路,卻見她蓬頭垢面的,活像個叫花子,蹙起了眉頭。
“你去河邊洗漱一下,我在這兒等你,別想著逃跑,嗯?”他犀利的眼神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貓娘瞪了她一眼,他仍舊恬不知恥地端詳著她。她只得蓬亂著頭發,頹喪著走去了河邊。
遠眺著她纖瘦娉婷的背影,他的邪笑漸漸消失,有那么一瞬間不想把她讓給別人。極力克制,將那股暗涌的情潮強壓了下去。
盤腿坐下,靜心修身,那懸空的折扇“嘶啦”一聲有了一道清晰可見的裂痕、、、、、、
貓娘破天荒地下了河,一心求死,反正洗也洗不干凈,學屈原自投汩羅江,濯了一身污穢也好。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淌進刺骨的河水中,從河畔到去淺灘再步步深入。你說一個人自殺,是想開了還是沒想開?
“咕嘎嘎、、、、、、”綠藤搖晃,輕佻的笑聲飄蕩在半空中。
貓娘怔忪一下,回過頭來,一顆果子朝她額頭飛射過來,她的瞳孔放大。
她跌坐在淺灘上,渾身濕透,額頭腫了個大包。和尚頭上虱子——顯而易見。
“哈哈哈哈、、、、、、太好玩了!”只見一只金毛猴子正交叉著擺著手,歡呼雀躍著。
貓娘回過神來,閉攏牙齒磨磋起來,蛇欺負她,現在連猴子也欺負她。
“你這猴頭好生無禮!”她從河中站起來,指著笑得四仰八叉的猴子。
“哎,爺爺我好心救你,你這小妮子不感謝也就算了,倒來罵我。”他收了笑聲,曲著腿站著,好個尖嘴猴腮的猴精。
“算了,你走吧,別打擾本姑娘。”她轉身又向河中走去。
“小妮子,生命那么美好,你干嘛一心尋死呢?你想爺爺我這兒森林中飲山泉,采山花,覓樹果,狼蟲為伴,虎豹為群,獐鹿為友,功成寵辱偕忘,紅塵名利俱笑,好不快活!”那猴子到不來阻止她,只在岸上抓耳撓腮,多費口舌。
好個逍遙自在的家伙!但自有一番道理在,自從下凡來有好一段時間,哪得半日請閑,以為每個人都很辛苦,卻不知浮生未歇。本以為世界客觀難以改變,殊不知在人眼里神馬都是主觀的,看法變了,世界就變了。
“喂,猴子!我看你是山中沒老虎,偏要做大王!碰上什么豺狼虎豹,指不定嚇得屁滾尿流!”貓娘跌跌撞撞地走回岸邊,發梢上吊著的水珠墜落在地上。
“那些個野獸在爺爺眼里都是浮云、、、、、你打哪兒來的啊,爺爺賣你個人情,送你回去!”
“不必了,我的家,一時半會兒回不去,你要是心善,便幫我對付一條蛇,也算你是洛珈山上活神仙,潮音洞里活觀音了。”
“行啊,爺爺天天蕩著樹洞,還愁沒戲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