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爺俯下身去摸牛鼻子,又用手將那些綠頭蒼蠅趕開,“哎,這牛鼻子干燥,必定是發燒了,恐怕是傷口發炎了,再接下去傷口就要腐爛了。這鼻環是娘胎里帶出來的,這小牛俺看著長大,丟了這命根子怕是。。。。。。”命不久矣。老爺爺痛心疾首,將手放在背后采草藥去了。田鼠夫婦安慰她一番,也去尋藥了。而她五谷不分,不辨菽麥,只得留下干著急。
貓娘也意識到了鼻環的重要性,可那蠻人只把它當作稀罕玩意兒押給斗牛場了。
正當她急得團團轉時,那耿誠吐了口鮮血,突然變回了人形。
貓娘直感嘆他頑強的的生命力,奄奄一息還能變回人形,換成自己,恐怕連貓毛都不剩了。
“大妹,咳咳。。。。。。大妹子,你的傷嚴不嚴重,俺吃過一種草藥,療效很好。。。。。。”他艱難地喘氣,撕裂的鼻子滲出血珠來,全身都被血暈染著,爛衣粘連在肉上,像個血人。
“喵嗚嗚,你都這樣了,還想著我,你是不是s?”貓娘捧起他的臉。
“沒,咳咳。。。。。。沒事。。。。。。”他的瞳仁上蒙上一層陰翳。
“阿牛哥,你的臉好紅好燙,你別睡,你別睡啊!”她輕拍他的臉。
再堅強的人也會有脆弱的一面,幸好,你脆弱時,我在你的身邊。
按照這個邏輯,她需要一頭牛,才能獲得冠軍禮品——鼻環的機會。可是上哪去找一頭牛呢?
“只要有心,路就在腳下。”那天老頭的話又響在耳畔。
對呀!那天被盜嚙qp后就有了老鼠的神力,難不成。。。。。。
這回輪到貓娘滿臉發紅了,這怎么好意思,這不是趁人之危嗎!可人家為救自己連命都不要了,自己還在乎什么禮義廉恥?罷罷罷,自己本來就不是黃花閨女了。
“對不起啊,阿牛哥,你要原諒我,全怪這該s的設定!我變成牛以后,一定為你拿回鼻環,報仇去!”她雙手合十,磕了磕頭。
耿誠不做聲,基本上沒什么意識了。
她將他的頭輕放在一邊,潔凈了雙方的身子。小鳥依人地靠在他的懷里。
用小舌頭輕t他臉上的血污與傷口,見那傷口竟然奇跡般地愈合了。她心中一喜,原來如此,自己的口水竟是上好的靈丹妙藥。
又舔舐了快流進他唇中的血珠,生澀地w起他來。
真該s,他的口腔中充盈著血污。耿誠緊蹙的眉梢舒平了。
她滿是負罪感地z了上去。“阿牛哥,你別s,貓娘幫你!”
雙手環上耿誠的脖頸。
仿佛聽見她的呼喚,他的大手攔上她的腰肢。他悶哼著,艱難地回應她。
她舒服地直瞇眼睛,雙手搭在耿誠的肩頭,小腦袋靠在他的xt上。
耿誠也放松了下來。
貓娘微睜雙目,站起身來離開他。
“吼吼。。。。。。”
“誰在那兒!”奇怪,她仿佛聽到了豬叫,難道是幻覺?
她竟然褻瀆了老實巴交的阿牛哥,阿彌陀佛!
萬事俱備,只差鼻環了。她得找個寬敞的空間去大顯身手了。
她轉頭看了一眼身受重傷卻硬氣不減的阿牛哥,背后的傷隱隱作痛。
“變牛!變牛!!變牛!!!”她將兩根手指并攏舉到與鼻尖平齊,一只腳跺著地面。
。。。。。。天空飛過幾只黑烏鴉。
現如今阿牛哥身受重傷,鼻環下落不明,自己還是什么都不能做,難道要眼睜睜看著阿牛哥s在自己面前。
“不!不!!”她重重地跪下,兩只拳頭狠狠的捶在地面上。只見地面剎那間生出幾條裂痕,淚水滴落在裂縫中。竟然生出幾顆小芽來,綠著生,綠著s。
“哞!”貓娘看了一眼爪子,哦不,蹄子。老天不負有心人,她終于變成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