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一篇文的啟發。覺得那種境遇和自己挺像的。所以寫了一點東西。
忙碌了一天,昏昏沉沉,回家的路上總感覺有人跟在后面,說不上什么心情,好像又希望是自己的錯覺,又希望真的有一個人亦步亦趨的跟在自己身后。
所以止不住的想回頭,回頭望去,又只見路燈孤零零的立在街頭,除了自己空無一人,心頭又無意識的泛起一絲落寞。
開門回家,滿身疲憊的走向沙發坐下,隨意間的一瞥,本意是像之前的很多次,每到一個地方,就隨處打量,到了家里也無意外,卻沒想到,這一瞥卻發現,茶幾上的茶杯有被人動過的痕跡,我拿過茶杯,若有所思,站起身來,目光四下掃過,看來,有人趁著夜色,潛入了自己家里。就是不知道,他來這里報著什么目的。
就在我沉思之際,我的身后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把手舉起來!轉身!
我轉身之時一道寒光,晃過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下意識咪了一下。我也已經知曉這個人他帶著刀。
轉過身來,只見那個人,嘴角噙著肆意的笑,打量的目光自我周身掃過,看起來不像是個潛入別人家的壞人,倒像是一個翩翩肆意少年郎,可是我卻覺得他和我一樣,都是一個孤寂的人。
我受不住他肆意打量的目光,開口問他,你是想要錢嗎?轉賬還是紅包,或者你想要銀行卡存折?還是說,你想殺了我?殺了我也挺好的。
他依舊噙著笑,問我你就這么想死嗎?
是啊,因為這個世界,不允許特殊的人活著呢。其實我反倒是覺得,我的思想她們看不明白。
所以你想殺了我么?
對啊,我想殺了你,如你所愿哦。
他拿過我的手,在手腕上用刀不知疲倦的劃了一下又一下。奇異的是我看著那血色軌跡,竟沒感覺到絲毫的疼痛。
只是面色平淡的看著他逐漸瘋魔的在我的手腕上越劃越多,越劃越深,看著手腕上綻開的花,我的內心出奇的平靜。視線逐漸模糊,就在我以為我應該得償所愿了的時候。
恍恍惚惚聽到了有人呼喊我的聲音。我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照射下來,我抬起手擋了擋,晃了晃腦袋,總感覺自己好像遺忘了什么事情,哎,算了,應該不重要,否則也不會忘了……
(可是真的能忘得掉嗎?后來無數次的噩夢,醒過來,跑到衛生間惡心嘔吐,無意識的手抖,用涼水拍打自己的臉試圖清醒,可沒用,我驚恐的看著鏡子里眼睛通紅的自己,逐漸扭曲成,一個嘴角噙著笑意,瘋魔著用刀劃著自己手腕的男人。就像已經做了無數次的噩夢里一樣)
我是個女孩子,但是我總想自己是個男生,可能和自己家里重男輕女有些關聯吧。
曉得嗎,你們每次充斥著雙標性的說教,都讓我覺得后悔當初的留有余力。對不起當時我就是沖著大動脈劃下去的。
什么啊?根本沒人會懂。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