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還算可以的男子似乎在做著人世間最最痛苦的選擇。
李月月覺得長得可以的男子,應(yīng)該會顧忌到臟病會放過她倆。
她故意清了清嗓子,大聲地說道:“好大哥,我們也不想害你們的。你看外面花花世界,多少青春美女,只要是有錢,還能得不到?再說了,如果染了病,這輩子也就算是完了。多劃不來啊”!
一臉?gòu)汕蔚膹埫让纫颤c頭如搗蒜似的應(yīng)和著:“對啊,對啊,好大哥,我們把身上,卡里,所有的錢都給你們”。
長得還算可以的男人繼續(xù)沉思著,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她倆說的話。
張萌萌心里十分緊張。
李月月心里更加忐忑,好似等待著高考成績。
這可比高考成績重要多了。
這關(guān)乎著她倆的清白,關(guān)乎著她倆后半生的命運,更關(guān)乎著她倆的命啊!
如果真的發(fā)生了那么不堪的事情,她倆也許會相約自殺。
她倆是多么心高氣傲,多么自愛的女孩啊!怎么會受的了如此屈辱。
長著一撮小胡子的男人,動搖了,伸手就想搶過錢包和銀行卡。
李月月和張萌萌內(nèi)心一陣狂喜。
趕緊把錢包和銀行卡往小胡子手里塞。
眼看小胡子就要接到了手里了。
張萌萌和李月月,臉上的喜悅之色,掩都掩不住。
那個長得還算可以的男人,劍眉微皺,看著張萌萌和李月月那興奮的,終于脫離苦海的表情。
不僅哈哈大笑起來。
此刻,昏暗的,影影綽綽的燈光,兩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兩個強壯魁梧的男人,靜悄悄的深夜,一個行人都沒有的空間里。
那笑聲充滿了魔性。
李月月條件反射般的,首先望向了他。
接著是小胡子驚詫的目光。
張萌萌呆萌的目光。
六雙眼睛齊齊望向他。
只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還是機敏的李月月先開了口,她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事情已經(jīng)往不可控制的方向發(fā)展。
“好大哥,您這是幾個意思”?李月月故意提高了音量,此時她的聲音,又細又長。
“你說呢”渾厚地聲音傳來。
“本來我已經(jīng)決定放過你們了,不過你們也太沉不住氣了。”
李月月的心猛的一沉,一雙嫵媚的眼睛充滿了絕望。
張萌萌眼圈有些紅,只差一步她倆就逃出生天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那個長得還算可以的男子,看著她倆,一股邪氣的笑容更甚。
看著她倆生無可戀的樣子,他似乎找到了一種另類的刺激。
這種滿足感無限的蔓延開來,
他臉上的笑意越發(fā)的濃了。
小胡子終于也明白過來了,現(xiàn)在可以財色兼收了,他如何不高興。
大哥果然是大哥。
小弟也只是小弟,差著很多很多的心眼呢。
他不經(jīng)意的用大手摸了摸小胡子,又用眼神瞟了瞟大哥。
然后,碩大的身軀,就往張李二人緩緩地走去,一步一步的,越發(fā)的近了。
張萌萌這顆心啊,彭彭彭的亂跳。她用纖細白嫩的小手,摸了摸自己不安分的胸膛,緩緩地閉上了美麗的眼睛。她被動的接受著這一切,她已經(jīng)放棄抵抗了。
李月月豆大的淚滴,撲簌簌的落了下來,滾燙的落到手背上,落到了性感的嘴唇上,落到了嶄新的衣服上。
在劫難逃,她也緩緩閉上了嫵媚動人眼睛,等待著命運之神的安排。
如果現(xiàn)在會有那么一個人來救她,那么她的這一生就屬于他。
不管他是貧窮或是富貴,不論他是英俊還是丑陋,無論他是疾病還是健康,她的余生就完完全全的屬于他,他就是她唯一的蓋世英雄。
她會盡自己所有的一切一切,來愛他,來伺候他,來陪伴他,直到生命的盡頭。
會有這么一個人嗎?她祈禱著上蒼。
長得還算可以的男人,也壓迫性的走上前來,依然帶著如同地獄來的笑容。
世間恐怖之事莫過于此。
四只不安分的大手已然接觸到了倆人的衣服,胡亂的摸索著。
小胡子臭烘烘的嘴唇,硬往那紅潤有光澤的嘴唇湊,張萌萌用手拼命的抵抗著。
雖然她已經(jīng)打算放棄,可是這被臭烘烘的豬拱,她還是覺得十分的惡心,十分的厭惡,她覺得她要吐出來了。
果真,她吐出來了很多酸水,很多污穢之物,小胡子一臉嫌惡。
抬起手,一把狠狠地扇過去。
也許是用的力道過大,他的手微微有些麻,嘴里還不干不凈的罵著:“臭婊子,老子上你,是看的起你,別給臉不要臉,他媽的”。
接著,另一只手,也拍了上去,狠狠地,不留一絲余地的。
好似帶起了一陣風(fēng),空氣中都充滿了暴力的味道。
本來就全身惡心,起雞皮疙瘩的張萌萌,被這兩把掌打下去,那叫一個慘絕人寰。
平時甜美白凈的臉上,十個紅色的手指印,猶如烈火。白與紅形成一副怎樣的畫面啊。
不多時,臉已經(jīng)腫脹起來了,像極了發(fā)面饅頭。
身上的嘔吐物,哪哪都是,哪里還能看到這是新買的裙子啊!
臉上的淚痕弄花了早上精心描畫的眼妝,此刻,看起來像個女鬼。
小胡子似乎有些不甘心,伸出大手還想摸索著,不小心摸到一手污穢。
他氣急,抬起那大大的腳,狠狠地向張萌萌的脊背踢去。
張萌萌大叫一聲,疼得暈了過去。
小胡子轉(zhuǎn)而,看向李月月。
李月月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竭盡全力的,跟那個長得還算可以的男子周旋著,踢打著,雖然用盡所有力氣,她也漸漸不支。
那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啊,身上好似有用不完的勁。她覺望了,身上已經(jīng)全部被汗給浸濕了。
她還是頑強的抵抗著,像一只拼死抵抗老虎的狼。
這時小胡子圍了上來,她的心更加的絕望。
她往后退了兩步,一屁股蹲在地上,高傲的頭顱低下了下去。兩只手垂在身體兩側(cè)。她太累了。
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對望了一眼,發(fā)出得意的,放肆的,毫無顧忌的笑。他們的心愿終于要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