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極木之源將自己的龍形虛影直接縮成一團。幻化成一粒不知名的種子。然后,種子快速吸收四周的靈力,開始生根發(fā)芽,慢慢長成一顆蒼天巨樹。待到巨樹長成后,樹上立刻結(jié)出密密麻麻的果實。隨著果實的生長,周圍的木靈力幾乎被吸收一空。在最后一絲木靈力被果實完全吸收后。突然,所有的果實都分分炸裂開來,從中噴出一絲更濃郁的木靈力。而當(dāng)所有的果實都完成的炸裂后,蒼天巨樹再次化作龍形虛影重新又隱入木靈力之中。
壓制精煉成!林夕看著自己回歸到練氣期一層的木屬性修為,不由得一陣感慨:“這就是之前的我創(chuàng)造的功法!真神奇!可是我現(xiàn)在到底是按火靈練氣期三層算修為,還是按木靈練氣期一層算修為呢?”林夕有些糊涂了,可自己這個狀態(tài)又不敢去問別人。因為,恐怕至少整個嶺南都不會有另一個如同林夕一般的存在了。
“算了!愛怎么算就怎么算吧!反正好用就行。”煩惱了片刻,林夕干脆放棄了思考,畢竟這恐怕也只有九環(huán)星鎮(zhèn)海中的,那個自己才有可能知道吧!
“對了!《輪回天根決》里應(yīng)該也有法決存在吧!讓我找找!”就在林夕放下境界等級的糾纏后,林夕突然想到《輪回天根決》中一定也有法決存在。于是,林夕立刻又把《輪回天根決》仔仔細細的查看了起來!
《枯木逢春術(shù)》、《萬物復(fù)蘇決》、《天根毒煞》終于,林夕在《輪回天根決》中找三個練氣期可以修煉的法決。
“《枯木逢春術(shù)》這好像是治療自己傷勢的法術(shù)。”林夕認真閱讀這法術(shù)的說明,了解到。這《枯木逢春術(shù)》是一個利用木系靈力,對擁有木系靈力的單個修士,進行醫(yī)療的法術(shù),此術(shù)不但可以恢復(fù)傷勢,還能解毒。但其效果取決于施術(shù)者的靈力強度,靈力越強,效果越好,反之則越差。
“有了此術(shù),以后戰(zhàn)斗起來就有了更多的倚仗了!”林夕很喜歡這個法術(shù)。因為,只要有了這個法術(shù),林夕自己就可以救自己,只要是沒受致命傷,林夕就可以源源不斷的恢復(fù),那這樣一來,林夕的戰(zhàn)斗力自然就更持久了。
“《萬物復(fù)蘇決》這好像是《枯木逢春術(shù)》的加強版啊!”林夕在仔細閱讀了《萬物復(fù)蘇決》的說明后,林夕總覺得這和《枯木逢春決》十分類似。因為,《萬物復(fù)蘇決》是利用木靈力對所以屬性修士的大范圍治療法決。在治療傷勢的同時,也可以解毒,不過這個法決的消耗極大,以林夕現(xiàn)有的境界,也只能勉強使用一次而已。
雖然,此法決看似是《枯木逢春術(shù)》的加強版,但實際上,靈力的消耗不但巨大,治療效果還遠不如《枯木逢春術(shù)》。因為此法決存在屬性相克的問題。也就是說,雖然,此法決可以對所有屬性的修士施展,但金屬性的修士會天然的抗拒,因此效果最差。而土屬性因為被木屬性克制,所以效果也不是很好,至于火屬性和水屬性其效果也就稍稍好于前兩者,最后,木屬性因為同源,治療和解毒效果最好。
“此法決估計是暫時無用武之地了!”林夕想起掌門的告誡,估摸著,這樣一個需要在人前施展的法決,恐怕也只能被雪藏了。畢竟,這法決只要一施展,自己的木屬性就暴露無遺。不象是《枯木逢春術(shù)》還可以自己一個人時偷偷施展。所以,林夕對此法決也滿是遺憾。
“《天根毒煞》這好像不是個法決啊!”林夕在讀完《天根毒煞》的解釋后,面色古怪。此法決嚴格來說并不能算作一個真正的法決,更正確的說法應(yīng)該是,極木之源自帶的技能。因為此法決只需要施展一次,便可以讓極木之源今后每個月都凝聚出一滴“天根毒煞”出來。而這個所謂的天根毒煞是一種無色無味的奇毒,其毒性和修士的境界對等。也就是說,林夕現(xiàn)在是木屬性練氣期一層,那么此時凝聚的天根毒煞的毒性就是練氣期一層。而正常情況下只要是練氣期一層的修士,一旦服下天根毒煞,就必死無疑。同時,只要是不超過一個大境界的修士,服下天根毒煞,也會氣息混亂呈現(xiàn)中毒的癥狀。
“哇~!這可是殺人越貨的利器啊!”林夕見了說明的解釋,恨不得立刻運轉(zhuǎn)天根毒煞的法決,好為自己準(zhǔn)備些天根毒煞來防身。
“呼~~!收獲頗豐啊!”林夕甩了甩頭,清理了一下思路,終于退出來《輪回天根決》的研讀。
這次,林夕覺得自己收獲很不錯,只可惜,上述的法決都需要較長的時間才能練成。而,明日林夕就要離開玄機門前往隨城鄭家了。所以,林夕不得不暫時壓下修煉法決的沖動,準(zhǔn)備到達鄭家之后再進行修煉。
多日來,未睡一覺的林夕,最終決定,在遠行前,先睡個好覺養(yǎng)養(yǎng)神。于是,林夕離開蒲團,上床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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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尚蕓蕓就交給你了!你要照顧好她!”尚長老在玄機門山門前,對著林夕和尚蕓蕓柔和的說道。
“師尊!他才練氣期三層,你讓他照顧我這個練氣期七層的,他就是個累贅罷了!這一路上我照顧他還差不多!”尚蕓蕓此時無比的憋屈的說著。
就在昨夜,尚長老將尚蕓蕓叫到藥堂,竟然直接告訴尚蕓蕓要把她許配給林夕作為道侶。這消息直接把尚蕓蕓給振的五雷轟頂一般。
“讓這個色狼作自己的道侶!這不是羊入虎口嗎?”想起林夕和鄭文親親我我的樣子,尚蕓蕓就滿是雞皮疙瘩。
可是師尊尚長老定下的事,尚蕓蕓根本就不敢反駁。別看她尚蕓蕓在門內(nèi)很是威風(fēng),但在師尊尚長老的眼中,也只是一個尚可的家族小輩而已。尚蕓蕓的地位完全依賴尚長老,所以,即便尚蕓蕓一百個不愿意,但還是不敢說半個不字。
不過還好的是,尚長老告訴尚蕓蕓,她和林夕的道侶關(guān)系只是名義上的。要真想成為真正的雙修道侶,還要等到金丹期。所以尚蕓蕓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可是,接下來尚蕓蕓便開始狐疑起來。
要知道,尚蕓蕓只是土木雙系的靈根資質(zhì),由于不是單靈根,資質(zhì)只停留在最基本的黃品,能修煉到練氣期七層其實已屬不易。如果不是有尚長老大量靈藥的供給,尚蕓蕓根本就沒有沖擊筑基期的可能。當(dāng)然,這所謂的金丹期就更是遙遙無期了。
所以當(dāng)尚蕓蕓聽說自己和林夕成為名義道侶,還要等到金丹期才能雙修。就覺得,師尊尚長老是不是,看自己在外面胡鬧的太很了。所以故意給自己安排這么個道侶,讓自己徹底遠離所有的其他男修,直接斷了自己雙修的可能。
想到自己可能要做一輩子的老姑娘了,尚蕓蕓有些欲哭無淚。只得內(nèi)心暗下決心,一定要努力攪黃這個道侶的關(guān)系,不然自己可真要守活寡一輩子了!
“胡鬧!你是女修,林夕是男修,在外當(dāng)然是他照顧你才對。”尚長老聽聞立刻臉色一變,厲聲說道。
“這……”尚蕓蕓見師尊尚長老生氣了,于是也不敢再出言反駁。
“尚師妹!時間不早了!就讓他們出發(fā)吧!”一旁的武長老見氣氛不對,于是出言調(diào)合。尚長老也順勢點點頭。
“林夕,到了鄭家記得給門內(nèi)報告平安。”武長老看向林夕關(guān)心的說道。
“是!弟子一定回報!”林夕抱拳施禮后,終于帶著尚蕓蕓下山而去。
“武師兄,真的不派人跟著嗎?”就在林夕尚蕓蕓二人走遠后,尚長老突然開口說道。
“無妨,山門下有外門堂口,只要他們聯(lián)絡(luò)好,路上應(yīng)該沒有問題。不是還有蕓蕓的嗎。”武長老聞言一邊平靜的說著,一邊略有深意的看了尚長老一眼。
“如此資質(zhì),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想的。讓他離開山門的保護,真的合適嗎?”尚長老對掌門王術(shù)和武長老的安排顯然很是不滿。在尚長老看來,林夕還未成長起來之前,就應(yīng)該被門內(nèi)嚴密保護起來,才是最穩(wěn)妥的。
“修士的資質(zhì)固然重要,但氣運也是不可或缺的部分。籠中之鳥永遠不可能成為鳳凰。”武長老看向已經(jīng)消失在視野中的林夕,發(fā)出一陣感慨。而尚長老聞言也是微微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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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坐車,一會兒你去雇輛馬車吧!”尚蕓蕓見已走出武長老和尚長老的視線,立刻對林夕恨恨的說道。
“隨城也不遠,我們直接走去吧!”林夕聞言,并未在意。只是作為乞討了兩年的林夕,覺得這點距離根本就不用坐車,直接走去就是。
“不行,我一個女孩子,不適合在外拋頭露面的。”尚蕓蕓聞言,再次固執(zhí)著。
“這……可是我沒錢啊!”林夕終于還是說出來自己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