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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離別之時(shí)

  • 燭塔
  • 蔥青蒜白
  • 6762字
  • 2021-04-08 21:22:12

幾人并未發(fā)現(xiàn)有老爺爺從石梯上下來,石梯上只投射下一片光亮,照應(yīng)在幾人的臉上,表情各異。

“我和貝拉早就決定好了,是吧,貝拉。”塔奇看向貝拉。

貝拉點(diǎn)點(diǎn)頭。

“就只差我們?nèi)肆税桑俊狈茽柗磫栕约海彩菃栔てず吞崂?

“老大······”皮皮有些不知所措。

提利沉默著,扳著自己的指頭。

“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和貝拉了!”菲爾如釋重負(fù)地說,目光深邃地看著塔奇。

“老大!”皮皮和提利都瞪大著眼睛盯著菲爾。

“別說了,我作為你們的老大,怎么可以放下你們呢?而且我可不像塔奇那種爛好人。”菲爾向自己的兩個(gè)小跟班揮揮手。

“放心!剩下的事就交給我和貝拉吧!”塔奇自信地回答,又不忘補(bǔ)充一句:“我這叫大義凌然!”

貝拉心里默默吐槽,這還是塔奇嘛?怎么越來越那么油膩了?難道是被菲爾三人傳染的?

“上來吧!孩子們!”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但愿有重逢之日!貝拉!我······”菲爾沖著正在慢慢消失的兩人大聲吼著,卻一下子哽咽在喉頭,說不出來。

塔燭散發(fā)的光芒很快引起了火炬族的注意。

“看來孩子們成功了!”艾德激動(dòng)地說。

“塔族沒有忘記他們的使命啊!對(duì)了,那老頭子呢?怕是不記得故人了,領(lǐng)路人,難當(dāng)啊!”霍自言自語著。

塔燭下的火炬族部落熱鬧了起來,大家都圍在塔燭旁邊,默默等待著回家。

“媽媽,很快就可以離開這片黑暗的地方了,我好開心啊!”一個(gè)五六歲的小女孩牽著一女人的手,左搖右擺。

“是啊!孩子!我們得感謝那群哥哥姐姐,記住,他們是塔族人。”

“嗯,我記住了,他們是塔族人,和我們火炬族是好朋友!”菁菁的頭頂?shù)某燃t色小火焰也隨著她的話,一字一字的閃動(dòng)著的。

隨著一束天外之光,燭塔和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包括火炬族人,像是從未來過這片土地。空蕩蕩的地上,只剩下了菲爾三人孤零零的身影。

“接下來,我們回家吧!”菲爾淡淡開口,目光所及,是他們離開的方向,但愿一切平安,有重逢之日,菲爾這樣期待著。

“嗯!”皮皮也有些傷感,毛毛那個(gè)小子,不想跟著他回族里,拿食物誘惑它都沒用,看來還是貝拉的魅力大啊!這樣想想,皮皮也就釋懷了。

“老大,相信貝拉和塔奇能很快解決問題的!”提利說道。

三人開始原路返回。

貝拉和塔奇登上石梯后,來到了,一個(g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大火爐子?

“這是啥?”塔奇傻了,呆呆開口。

“哈哈哈,孩子們,等你們很久了!”接著那個(gè)蒼老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

兩人左瞧瞧右看看,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gè)老爺爺,只見那個(gè)大火爐子噴著黑煙。

“孩子們,我就在你們面前!”大火爐子有開始冒黑煙了。

“您是眼前這火爐?”貝拉半信半疑地詢問。

“沒錯(cuò)!呼呼呼,孩子們,趕緊把塔藤往我嘴里倒,我真是要餓暈了!”

貝拉和塔奇立馬跑下石梯,結(jié)果就看到了原來種植塔藤的土地,周圍是圍著他們的火炬族人。

貝拉和塔奇猜到了燭塔變成了星球,重新回到了天上。

“孩子們,現(xiàn)在需要你們砍下塔藤的枝條,剩下的事,里面那位應(yīng)該都告訴你們了吧。”霍說道。

“嗯,是的,霍爺爺!”塔奇回答。

塔奇接過艾德給的柴刀,開始干活,貝拉則拿著砍下的枝條往火爐爺爺?shù)淖炖锼汀?

其他的火炬人則在火爐下方用頭頂?shù)幕鹧纥c(diǎn)燃著枝條。

直到火爐爺爺說飽了,大家才休息一會(huì)兒。

此時(shí),塔族里驚呼一片,“快看啊!天漸漸亮了!”

大家都跑出家門,沐浴著久違的陽光。

“孩子們成功了!他們是勇士!”大家都在稱贊著。

“貝漢,走!去接貝拉他們!”米娜比貝漢還要著急。

“姑姑,你不招呼一下比斯大叔嗎?不對(duì),馬上要改口,叫姑父了!”貝漢嘿嘿笑起來。

“貝漢?和誰學(xué)的?”米娜使了個(gè)眼色,讓貝漢心一寒,貝漢可是見識(shí)過米娜阿姨的厲害的。

“好了,姐姐,我知道,你是想貝拉他們?cè)琰c(diǎn)回來,你和姐夫好早點(diǎn)成婚,不是?”米琳端著一放著紅衣的盤子放在桌子上,“別著急,先試試這衣服,急忙趕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米琳,謝謝你了。”米娜摸著紅衣,心里酸苦泛起,等這一天多久了啊!

“沒事,姐,你幸福,就是我最想看到的。”

“對(duì)啊!姐,當(dāng)年米琳自己的婚衣也是自己做的,可好看了,相信米琳的手藝,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子。”約翰挽著米琳的腰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在這里瞎起哄了,我去試一下衣服,貝漢,你去通知一下比斯。我們?cè)僖黄鹑ソ迂惱麄儭!?

“好的!”貝漢立馬出門去找比斯。

菲爾三人再次路過這些來時(shí)路,在光明下,又是另一番景致,只是少了去欣賞的心情。

菲爾一路上都是依據(jù)塔奇留給他們的磁石指示方向回家,菲爾低頭心不在焉地把玩著磁石,無論他如何擺放,磁石始終都會(huì)轉(zhuǎn)向它應(yīng)該指示的方向。

“你們快看!這么快就到那片森林了!”提利發(fā)現(xiàn)眼前的景物有些熟悉。

“是啊!雖然那時(shí)是天黑,但那片發(fā)光森林的模樣牢牢記住了,只是,為何?”菲爾抬頭,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那片森林。

“這還真是怪呢?”皮皮撓撓頭,“怎么就不發(fā)光了?”

“大概是天亮了吧!”菲爾抬頭看著放晴的天,若有所思。

“趕緊走走走!”米娜催促著莫榭。

“還不是你啊!還要叫上莫榭。要不然早就走了!”米娜抱怨著比斯。

“米娜,你就不要那么兇比斯嘛,你讓他以后怎么和你一起生活嘛?”莫榭整理好了自己帶給幾個(gè)小家伙的肉干。

“莫榭,米娜不兇的。只是急著接孩子們回來,好和我成親。”比斯認(rèn)真地說,臉還不打紅的。

可米娜卻刷地一下臉紅了,“走啦!”米娜奪門而出。

“姑姑,走慢點(diǎn)!”貝漢趕緊跟上。

“霍爺爺?為何只能我塔族人才能去砍下枝條,以及給火爐爺爺送食物?”貝拉不解地問。

“這,也是規(guī)則。那塔藤是屬于你們的東西,只有你們才能讓它充滿能量。”

“那為何,我們能夠砍菲爾他們?nèi)说乃伲俊彼娼又鴨枴?

“因?yàn)槟銈兪且黄鸬男』锇榘。∧銈儾皇钦f菲爾借著你們的塔藤登上了燭塔嘛?那就是塔藤認(rèn)可你們一伙人,而不是一個(gè)人。菲爾三人雖然猶豫是否離開,導(dǎo)致自己的塔藤?zèng)]有生長。但當(dāng)菲爾懂得利用同伴的塔藤登塔時(shí),他們?nèi)艘矒碛辛说撬臋?quán)利,離開與不離開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了。”

“這樣啊!”貝拉點(diǎn)點(diǎn)頭。

“我們還有一些事情想詢問霍爺爺。”塔奇說道,“我們遇到了發(fā)光的森林,您知道原因嘛?”。

“還有,還有吉布斯大深淵發(fā)光的土。”

“孩子們,我對(duì)于燭塔和塔藤了解更多,但其他的方面你們還是去問火爐爺爺吧,我都要叫他一聲爺爺,所以他比我還知識(shí)淵博呢!我不懂的,他一定都懂!”霍爺爺笑了笑。

“好啊!”塔奇謝過霍爺爺,和貝拉一起去和火爐爺爺聊天了,正好有很多事是想問火爐爺爺?shù)摹?

“小家伙們,可算來陪我這個(gè)糟老頭子聊天了。”火爐爺爺有些激動(dòng),火星子笑得從嘴里噴了出來。

“火爐爺爺,你可算是吃飽了,不再吐黑煙了,可要小心點(diǎn)。”貝拉趕緊拍滅掉衣袖的火星子。

“道歉啊,孩子。爺爺以后多注意。”火爐爺爺雖然年紀(jì)大了,可一點(diǎn)兒都不倚老賣老,反而心性很年輕。

“火爐爺爺,我們有些事想問您,而且這是只有您才知道的事情,這是霍爺爺說的。”塔奇很快就提到正事。

“哈哈哈!那當(dāng)然了!天下地上,我無所不知!”火爐爺爺更加高興了。

火星子又往外噴了,塔奇趕緊把貝拉拉到旁邊,避免了烤焦的一幕。

“多謝了!”貝拉扯扯衣服。

塔奇點(diǎn)點(diǎn)頭,在貝拉耳畔輕聲說:“以后還是不要站在火爐爺爺正前面了,年紀(jì)大了八成忘性也大了。”

貝拉也悄悄回聲:“也許火爐爺爺是忍不住不笑。”

“也許還真是,有些人一旦笑就停不住,還很有吸引力,惹得其他人也會(huì)跟著笑。”

貝拉和塔奇偷偷地笑著。

“你們兩小家伙說啥悄悄話呢,說出讓爺爺也開心開心。”

還是別了吧!貝拉心念著,嘴上卻說:“說爺爺總是笑呵呵的,很開心。”

“那當(dāng)然了,我啊,雖然年紀(jì)大了,可心態(tài)放得年輕,自然就開心了。”

“火爐爺爺,我們?cè)娺^普通的森林里遍布了發(fā)光的植物,還有吉布斯大深淵那發(fā)光的土壤!您知道為什么嘛?”貝拉好奇地問。

“那些植物,是為了生存吧!天黑了,該怎么讓自身更適合所處的環(huán)境,是植物尋求的改變。還真是生命的奇跡,但,本該如此,生命就是不可思議的。正如孩子你們來到我這兒,為族人尋求光明。植物們也是如此。”

火爐爺爺嚼了幾口塔藤葉片,接著說道,“那個(gè)吉布斯大深淵,你們找到塔藤之種的地方,本就是一片奇異的土地,這我想你們?cè)缇椭溃皇窃谙蛭掖_認(rèn)吧!”

“是的!”塔奇回答。

“還有一件事,我們有機(jī)會(huì)回家嘛?爺爺?”貝拉小聲問道,心里想著離開前,菲爾沒有說完的話。

“孩子,剛來就想家了?”火爐爺爺看看貝拉在低頭轉(zhuǎn)著自己的發(fā)絲,又看向塔奇。

“我們既然決定留下來,肯定是沒有后悔的,只是想知道一個(gè)可能性。”

“是的!”貝拉抬起頭,認(rèn)真說,關(guān)于這點(diǎn),她是下定了決心的。

“這,雖然我是博學(xué),但違背于規(guī)則的事,是不存在的。”火爐爺爺明顯也是力不從心。

“打破規(guī)則就不可能嘛?”塔奇提高了音量,有種決心在里頭,很多的規(guī)則,去打破不就行了!少年人的熱血時(shí)刻都在翻滾著。

“你們的想法很好,可是沒有那么容易啊!”火爐爺爺也不再嚼葉片。

“你們知道規(guī)則如何來的嘛?”

“不知道。”兩人都露出困惑的神色。

“是人們實(shí)踐出來的,是前人的經(jīng)驗(yàn),你們要打破規(guī)則,就意味著要自己去走出一條新路。這么多年來,還未有人再往前走出一步了。”

兩人聽到后皆沉默。

片刻后,貝拉問道:“前人?對(duì)了,那在我們之前,一定也有塔族人承擔(dān)我們現(xiàn)在的工作吧!他們?nèi)四兀俊必惱虐l(fā)現(xiàn)這個(gè)問題。

“他們,走咯!退休咯!”火爐爺爺有些釋懷,也有些黯然傷感。

“在哪兒?”塔奇問道。

“你們看到了月球上的坑嗎?”火爐爺爺嘆了口氣。

“看到過!”貝拉回答。

“那,是前人的墓地?!”塔奇想起從前和爺爺一起談起月球上那些陰影——大大小小的坑,是怎么形成的。結(jié)合此時(shí)火爐爺爺?shù)闹谎云Z,也容易猜想。

“嗯,他們的長眠之地,他們會(huì)被后世人永遠(yuǎn)看著,銘記功勛,不過,看你們的樣子,并不知情啊?這是怎么會(huì)回事呢?”火爐爺爺奇怪地看著兩人。

“他們的傳承應(yīng)該是斷過,那老家伙八成活太久,記不住事了。”霍拄著拐杖來了,也加入了話題。

“那老家伙?”塔奇突然想到了塔羅。

“就是叫塔羅的那臭小子!”火爐爺爺說道,“那小子,忘性居然那么大了嗎?年紀(jì)還沒有我大呢!”

“中途是不是發(fā)生過什么?”塔奇不相信族長爺爺會(huì)忘記重要的事情。

“那就只有他本人知曉咯!不過還好最重要的事情,他沒有忘記,要不然你們就不會(huì)來到這里了。”霍說道。

“咦?爺爺們?cè)趺凑J(rèn)識(shí)的?”貝拉又是被搞糊涂了。

“這個(gè)啊!說來話長,那就長話短說,前人也曾陷入黑暗,經(jīng)過不斷的摸索,找到了遠(yuǎn)古遺跡里的線索,最后找到了沉睡中的火爐爺爺,喚醒了他,也從火爐爺爺這里知道了如何讓世界重回光明的辦法。并建立了火炬族與塔族的聯(lián)盟,也選出了領(lǐng)路人,當(dāng)年,塔羅也是塔族的競爭者之一,而我也是火炬族的代表。兩人接受與火爐爺爺?shù)氖难裕呕畹饺缃瘛榱说跹錇樽迦鹤龀鲐暙I(xiàn)的英雄,讓月亮成為了英雄的安眠之地,可現(xiàn)在,哎。”霍有些傷感。

“但是,霍爺爺,你知道嗎?我們?cè)诘厣峡粗虑驎r(shí),充滿了好奇。其實(shí)這樣也許更好,不怕被親人每夜看到月亮?xí)r更加傷心。”塔奇也不希望在地上的親人們看到月亮就想起自己而傷心。即使是作為英雄,該傷心的還是會(huì)傷心啊!

霍貌似被打開了一道門,心結(jié)也解了。

“我也贊成塔奇的觀點(diǎn)。還有啊,火爐爺爺,這么不可思議!”貝拉有些激動(dòng),“那火爐爺爺又是從何而來呢?”

“呵呵呵,孩子啊!這個(gè)問題,我也想知道呢,曾為此苦惱過,后來也就放下了。”火爐有些感慨。

“對(duì)了!你們帶過來的那個(gè)小毛球,貌似很好吃啊!”火爐爺爺忽然想起這茬了。

“嘰嘰嘰!”毛毛有些憤憤,你們聊你們的,說我干嘛,還有,老怪物居然要吃我。

“聽你們說,這小家伙是誕生于塔藤之種的土地?”火爐貌似有些一些靈感。

“是的呀,爺爺有什么問題嗎?”貝拉摸著毛毛的炸毛們。

“說不定我也是這么誕生的啊!天生地長。”火爐自嘲地笑了,卻沒有噴一點(diǎn)兒火星子。

“說的是啊!生物本來就是天生地長,何談刨根問底地去尋找來自哪兒?”霍也是感慨了一句。

“老大,我好像聞見了肉香,是熟悉的氣味!”皮皮有些興奮了,“老大,你說是不是我離開家太久了,太想念莫榭大叔的肉干,產(chǎn)生了幻覺啊!”皮皮頓時(shí)失落起來。

“不!不是你的幻覺!前面有人影!”菲爾說道。

“還真的哎,是不是有人來接我們了?”提利開心地說。

“那怕真的是莫榭大叔啊!”皮皮翻臉比翻書還快,立馬跑了上去。

“只是回到家,我們又該怎么說呢?”菲爾有些犯難。

“老大,沒事的。”提利給菲爾打著氣。

“嘿!皮皮!果然跑得最快的是你啊!”莫榭看到遠(yuǎn)處跑來的小圓球,一下子就猜到是皮皮了。

“是啊!莫榭大叔,包裹給我吧!”皮皮很沒有臉皮地奪過了莫榭的包裹,立馬拆開,吃了起來,不忘嘀咕:“毛毛,讓你不跟我來,現(xiàn)在這些好吃的全是我的!”

“他們?nèi)四兀俊泵啄葐柕馈?

“在后面!”皮皮因嘴里塞了肉,只能支支吾吾地說道。

“快看!來了!怎么只有菲爾和提利這兩個(gè)臭小子?貝拉呢?”貝漢看到來人沒有貝拉和塔奇,有些急了,就沖了上去,用力抓著菲爾的肩問:”我妹妹呢?”菲爾只感到一陣疼痛,但都忍受了下來。

“貝漢大哥,你別抓著我老大了,貝拉和塔奇現(xiàn)在,在天上!”提利指著天空。

聽聞這話,貝漢更著急了,不愿接受貝拉出了事情的真相,使勁搖著菲爾,“你說啊!貝拉他們兩個(gè)怎么了?”

提利在一旁幫菲爾掙脫著貝漢的雙手,怎么也扯不開,提利真怕貝漢被菲爾的肩骨頭給捏碎了。

“住手!”米娜趕緊上前來阻止。

貝漢這才松開雙手,只是可憐兮兮地看著米娜。

“說吧,孩子。”米娜地心也仿佛是被揪著,有些站立不穩(wěn),比斯趕忙將人扶著。

“你還在這吃,沒心的小混蛋!”莫榭教訓(xùn)著皮皮。

皮皮這才放下手里拿著的食物,噗嗤一下哭了,支支吾吾地說:“貝拉和塔奇去了塔燭上,點(diǎn)燃了光明!”

幾人皆木訥,那就是永遠(yuǎn)回不來了嗎?

“我相信他們會(huì)想辦法回來的!”菲爾堅(jiān)定地說。

“貝拉和塔奇都還活著?”比斯冷靜的問道。

“當(dāng)然活著啦!”提利趕忙說,“他們是當(dāng)之無愧的英雄!”

“是啊!英雄!我家小妹,長大了啊!再也不需要我的保護(hù)了。”貝漢喃喃,看著如碧的晴空,很像小妹爽朗甜蜜的笑言。

“說不定,他們正在天上看著我們呢!都別傷心了,讓孩子看到多不好。”莫榭暗暗地擦掉眼角剛剛急出來的淚水。

“回家吧!”米娜擺開比斯的手,轉(zhuǎn)身向后走去,比斯立馬跟上。

幾人沉默著回到族里,召集全族人,說明了此次旅程的一些情況。

會(huì)后,塔羅又單獨(dú)叫來了幾人,都是與五個(gè)小孩子有關(guān)的人,當(dāng)然包括菲爾三人。塔羅神色復(fù)雜,開頭道:“是我的錯(cuò)啊!其實(shí)這一切的隱秘都被我埋在心里最深處,怎么也不愿想起來,而如今,自己再次受到刺激,也就喚醒了沉睡的記憶。”

塔羅也向幾人說明了塔族與火炬族人的盟約,塔燭的秘密和月球巨坑的事情。

“很久之前,我的孩子也踏上了旅程,我也試圖過阻止,因?yàn)楹ε率ニ僖惨姴恢髅髦浪麜?huì)活著,但還是不舍,多年之后他的那顆星也隕落了,月球上又多了一個(gè)坑,又要有新的勇士踏上旅程。每每看著孩子們的墳?zāi)梗倚娜绲陡睢B匚疫x擇了不去談及那些往事,包括月球的事。就這樣選擇性的遺忘了很多事情。”

眾人知曉了其中的隱秘,心里也是感慨萬分,他們也不知道族長的做法是好是壞,也在猶豫是不是要將真相告知大眾。這真的是很殘酷的真相。

“族長爺爺,我覺得悲劇只讓少數(shù)人知曉就行了,而我們正是與之有關(guān)的人,擁有知曉的權(quán)利!”菲爾的話讓眾人反應(yīng)過來,紛紛贊成。

“只要他們活得好好的,我們又為何要這樣自討苦吃呢?”塔坦握著尤莉娜的手,溫柔地說道。

尤莉娜淚眼婆娑地看著塔坦,微微一怔,露出了笑臉。

幾日后,米娜和比斯的婚禮也成功舉行,眾人都祝福著這對(duì)新人。

米琳正在給米娜梳妝,鏡中人很美,即使不再年輕。

“妹妹,這個(gè)給你。”米娜把手腕上貝拉的發(fā)帶解下,拉過米琳正給她梳頭的右手,系了上去。

“姐姐,這,多謝了。”米琳拿起桌上比斯送的手環(huán),牽起米娜的右手,戴了上去,“愿此物系住心上之人,一生平安喜樂。”

米娜看著鏡中人,笑得很開心,他快來了吧!

“比斯啊!你真不厚道啊!現(xiàn)在就只有我這單身漢了,哎!”莫榭有些苦惱。

“莫榭大叔,你還有我們。嘿嘿!”皮皮在一旁安慰著莫榭。

莫榭真想給這小子幾拳,這家伙只從回來后,就一直煩著他,討東西吃,說是自己應(yīng)得的,臉皮太厚了,莫榭想著一定要去他家里向他父母嘮叨嘮叨。

族里熱鬧非凡,喜上加囍。

“孩子們,我這有好消息,你們要來看嗎!”火爐笑著。

“好啊!”塔奇停下砍藤的手,跑過去,在一旁和毛毛搬枝條的貝拉也拽著毛毛急忙奔去。

兩人知曉了火爐爺爺有著可以窺探地上事情的眼睛,還能和其他人分享視角,這也是火爐長年來不覺得無聊的重要原因。

火爐很喜歡這兩個(gè)孩子,也時(shí)常幫助他們了解塔燭的情況,而這天塔族很是喜慶,火爐想著兩個(gè)孩子見到一定會(huì)非常高興的。

“原來比斯大叔和米娜阿姨之間有故事啊!貝拉,你有姑父了!”塔奇開心地打趣著貝拉。

“哼!我姑姑看得上比斯大叔,是他的福氣!”貝拉露出大白牙笑得很甜。

比斯走進(jìn)新娘家的門,帶出新娘子。

“你說孩子們一定在天上為我們感到高興吧!”米娜抬頭望著天空說道。

“嗯,他們此時(shí)一定在笑!”比斯?fàn)恐氯说氖郑徊揭徊较蛩麄兊男律钭呷ァ?/p>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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