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荒原殺戮
- 我真的不想當救主
- 費烏
- 2083字
- 2020-10-15 09:00:00
徐可知就那么一直耐心的等待在這里,足足一個晚上,直到天色蒙蒙亮的時候,他才感覺到遠處出現了一個身影。
徐可知睜開眼看過去,那是一個有些矮小的男人,他背著一個大包,有些踉踉蹌蹌的走在荒漠上。
看起來這場風沙對他的影響不輕。
這個男人看見近在咫尺的石林,明顯放松下來,遠處的石林雖然和部落還有一定的距離,但是起碼有了一些遮蔽,可以抵擋風沙與陽光。
果然,在自己進入陰涼地時,一陣微風就吹過來,輕輕的撫過他的脖頸,然后他突然感覺到有些頭暈目眩。
他伸手摸了一把脖子,但是還沒等到他抬眼到手上的鮮血,自己就軟軟的倒下了地上。
徐可知靜默的站在他的身后,對于輕易的殺死他,徐可知沒有什么意外的,畢竟自己本身比他強,而且對方早就油盡燈枯了。
蹲下來細細打量了這張面孔,他枯槁,灰暗,丑陋,還凝聚著一些疑惑。
就是這樣一個人殺死了阿滿嗎?
徐可知取出來當初為阿滿劃開胸膛的小刀,輕輕的劃開此人的胸膛,在他的心臟上輕輕寫了阿滿兩個字——永遠銘記于心吧!
徐可知第一次殺人,卻意外的沒有任何不適,他手一抬,一團黑火在這名男子的身上點燃,看著他的尸體燃燒殆盡。于是靜默地離開了這里。
…
…
下午,徐可知猛地從沙子中躍起,一手抓住面前人的脖頸,咔嚓一聲拗斷。
這名教徒成員瞬間斃命,接著黑火蔓延開來,將這具尸體化為灰燼。
…
…
奔波,埋伏,襲殺。
徐可知感覺自己成為了一架機器,燃燒著自己的精氣神在不斷轟鳴著。
他重新感覺到了之前殺魚時候的通透感,手里鋒銳的骨刀一次又一次的出鞘,將那些滿身疲憊的教徒成員斷送到荒原上。
但是……
“咔撻…”
骨刀崩斷,濺碎的骨片劃破了徐可知的臉。
徐可知心中警鈴大作,飛身退去,他的面前一個瘦削的身影有些無所謂的摸了摸脖頸,而剛剛骨刀抹過的地方只有一道淡淡的紅痕。
“你的刀上有我熟悉的味道。”
這個男人聞了聞自己的手,有些病態的笑了起來,“你干了我想干的事情,你說我要怎么感謝你?”
徐可知邊后退邊說道:“不用謝,你給我磕一個吧,咱也收個義子啥的。”
“好主意。”
這個男人出乎徐可知意料的沒有生氣,反而真的蹲了下去,徐可知心臟好像被無形的大手狠狠一抓。幾乎連滾帶爬的閃開來,幾乎同時之前身前下蹲之勢的男人暴起,徐可知只能看見一個淡淡的痕跡,瞬間,那個男人就出現在了他剛剛所站的位置。
那個男人好像很不滿意,他有些憤怒地開口說道:“你們這些豬玀為什么總愛給我找麻煩呢?”
“一個兩個都是這樣,不就是吃了教徒幾個人,他們就看我像怪物一樣。”
“他們不知道可以被我當做食物是一件多么榮幸的事情嗎?這也就算了,那些土著居然也敢反抗!”
這個男人越說越氣,他幾乎尖叫起來:“我讓他們貢獻幾個人來吃,不是在憐憫他們嗎?為什么要反抗呢,為了殺死他們,我的指甲都斷了啊!”
“吃同類小心要得瘋牛病!”
徐可知心里拔涼拔涼的,聽這個人的意思,他剛殺了整整一個部落的人,而代價只是斷了指甲。
“不過我看你也不用擔心,畢竟神經病總會屈服于更神經的神經病,你已經在這個領域成神了。”
徐可知幾乎想要打自己的嘴,但是心里說騷話的欲望根本停不下來,理智老哥又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吧,孩子,多說點,以后就沒機會了。
徐可知:“………”
“同類?你們也想與我稱同類?”
男子大笑,露出了鋒利的犬齒,于是徐可知了然的點點頭:“原來你是野狗成精,難怪這么瘋。”
他有些憐憫:“真可憐,你的主人不給你打疫苗的嗎?”
“哦,忘了你是野狗。”
這個男人終于不笑了,他冷冷的說:“你不是讓我跪下嗎?為什么不接受呢?”
“你不滿意嗎,那要不要我換個道謝的方式?”
突然一個閃身,男人突兀的出現在了徐可知面前,“你覺得與我融為一體是不是莫大的榮耀?”
徐可知汗毛乍起,想也不想的一拳打出去,穩穩的打在男人臉上。
這個男人瞬間被擊飛出去,癱軟在地上不動了。
徐可知:“………”
但是他突然感覺肩膀一沉,旁邊傳來一陣腥臭,隨之而來的是男人陰測測的聲音:
“小朋友是不是覺得我很弱?”
“他特么從來不刷牙的嘛?”
徐可知一聲怒吼,一個鞭腿踢向身后,沒有傳來預料中的打擊感。
徐可知又是后退,但是肩膀上傳來的聲音如陰魂不散般跟著他:
“我認出你來了,小朋友,你是我們之前的祭品對嘛?”
“你消失不見了主祭祀可是很生氣呢,你說我要不要帶你回去呢?”
“對了,你身上有神性吧?我還沒有品嘗過神明的味道呢!要不然這樣,你給我吃了,我不帶你回去好嘛?就當我們沒有見過!”
“好你媽!”
徐可知一聲怒吼,一拳朝肩膀打過去,聲音暫時的消失了。
不對勁,很不對勁!
不是說這個人的能力,只是說他的行為,按照他剛才的行為來說,明明是一個很暴虐的人才是,為什么糾纏這么久沒有殺死我?
只是為了泄憤嗎?
不對吧,這個人不是認為我是豬玀嗎?他會跟豬玀糾纏這么久嗎?
“你是不覺得我和你糾纏太久?”
徐可知:“!!!”
沒錯了!這貨是假的!為什么他這么了解自己,你能揣摩出狗的想法嗎?
但是面前這個人還在自說自話:“哎呀哎呀,好久沒有玩的這么開心了,你還真是取悅了我很多呢!”
“你有資格報上你的名字了!”
“你爹!”
隨口回答了他的話,徐可知又打量了四周,沒錯,這里是他剛剛潛伏的地方,應該是有一個包的,但是這里沒有,是幻覺嗎?
對方拉自己進入了一個幻覺?
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