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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夏至.真相

“喂,你好,我是陳顏。”陳顏嚼著口香糖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端著手機說道。

“你好。”傅司說道。

“關于陸昂的案子有些進展了,不過有些事估計需要你幫幫忙,這個案子的關鍵就在你和那個叫夏至那個女孩了。你現在是再川淺市友誼街***吧?”陳顏道。

“恩,你過我家嗎還是我們約其他地方?”傅司疑惑說,因為傅司記得沒對陳家父子說過自己住處,就算是陸之棧告知的,他怎么知道他這兩天回家住了,傅司家本來就在川淺市和陸昂家靠的比較近,因為一直住夏至家始終不方便,所以昨天才搬回家了,不過家里只有他和保姆在,父母都在外工作,比較少回家。撇開疑惑,傅是更開心的事陳家父子的辦事效率,這才過去4天沒想到就有消息了。

“明天早上10點,我到你家,對了,你叫上那個叫夏至的女孩一起吧。”陳顏說。

“好。”傅司說道。

“那明天見,拜。”陳顏說完就掛了電話,這很符合他的性格,直來直往不拖沓,他最怕那些彎彎繞繞的事。

“喂,夏至嗎?我是傅司,上次去陸伯父家的那個律師的兒子陳顏剛剛給我電話了,他說有了陸昂案件的進展,需要我們幫忙,明早10點約我們一起見見。”傅司一口氣說了一大堆,一聽到案件有進展的他開始興奮起來,兩年多了,他一直想著陸昂的事,一直覺得自己對他只有自責和愧疚,對這個以自己未來相幫的朋友沒有一點幫助,是自己拖累了他,沒有一天不這么想。所以不管怎樣只有對陸昂有一點點幫助的事情他都要盡所有的全力相幫,他的媽媽秦月能找來陳平世也是他經常在她面前經常提前陸昂對自己的好,自己怎么愧對這個朋友的,當然陸之棧也經常有提及讓秦月相幫。

“恩恩,太好了,小司,這么快就有消息了,我等下坐公交車過去。”夏至說道。

“不用了,我等下開車過去帶你過來吧,我今天也沒什么事。”傅司說道。

“好好。。。。。。”夏至說道。

然后兩人閑聊了些家長里短和陳家父子的事,以及傅司跟公司延長了一個月假期的事,傅司想盡全力幫助陸昂,就等著陳家父子的消息,現在立媒集團對這個香餑餑大部分的聽之任之,傅司跟領導提出的時候領導請示了下就審批了。原因嘛,一是傅司與立媒集團綁定的3年合同還有幾個月就到期了,生怕傅司一個不樂意就不續期合同了;二是傅司這2年多來給公司帶來的經濟利益很可觀,已經遠超了公司力捧的許多歌星影星等,立媒集團對傅司現在是捧在手心上的,尤其是擔心合同到期問題。

第二天早上10點,陳顏準時過來了,大家在客廳坐下。

“其他我就不多了,咱直接進入正題。這幾天我和我爸把陸昂之前的案件的資料看了一遍,想了很久,基本就目前情況來說是沒救了,如果再審,估計也只能感動法官,看在那個馬萱玉挑釁的份上。”陳顏帶著一股痞子氣說道。

傅司和夏至一臉疑惑加驚訝,有點蒙了。

“開玩笑開玩笑,別讓氣氛太凝重嘛,大家放松。嘻嘻!!言歸正傳,我和我爸看了下之前的案情資料確實沒找到什么可以減刑的突破點,后來我拖熟人聯系到了當時給馬萱玉做手術的醫生,跟他了解了下當時馬萱玉受傷的情況。馬萱玉當時挺傷的很嚴重,身上一共有兩處傷口,一處在腹部就是肚子上,這里傷口比較淺,另外一處是胸口處,這個傷口才是馬萱玉的致命傷,雖然傷口沒有那么深,但是靠近心臟。一般人打架都會避開這個危險位置,傻子都知道如果動了心臟就是要別人命了,我說那個陸昂是那么狠的人嗎?扎人一下肚子還不夠還要補一下心臟,這是要把人扎成馬蜂窩嗎?”陳顏說著倒不是在正經聊一個案件,像是在講故事。

夏至和傅司沉默了,不管是夏至還是傅司印象中的陸昂是個陽光大男孩,就算陸昂母親過世后陸昂像換了個人,嚴謹成熟了不少,但是也不是個兇狠的人,他跟兇狠這個詞差的太遠了,遠的夏至和傅司想不到那么遠,他們都在努力回想當時的情景。

傅司在講臺被人潑了臟墨水,遇見首先受不了了大喊了句,你們TM的,然后跟那個潑臟墨水的人扭打起來,然后就有幾個人湊過去打起來,然后就是傅司和陸昂夏至上去幫忙,一群人扭打起來。場面很混亂,突然有聽到了敲打酒瓶的聲音,然后一瞬間,所有人幾乎是一回頭就看見陸昂拿著敲碎的酒瓶插著馬萱玉,然后有人喊殺人了,保安都跑過去想要制止,傅司也跑過去拉著陸昂就往門外跑。

“肚子,陸昂只拿酒瓶刺了一次,我記得很清楚他刺的是馬萱玉的肚子,然后我就趕快過去拉著他跑了,他絕對沒機會再刺第二次的。”傅司說道。

“恩,我也記得很清楚,因為當時馬萱玉是在講臺上正對著我們的方向的,所以不會錯,我也看到了。”夏至附和道。

“我就知道,你們當時幾個剛大學畢業的娃能狠到那種地步嗎,盡管當時陸昂很憤怒,但是人在生死攸關的事情面前下意識是不會下死手的,除非真到有性命威脅的時候。”陳顏拍手說道。

“那現在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是誰刺的這第二次,傅司,夏至,還是你們那個朋友遇見?”陳顏嚴肅所。

“不可能是我們幾個,因為當時陸昂刺了馬萱玉后我就拉著他往門外跑了,我往外跑的時候夏至和遇見在拼命守著門跟那群保安拉扯,根本沒有機會過去再動手的。”傅司說道。

“恩,當時我和遇見看見傅司拉著陸昂往外跑就攔住保安給他們兩個時間逃跑,根本沒那個機會動手的。”夏至說道。

“好,假設你們說的都是真的,那會是誰動的這個手,他跟馬萱玉又有什么仇恨呢?這個就是這整個案件最重要的地方了。光憑現在的情況根本沒法找到答案。”陳顏單手托腮沉思道。

“當時在場的除了我們幾個就是傅司的粉絲,記者,馬萱玉帶來的人,保安,還有幾個立媒集團的工作人員。”夏至說。

“首先盡量把當時在場的人都找到人后一個個問,說不定能問出什么來,雖然這很困難,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然后這其中的關鍵人物還是馬萱玉,按醫生的說法刺中肚子的傷口不深還不至于讓她馬上暈倒,如果在陸昂刺中她后她沒暈倒,那這個是誰正面刺了她胸口她會不知道嗎?假設她知道,為什么再審陸昂的時候她什么也沒說,這個確實很奇怪,總不可能她自己把自己刺了陷害陸昂吧,那這人怕是有病吧,一命換一命啊。”陳顏說道。

“如果她知道是誰刺了她胸口,她為什么閉口不說,這可是致命傷,這似乎不太可能。”夏至說。

“天知道,這兩天我想了很久只有一個答案,如果一切上面我說的假設都成立,那么她應該很恨陸昂了,要把陸昂往死里整,要么愛屋及烏,恨屋及烏吧,就是恨這位了。”陳顏拍了拍傅司的肩膀說。

“我先讓我立媒集團把之前在場人員的名單發過來,看立媒集團還有多少在場人員在職的,我們去一趟上海當面問問,到時陳。。。”,傅司頓了頓,不知道該叫什么好,瞬間有點尷尬。

“叫我陳小偵探吧,對你們我比較喜歡這個稱呼,我們年齡相仿嘛,就不用叫把我叫那么老了,而且我不是律師哦,我是個偵探,是華興偵探社資深偵探。”,陳顏說道。

夏至聽了差點笑起來,只是馬上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傅司則是無厘頭的摸了摸頭,不知道說什么好。

“沒關系,我這性格你們很快就會適應了,總之我問什么你們老是回答,叫你們做什么你們積極配合就行了。”陳顏拿起水杯了大喝了一口。

“說回正題,我會跟你們去上海問你們公司那幾個在場員工,然后我們也需要去一趟武漢,去當時案發現場問下在場的保安人員還有當時的記者。”,陳顏說道。

“恩恩,我們聽你安排。”傅司說。

“等這些人都見完后,你們兩個估計還要去見見這個馬萱玉,至于為什么等到那個時候我再跟你們說。這個馬萱玉是個關鍵人物。”陳顏說著又托起腮來。

“恩,好。你怎么說我們怎么做。”傅司說。

“那我們現在是先要做什么,陳小。。。”,夏至還是說不出口。

“偵探,就個稱呼罷了,不用尷尬,咳咳咳。。。我們先去趟上海吧,麻煩傅司聯系下看看他們那邊什么時間方便我們盡快行動起來。”陳顏說。

“恩恩,我現在就聯系。”,傅司說道。

嘟嘟嘟。。。。

“喂,陳瀟嗎?”,傅司說道。

“恩恩,是,傅領導,我的小領導你這是去哪里了?”,陳瀟說道。陳瀟是傅司現在的經紀人。

“我這個月有事休假了,你幫我查個事情,我現在需要查下03年我在武漢第三本畫冊首發式的在場人員名單,還有看看能不能找到當時聯誼大廈在首發式上的保安,我們公司出席的人員有哪些,幫查下這些人還在立媒集團的有哪些,查下他們電話號碼,這些信息查好發我郵箱。這個事情很急,必須馬上去辦。”傅司說道。

“好好,小領導你等等,我拿筆記記,你一下說那么多我哪記得住,麻煩您老再說一遍。”,陳瀟說道。

然后傅司又把話重復了一遍。

“好,我現在馬上去查。你等我消息。”,陳瀟說道。

“大概要多久,今天可以發我嗎?”傅司說。

“我盡量吧,我需要去問下人事這些資料的存放地方,每年的這些資料都會歸檔,我這一有消息馬上給你回。”陳瀟說道。

“好,我等你消息。”傅司說完就掛了電話了。

“好了,現在就是等消息了,說說其他的事,那個這位傅司藝術家,其實我也是你的粉絲哦,如果陸昂這個案件我幫你順利翻案,你能不能單獨給我畫副畫送我,這個不是必須的要求,你不愿意可以拒絕的,我也會做好本職工作幫你的,恩恩”,陳顏又一本正經說道。

“可以。”傅司說道。

“那咱就一言為定,咳咳咳。。。我也不先走了,等你那個經紀人的消息我們再看看下一步怎么做吧。”陳顏說道。

“好,不嫌棄的話午飯在我家吃吧。”傅司說道。

“不嫌棄不嫌棄。我隨意。”陳顏說道。

傅司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對陳顏有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以前的陸昂,有時讓人很信任有時又讓覺得很欠扁。

川淺的午后,天空罕見的干凈,像一面淺藍色的鏡子,鏡子上面鑲著幾朵白云,時間飛逝,很快就到了下午3點多。

“小領導,你要的資料我發你郵箱了,你看看有沒有其他缺的我再給你補上,另外你什么時候回來啊?”陳瀟說道。

“好,辛苦。那次在首發式上的立媒集團的員工還有在職的嗎?”,傅司說。

“有,當時我們的工作人員有8個,目前在職的還有3個。小領導,你什么時候還回來啊?”,陳瀟說。

“好,辛苦,我先看下郵件,有情況再聯系。”,傅司說完就掛了電話。趕緊打開電腦看郵箱。

“我們公司當時在場的員工有8個,包括化妝師1名,主持人2名,2名維護秩序人員,3名布置現在環境人員雜工,目前在職的是化妝師,主持人1人還有維護秩序人員1人,上面聯系電話都有;聯系的媒體都是武漢當地的一些主要媒體,有10家,有些是沒有邀請的其他地方的媒體當時過來的這里也有記錄,聯誼大廈當時給的保安有8人。”傅司看著郵件說道。

“媒體那邊的人太多而且雜,要查比較困難,我們先去上海見見目前還在職的3人吧。”,陳顏說道。

“直接電話會不會更快點。”,傅司說。

“不行,還是需要當面說比較好,問話的時候可以從對方的眼神,面部表情和肢體動作等細節知道對方心里情況”,陳顏說道。

“好,陳小偵探,你現在方便跟我們馬上出發嗎?我現在訂機票應該可以趕在晚上到上海,我們明早上班時間就過立媒集團。”,傅司說道。

“OK,我沒問題,你訂機票吧。越快越好。”,陳顏說道。

“恩,那夏至你給伯母個電話告訴她這里情況,讓她別擔心,我來訂機票。”,傅司說道。

“好好。”夏至說。

陸昂,當今天陳顏跟我說你的案子有很大可能翻案的時候你知道我是多么開心,我曾經以為上帝放棄了我們,或許是我們上輩子做錯了什么這輩子要來還債的,不然我們怎么會被上天遺棄,當初從友誼大廈逃出的那一刻,我拉著你的手,那一刻我幻想過所有結局,你被抓住了,被判死刑,你逃走了,從此四處流浪,四海為家,成為逃犯,我等了一輩子都沒有你消息等等,那一刻我的無助和無奈沒有人可以理解,我多希望拿著酒瓶刺向馬萱玉的是我不是你,那樣我會好受些,后來聽說你被抓了,被判了無期徒刑,我曾偷偷感謝過上帝,還好是無期,起碼還能活著,我只能這樣卑微的想著,什么都做不了,我恨自己的無能,所以當陳顏告訴我你甚至可能無罪釋放的時候我的那種被救贖的感覺即使是夏至我想也不能理解,感謝上帝,感謝上天,沒有放棄你,也許你可以擁有未來,為此我一定要用盡我所有全力。

---傅司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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