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第二天下午,陳顏在陽臺上坐在椅子上發呆,一下望下遠方不知名處,一下看著樓下車水馬龍,行人寥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陳小偵探,有頭緒了嗎?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夏至坐在客廳沙發上對著陳顏問到。
“哎,在想呢,感覺頭發都掉了一大把了,別給我太大壓力。”,陳顏繼續看著外面,頭也沒回。
“嗯嗯,我們是一頭霧水了。都指望你安排呢,來,喝個可樂緩緩壓力。”,夏至笑著從冰箱拿出小瓶罐裝可樂給陳顏。
“我們待會再去找找劉仁吧,看能不能發現些線索。我總覺得這個劉仁對我們沒說實話,今晚咱陪他喝喝酒,看能不能套出點什么話來。”,陳顏說道。
“嗯,希望一切順利吧。”,傅死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陳顏發呆了一陣說道。
三人就在客廳上看了幾部電影,閑聊加發呆,大家對于現在的情況都比較茫然,也擔心后續的調查進展沒有線索。
很快就到傍晚時分。
“嘟嘟嘟。。。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已經打了三個電話了,都沒人接。陳顏拿著手機回頭對傅司和夏至說到。
“會不會還沒睡醒?”,夏至問。
“都已經6點多了,應該不至于。等下7點再打過吧,我們先吃飯。”
于是,三人坐下吃飯,晚餐準備的比較充分,對于這幾天夏至展現的廚藝,傅司和陳顏那是十分滿意的,他們的飯量就很好說明了這一點,搞得夏至每次都要煮一大鍋飯,夏至還無奈問他們難道還在繼續長身體。
到了7點,陳顏又大了劉仁的電話,可是還是打不通。
“哎,忘記跟梅姨也要個電話了,這劉仁不靠譜。失算試算”,陳顏嘆氣道。
“那我們還過去嗎?”,傅司問。
“走吧,過去走走,反正也沒什么其他事,說不定有其他意外收獲。”,陳顏說到。
不一會兒,車子繞過幾條街道又幾條街道,街道兩旁昏黃的路燈一個個向后退去,城市的霓虹燈開始閃爍,偶爾遇到擁擠的街道喇叭聲此起彼伏,下班時間的街道的模樣開始呈現,有些人的夜生活開始了,有些人還在高樓大廈里吃著泡面加著班,這是標準一線城市的模樣,更不要說這里是魔都。
差不多一個小時后,就到了目的地,三人下車走進小巷,在劉仁門口駐足。
“劉叔,在嗎?劉叔。”,陳顏敲了敲門喊了幾聲。
“會不會是出門了,還是在家里睡覺?”,夏至疑惑的問。
“傅小畫家,你們幾個又過來了。”,梅姨在自家門口探出個頭笑呵呵的說道。
“嗯,梅姨,劉叔出門了嗎?我們喊了好久也沒人應。”,傅司說道。
“不知道,這人平時都是白天睡覺晚上出門我也很難見他一次,要不你們先過來我屋坐坐吧,也許等下他就回來了。”,梅姨笑呵呵的說。
三人對視了一下,陳顏說,“好吧,真是謝謝您了,一直這么款待我們。”。
“哪里的話呦,你們都是貴客,哈哈哈。。。來來來,進來說話。”
進入屋里后,三人客廳坐下,梅姨一陣忙乎倒茶和大家寒暄。
“梅姨,你這茶不錯啊,喝著挺香的還有點甘甜。”,陳顏笑著說。
“哎呦,鄉下茶葉,比不得那些好茶啦,也就是喝個習慣而已。”,梅姨又樂呵起來。心想著陳顏倒是真會說話,長得也是一副陽光帥哥模樣特別惹人喜歡。
夏至和傅司兩人對視了一眼,笑了笑,他們知道陳顏又要開始下套了。
“別,我確實挺喜歡的,梅姨,您知道劉叔她女兒的事吧,我們這幾天來這都是為了看他女兒,我們是她女兒劉曉璇的好朋友,最近才知道她的事,所以這幾天來看看。”,陳顏繼續說道。
“哎,怎么會不知道,我們這有什么事就這條小巷,一下就傳開了,要說他女兒曉璇也是辛苦的命,攤上這酒**親,他爸媽從小吵到他大,早些年她媽媽在的時候還好,兩母女也是比較親近合得來的,從小到大基本都和她媽走一塊,到他媽走了就開始和他父親也吵的多了,兩個一見面跟仇人似的,搞得附件雞飛狗跳的。”,梅姨講道。
“那您知道曉璇為什么突然就瘋了嗎?她和我們一起上班的時候她雖然話不是特別多,但是也和同事們都聊的開,挺好的一個人啊,和我們在一起也是,很聊的來的。”,陳顏繼續。
此刻夏至和傅司都一臉黑線,什么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什么時候成立媒集團員工了,什么時候和劉曉璇一起說話了,真是能掰扯啊。
“哎,這事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覺得奇奇怪怪,我倒覺得應該瘋的是她爸,不該是她,真是可憐。”,梅姨搖搖頭。
“奶奶,我作業寫好了。”,屋里突然蹦出來一個男孩,估計著8,9歲那樣,圓圓的腦袋里帶著一雙圓溜溜的眼。
“哦,好好好,真乖,你看今天誰來我們家了。”,梅姨指著傅司說。
“傅司哥哥,奶奶,是傅司哥哥嗎?”,男孩急著擦了擦嘴說。
“對呀,你最喜歡的傅司哥哥,你很喜歡他畫的那個。”,梅姨笑著說道。
“傅司哥哥好,傅司哥哥你畫畫的真好,可以教教我嗎?我是你鐵桿粉絲。”,男孩一下蹦到傅司面前說道。
“好,哥哥今天有事要跟你奶奶談,改天有時間再教你好不好?”
“好,謝謝傅司哥哥。”,男孩一晃又跳回了梅姨那邊。
“梅姨,我們和曉璇是好朋友,突然知道她弄成這樣也有點奇怪,還想著你知道些什么我們好盡量幫幫她。”,夏至怕話題跑偏了,又補充說道。
“我也跟你們一樣,一聽說這事還以為是別人瞎扯的,好端端的難道真像她爸說的撞邪了不成。說著也是嚇人。”
“那梅姨你最后一次見到曉璇是什么時候?”,陳顏說。
“我想想。。。”
“曉璇姐姐嗎?我好久沒見她了,上次我在那邊玩看到她叫她也沒回我,我叫了好幾聲她就是不理我,她衣服有些地方都爛了,我還問她是不是摔哪里了。”,那個男孩指著門外說道。
“小朋友,是不是衣服爛爛的還哭了。”,陳顏蹲下對著男孩說。
“你怎么知道她哭了?她是哭了臉上還有些泥土。”
“恩恩,真乖,來,叔叔給你糖吃。”,陳顏說著口袋里拿出兩顆小白兔奶糖。夏至傅司兩人又是一臉黑線,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藏的糖果。
三個人又和梅姨閑聊了一會,有時陳顏也往屋外看看,就是沒見隔壁燈亮也沒見人影。過了許久。陳顏起身說道,“坐的有點久了,這劉叔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我們還是先走了,不能打擾劉姨太久,劉姨你能不能把你家電話給我們,我們也留下個電話,如果看到劉叔給我們去一個電話可以嗎?”
“好好,沒問題,我這幾天多幫你們留意一下,你們有空再來。”,梅姨笑笑說。
三人起身走出屋外,天上零星掛著幾顆星星,還有半圓的月亮。
“你們說劉曉璇究竟發生了些什么?怎么感覺像被打劫了還跟人撕扯起來,還把衣服都扒拉爛了,臉都臟了難道還滾地上打架了?真是奇奇怪怪。”,陳顏一邊開著車,還嚼著口香糖說道。
“不知道,真是搞不懂。”,夏至說。
“我有個大膽的猜測,你們說這劉曉璇不會是被人強暴了吧。”,陳顏說道。
夏至和傅司吃驚看著對方,然后吐出兩個字,“不會吧。”
“這只是猜測,不過我實在想不到有其他讓她受刺激的地方,你們沒看電視劇都那么演的嗎?”,陳顏說道。
夏至和傅司又是一臉黑線,搖搖頭。三人無語。
接下來幾天,三人哪里也沒去,按陳顏的說法,就一個字等,只能等梅姨那邊消息。去見梅姨第二天,陳顏給過梅姨電話,梅姨說沒見著。第三天三人就屋里瞎晃悠,看看電影,瞎聊天。
去見梅姨后的第四天,梅姨突然來電。
“喂,傅小畫家嗎?我是梅姨。”。
“恩恩,您好,梅姨,我是傅司,有劉叔消息了嗎?”,傅司說道。
“恩,我說你們有個心里準備,別嚇著羅。”,梅姨說。
“您說吧,怎么啦?”
電話那頭梅姨咽了咽口水,頓了頓,說道,“劉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