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這味，我還是喝自己帶的茶吧。”

“也行。”崔勇并不介意這種小細節，“我聽說你們抓的那個精神病自殺了？”

歐瑞點著頭，“你消息還是這么靈通，死了。你走之后那天晚上就自殺了。”

崔勇恍然大悟似的“哦”了聲，他站起來……

“得。不用您動身，我他媽還得破案去，你在這坐著吧。”歐瑞排出屁兜里的九枚一元硬幣，很瀟灑的對調酒師說：“不用找了。”

調酒師：我尋思您這點也不夠一杯血腥瑪麗呀。

崔勇尷尬地笑了笑，“他這杯算我的，再來杯教父吧。”

趁調酒師拿酒的空檔，他不動聲色的將那九枚排開的硬幣拿走了。

他看了一眼手上的百達翡麗：已經遲到整整十分鐘了……他不打算再等下去，如果政府派來的人連時間都趕不上，那還不如自己動手安全度高。

“服務員，來杯血腥瑪麗！！”老遠一個半大點的孩子嚎道。

他于是又坐下了，那個十幾歲模樣的男孩氣喘吁吁的跟著坐下，“血……血腥瑪麗里加檸檬……”

崔勇好笑的看著他，注意到他紅潤的面頰，有些驚愕了，“你是……第一……”他把剩下的話吞回肚子里。

“那杯瑪麗不要了。”崔勇對調酒師說。

調酒師看著他，“您點的不是教父嗎？”說著，把那杯教父端到他嘴邊。

崔勇指著陳晨，“我說他的。”

“我？”陳晨眼瞪的老大。

“陳晨，這里不好說話，去車里。”

“你認得我？”陳晨好像察覺了什么，但仍不能輕易相信。

“北方有頭奶牛死了……”他還是想對暗號確認一下。

“牛奶不喝，只喝酸奶；那就嘗嘗雞奶；雞奶有毒不能喝；那行還是血腥瑪麗加檸檬……暗號，能走了嗎？”崔勇一口氣說完，拍出一沓百元大鈔。

陳晨咽了口吐沫，跟著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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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家？”

陳晨看著那些復古家具，左摸右看，直呼臥槽，“這什么東西啊！”

“飲水機。喝水用的。”崔勇喝退了幾個圍觀的工作人員，“看什么看，沒見過土老冒？”

那群人知趣的走開了。

“讓你來這不是丟人現眼的，現在到我的辦公室，我的那臺電腦有查看虛無的權利。”

陳晨戀戀不舍的放下一個小掛件，“那人有靈法，可以制造臨時異境，你能查到他？”

“當然可以，地球沒有虛無屏蔽室，它可以實時監視定位目標所在位置——他跑不掉。”

崔勇打開虛無的監視器，里面有一個醒目的中年男子抱著一堆紙箱爬上爬下。

“他在干什么？”

“送快遞，就是挨家挨戶的給人送東西。”

“哦！”陳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這人這么棘手，怎么抓？我倒是有配槍。”他從兜里掏出那把碩大的壓力槍……

《作者籌備考試，要停一些時日了，希望諒解一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