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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成員雜亂,通道口外事發(fā)

  • 迭代,遺跡
  • 闔禾
  • 4056字
  • 2021-08-23 00:31:22

四人連夜商討名單的事情,王與之代表城主府,拿出了三十位修士的名單,都是平日里坐關(guān)苦修、不問世事之輩,其余三人對這批人的加入沒有任何意見,這是保證這支隊伍基本力量的根本。這些修士沒有什么黨派紛爭,進去了容易指揮,有利于大家的團結(jié),也成為整支隊伍的基調(diào):為了機緣而匯聚!

至于初期和中期的名單,則是群英薈萃上變現(xiàn)精湛的人士,這不需要太大多的商談,意見一經(jīng)提出便通過。

陸欠元和湯榮渠提出的人選,成了對立面。陸欠元的人,當(dāng)然都是中華城內(nèi)有名的世家大族弟子,虎炎的名字儼然就是第一個。而湯榮渠,則是清一色的新近加入府衙的散修人物,宋康、朱希寧都是不可能少的。如果真的打起來,陸欠元這邊除了他自己和虎炎戰(zhàn)斗力一枝獨秀,其他人恐怕都不是這支散修隊伍的敵手。

“湯執(zhí)事,你的人原來都是散修,對府衙成見極大,進去之后可能成為一個巨大的隱患!”陸欠元直言不諱。

“如果這些人不進去,我就會有性命之憂,諸位如果不同意,我不去也罷。”

李見微道:“執(zhí)事大人總領(lǐng)中華城,不進去的話,天下門派如何看待我中華城府衙?現(xiàn)在駐守在唐國境內(nèi)的,又都是府衙上下修士,大人不去,如何安穩(wěn)人心?陸師兄不必心急、執(zhí)事大人更不必氣憤,我四人好好商量,總會有一個辦法。須知我等才是這支隊伍的指揮核心所在,我們自己都不團結(jié),如何團結(jié)眾人?”

王與之說:“見微道友所言極是。”

陸欠元卻少有的出現(xiàn)了強硬姿態(tài):“要是讓這二十人進去,這隊長的名頭,我看湯執(zhí)事更合適。”

湯榮渠不言語,竟然一副默認的樣子。李見微道:“師兄的隊長之名,是長老會欽定,如何能換?”

扭頭對湯榮渠說:“執(zhí)事大人,你要二十人,王道兄這邊又有三十人,我這邊是四個,再加上我們自己的話,總共就是五十八人。陸師兄到底是隊長,二十二人的份額是不是少了些?依我看,執(zhí)事大人取十人如何?”

湯榮渠就要不答應(yīng),李見微又說:“大人,你的這些人都是散修,多是精煉干事之輩。隊伍成分如此,必然更加團結(jié),與你同氣連枝,力量非同小可。我三人對你亦有傾斜,絕不會讓旁人威脅傷你,安危問題沒有你說的這樣嚴(yán)重。”

王與之也說:“大人,你借著自身安危問題要挾陸師兄,是否不妥當(dāng)?你們都是羽化院同窗,筑基初期和中期也是羽化院之人,他們都是向著你的。還有駐扎在唐國的二三百府衙修士,這些人到底不會傷害你,諸多事情還要你和他們協(xié)商調(diào)度。陸師兄雖為隊長,但是諸多事情還需要你輔助配合,行動中地位固若金湯的是你,不是他。我看十名,差不多了。”

“十五名。”湯榮渠松口了。

李見微可不滿意:“大人,我們又不是商人砍價。”

“十三個。”

李見微扭頭看陸欠元:“師兄,你覺得怎么樣?”

陸欠元有點端著,可又想笑:“你小子,確實是個人才。”

見微一笑:“好,既然如此,名單就初定了,我現(xiàn)在就回去通報老師,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確信后天即可傳達諸位。我看湯執(zhí)事現(xiàn)在就可以通知名單上的諸位,人員往來調(diào)度還會耗費相當(dāng)時間,其中若是有人不方便進去,還要再做調(diào)整的。”

入夜時分,李見微回到云崖山著園,把名單交給清虛。清虛略微一看,目視他,問:“你做事向來主張盡善盡美,天姥山是朝廷派來的,我們是地方衙門,怎么沒有請他們進去?”

“我怕明威不喜。”

“你倒也坦誠,”清虛把名單遞給他,說道,“其他沒什么,就是他們?nèi)齻€人,都加進去吧。”

“是。”

名單再度傳到湯榮渠那邊的時候,關(guān)于應(yīng)該踢掉那兩位筑基后期的人選,湯、陸二人依然是發(fā)生了爭執(zhí),后面是湯和王兩人中各剔除一名以安定闕若巖和余青。

余青也在大典之后進階后期了。

最后四人一致敲定,名單中所有人員務(wù)必于五天之內(nèi)在通往唐國的隧道外面集合,否則將面臨追責(zé)。城防司已經(jīng)清掃出來一片區(qū)域,提供給即將進入唐國的各門派弟子暫住。

李見微辭別府衙莊園,前往三神山等人的新居。他們大典結(jié)束以后在中華城購置了一座院子,依山伴水,風(fēng)景不錯。

納蘭明威這幾天都在這里。

未過門的姑爺上門,自然是免不了一通的禮數(shù),這禮數(shù)大都以禮品代為走過。納蘭明威是千金小姐,李見微自然也得出手闊綽。要不是做了十幾年的云崖山監(jiān)事行走這個肥差,他還真有些搞不下來。

蘇紈問了府衙入駐唐國名單的事情,李見微只說“到時候師姐就知道了,現(xiàn)在我也不太確定”。

李見微反問了他們的情況,蘇紈說:“我這里也是一百人的數(shù)額,筑基期的都進去,到時候還要你多多照應(yīng)。”

“理應(yīng)如此。”

別了李見微,蘇紈和常劍私下里商量,常劍道:“到了里面還是相機行事,總的保守為要,可別折了兄弟們。就算真有大寶貝,也不是我們可以貪圖的,這里可不是濱海道。”

蘇紈說:“你也不必太擔(dān)心,這仙癖荒境看起來鋪的面大,可都是金丹期以下,翻不起什么大浪。”

常劍搖頭:“這個秘境我們沒有準(zhǔn)備,來的人修為最高也不過金丹期,神州道的這些人搞什么還不清楚,我始終覺得我們進去太過冒險了。”

“我看你是太疑神疑鬼了,難不成還能有人對我們不軌?圖什么?”

“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蘇紈轉(zhuǎn)移了話題:“比起這個,我倒是覺得李見微變化挺大,以前的時候挺乖巧一孩子。現(xiàn)在說話都只說三分,什么事都遮遮掩掩的,無論機要與否,總是不肯說實話。”

常劍道:“哼,平息云崖山大亂,組建降魔衛(wèi)隊,這些年中華城發(fā)生的事情,你也該聽說過。此人手段厲害的很,哪都少不了他,我看到了元嬰期,這中華城就得姓李了。”

“那明威跟了他也不算委屈。”

常劍一頭黑線,只道:“頭發(fā)長見識短,這李見微爭名奪利,只怕不是修道之人。”

“你說什么?”蘇紈眼神殺來,常劍不敢說了,拱手告退。

明威的房間里,燃了燭火,兩人秉燭夜談,當(dāng)中一張棋盤,弈棋席地而坐。

“你這只隊伍里,成份雜亂,進去了少不了勾心斗角,一心向外只怕是癡人說夢。我看這些人不說和魔教勾結(jié),和玲瓏月宮勾結(jié)的絕對不在少數(shù)。就說王與之,如此和稀泥打太極之輩,會和他們沒聯(lián)系?”

見微落子:“王公子還是識大體的,不至于站到玲瓏月宮那邊去。”

“我不是說他會叛變,而是說你們?nèi)绻雽Ω读岘囋聦m,擰不成一股繩。這和老師說的團隊實力排第二,團隊聽誰的排第一不符。”

“我想我們還是能夠叫得動這些人的。”

明威道:“不是你們叫得動,你們四個人,意見就很難統(tǒng)一。何況我想老師是希望你一個人叫得動,而不是什么你們。”

“這談何容易?我到底只是筑基初期,老師沒有明說,也是希望我不要勉強,免得遭到不測。”

“說到底,我還是不想你進去。”

“越說越讓人害怕,秘境中實在是太多未知了,甚至是一無所知。我看你還是不要進去了。”

“什么話,你去了我不去?”明威急了。

“太危險了。”

“要死一起死。”明威落了一字。

兩人收了棋盤,同床共枕,明威在枕邊說:“其實你也想我進去對不對?哪怕是給你陪葬?”

黑夜里李見微看著女人明亮的眼眸,似乎被她窺探了心中的秘密,一時間不敢言語。只聽她又說:“我也一樣,我死了你可不許和別的女人睡覺。”

他們抱緊了彼此。

三天以后,李見微就去了神獄司后山通道。那里原本是一片荒山野嶺,可是李謫已經(jīng)掃蕩出一大片區(qū)域供人停留,現(xiàn)在除了通道前的大片區(qū)域被人占領(lǐng)以外,更外圍的地方也有大量修士在徘徊。城主府負責(zé)統(tǒng)計進去的人數(shù),王與之說:“大概有一萬兩千人進入其中,他們都擁有手絹。”

“這么多人?”

王與之道:“四大天宗和我們依然會是最具實力的單體力量,但是參雜在里面確實算不得什么。加上里面停留的力量和這幾年布下的陣法,我們也對付不了這么多人,頂多是維持秩序,不能輕舉妄動。”

“道兄似乎對里面的情況有些了解。”

王與之笑了笑:“我們占領(lǐng)通道多年,怎么可能沒有準(zhǔn)備?到了此刻我也不瞞你,我們在里面總共有三千人,筑基期一千人,一百的筑基后期,三百的中期,六百的初期。”

“這么多?”李見微震驚。

“這都是絕密,我往日可不好向你透露。”

李見微點了點頭,換了話題:“你覺得會有多少魔教混入其中?”

王與之搖頭:“搖頭,散修太多了,三五成群的小門派也不少,有多少魔教混入其中實在不好說。就是我們自己的人,再三甄選,也不敢保證沒有魔教成員。”

見微皺眉:“到了里面,可以預(yù)見是一場混亂。”

“我們總是實力強大的一方,老弟不必過于擔(dān)心。”

“也只能往好的地方想了。”

兩人正說話間,府衙的王故原忽然跑了過來,他之前和宋康那一群人呆在一起,說了好一陣子,神情都是有些嚴(yán)肅,甚至激烈。他跑了過來,問王與之:“道兄,你是城主府的筑基期首席,田時的死刑你也是蓋過大印的,何以他沒死,反而跑到這里要進入唐國秘境?”

王與之問:“誰?”

“田時!”

“昔日云崖山委員會田時?”

“不錯。”

“道友主要說笑,此人已死,何況名單上并無此人啊。”

王故原道:“這我哪里知道?冒名頂替而已,他現(xiàn)在就在此處,可叫來對峙!”

王與之看了看李見微,又看了看王故原,眼里也是不可思議,李見微道:“可以問問陸欠元。”

王故原道:“看來二位也還不知道這件事,但是無論如何,我必須馬上告訴湯執(zhí)事,事情如何處理,且看后來。”

他說完轉(zhuǎn)身就走,王、李二人也不知道如何阻攔,只是轉(zhuǎn)身就把陸欠元拉來問個清楚。在涼亭里,他點頭嘆氣:“確實是田時,我加上他也是無奈之舉。”

“名單成員是倉促之舉,一夜之間,誰能逼迫師兄?”

陸欠元道:“名單確認之后,田時冒名頂替的另一人。”

見微無語,王與之道:“陸道兄,田時此人是府衙和城主府聯(lián)合論斬并執(zhí)行的,怎么沒斬的事情稍后再說。你把他招進來,不是找死嗎?被那些散修知道了怎么辦?云崖山山間大道他可是罪魁禍?zhǔn)祝瑲⑺赃€眾人公道的。而現(xiàn)在散修還不知道,湯榮渠馬上就要知道了,他肯定會過來問責(zé),我們?nèi)绾未饛?fù)?他要是又鬧什么罷工可怎么辦?更有甚者,他要當(dāng)場明正典刑,我們又如何自處?你知道他是做得出來的!”

陸欠元道:“田時此人,我也是知道的,但是田家給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你知道的,現(xiàn)在的唐國駐扎人員,依然有眾多田家成員,田時不進去,他們承諾鬧事,我也是沒辦法。”

他這話堵的王與之和李見微根本沒法回答,王與之看著李見微,眼神由一開始震驚轉(zhuǎn)而成憂慮,然后又變成了一如既往的渾濁。

李見微道:“師兄,唐國我們是一定要進去的,湯執(zhí)事稍后也一定會有動作。”

“是啊,這可該怎么辦才好?”

李見微神色漠然,抬腳出了亭子,嘴巴上只說:“總不會又是和稀泥,迷迷糊糊的糊弄過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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