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他讓她流血了
- 婚淺情深:賀總他后悔了
- 鳳千瑾
- 2199字
- 2020-10-12 14:00:37
“我有賀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開除幾個人還需要經(jīng)過董事會?”
賀辰澤反問。
賀嘉怡被噎住,氣焰明顯比最初弱了些,半晌,才開口,“賀辰澤,別人你可以開除,但馮悅鑫你要留下?!?
她強調要留下一個人。
馮悅鑫是財務經(jīng)理,她希望留下她,這樣她就可以繼續(xù)掌握整個賀氏的財政情況。
“我如果不留呢?”
賀辰澤并不讓步。
“不留你就等著董事會的彈劾吧!”
眼看計劃落空,賀嘉怡明顯有些要魚死網(wǎng)破的節(jié)奏。
“隨時恭候!”
賀辰澤冷冷吐出四個字。
他開除的是有財務污點的人,合情合理,不需要畏懼任何。
賀辰澤頓了頓,繼續(xù)道:“姑姑包庇有財務污點的人,就不怕引火燒身?”
“你說什么?”
賀嘉怡明顯有些意外,她完全不知道馮悅鑫背著她貪污公司錢財?shù)氖隆?
此時的賀辰澤已無心再做過多周旋,“言盡于此,好自為之。”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與此同時。
簡安然走進教室,看見同學們有的看書,有的網(wǎng)購。簡安然看了眼手機,還有五分鐘才上課。
“安然,早啊。”笛梵向簡安然問好,經(jīng)過昨天的事,她們間的關系親近了許多。
“早?!焙啺踩粦?,“傷,好些了嗎?”
她很關心她的傷勢。
“不用擔心,基本好了?!?
笛梵正打算和簡安然聊天,看見同學張駱斌走過來,手里還抱著個巨型布娃娃。
簡安然認得出,這男生就是昨天帶他們去食堂找笛梵的男同學。
“安然,早上好?!睆堮槺笠荒樞θ莸睾秃啺踩淮蛘泻簟?
“嗯。”簡安然看向張駱斌,點頭回答。
張駱斌將手里的巨型布娃娃遮住他自己的臉,直接塞進簡安然懷里,然后結結巴巴的說:
“安然,送給你的,晚上,我能約你,出來吃飯嗎?”
他明顯有些緊張,一句簡短的話,他硬是吭哧半天才說完。
昨天他看見簡安然那么關心笛梵,這樣熱心的女生讓她動心了。
“……”
這是簡安然生平第一次被表白。
她想委婉拒絕,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笛梵在一旁偷笑,還不忘幫張駱斌說好話。
“安然,你要是單身,可以考慮考慮駱斌。”
笛梵知道張駱斌父母都是S市有名的商人,家里條件還不錯,以后讓簡安然過上富裕生活絕對是沒問題的。
“不是,我……”
簡安然有些為難,她和張駱斌算今天是第二次見面,她都不了解他,怎么能和他談戀愛呢。
笛梵似是看出了簡安然的為難,“駱斌,安然說要再考慮下,你先回去吧。”
說著,她將張駱斌手里的娃娃接過,直接塞進簡安然的懷里,間接打發(fā)張駱斌走。
簡安然看著懷里的布娃娃,又看看張駱斌期待的眼神,心里有些慌亂。
猶豫再三,終是說出了那句不忍心說出口的話,“駱斌,東西我收下了,不過,我應該沒時間赴你的約?!?
“你晚上有事?”
張駱斌有些失落地看著簡安然。
“我想早點回家?!?
簡安然簡單解釋道。
聽到簡安然沒有約會,張駱斌心里頓時開心起來,只要簡安然身邊沒有其他男生,他就還有機會。
“那等周六周天,我再約你。”
張駱斌笑著說,眼里滿是期待。
簡安然不忍心他再失望,便尷尬的點了下頭。
放學后,簡安然順著人流往校門走,聽到身后有人叫她,她停住腳步。
“安然,等一下?!?
張駱斌背著書包,快步走到簡安然面前。
“駱斌?!焙啺踩灰詾閺堮槺笥惺乱f,駐足等了他一下。
可都走到校門了,張駱斌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明天見。”
說完,簡安然正準備轉身,書包卻被張駱斌拽住。
“安然,我想送你回家,可以嗎?”張駱斌手放在簡安然書包上,請求著說,“放心,我有車?!?
他間接展現(xiàn)著自己的經(jīng)濟實力。
“謝謝,不過不麻煩了,我家里人來接我。”簡安然說著,轉身快步離開。
走到指定位置,簡安然停下,她熟練地拉開車門,但在車里等她的卻不是楊銘宇,而是賀辰澤。
當看清駕駛位上的賀辰澤時,簡安然有些震驚。
原本清俊帥氣的男人,此刻正陰沉著臉看她,眸光里,散發(fā)著濃濃怒意。
“安全帶。”賀辰澤吐出三個冰冷的字。
見賀辰澤臉色不好,簡安然不敢多說話,趕緊系好安全帶。
賀辰澤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回到雅苑別墅,簡安然一只腳剛邁出車門,身體就被賀辰澤重新壓回車里。
他不停逼近她,直至把她逼得仰倒在后車座上退無可退。
感受到男人身上強烈危險的壓迫感,簡安然瞪大眼睛看著面前放大的俊顏。
咫尺之間,四目相對。
簡安然能清晰看見賀辰澤眸底濃烈的占有欲,鼻翼間縈繞著些許煙草的味道,這是很長時間她沒在他身上聞到的氣味。
隱約感到賀辰澤現(xiàn)在的心情不太好,所以即便他是壓在她身上,她也不敢說話。
好在,他也只是壓著她,并未有多余舉動。
“呃——”
正想著耳垂處傳來疼痛,接著敏感的耳蝸被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充滿。
“哥哥…”
簡安然嚇了一跳,怯怯喚了聲。
車內沒有開燈,昏暗異常,簡安然可以清晰感覺到男人的下巴正抵在她的頸窩。
“嗯?”
低沉磁性的男音響徹耳畔,簡安然身體不由戰(zhàn)栗一下,心跳得更加劇烈,再加上賀辰澤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她著實感覺喘不過氣,便輕聲懇求著。
“哥哥,你壓得安然喘不過氣?!?
簡安然還想再繼續(xù)說什么,賀辰澤強迫她以羞恥的姿態(tài)面對他。
簡安然的心臟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下意識收攏雙腿,就在她以為賀辰澤會對她進行些不可描述的時候,賀辰澤利落的起身離開,沒有絲毫留戀。
等到回到臥房照鏡子的時候,簡安然才發(fā)自己的耳朵流血了。
再回想起,賀辰澤將自己撲倒在車里的一幕,簡安然有些不明所以。
“嘶——”
無意間碰到耳垂,居然鉆心的疼。
當時由于情緒激動她都沒感受到疼,這會兒屋子里就她一個人,痛覺開始越加真切起來。
那男人,不是屬狗的吧,動不動就咬人。
想著,簡安然還特意翻開手機,輸入賀辰澤的出生日期,查詢了下。
94年出生,果真是屬狗的。
簡安然不自覺偷笑。
不過,她依舊想不通賀辰澤為什么要咬她。
“咚咚咚——”
門外傳來毫無規(guī)律的急促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