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質問
心不在焉的吃完了飯,我跟劉齡鴻就直接去了臥室。大概是經歷了夜不歸宿事件,劉齡鴻心里內疚,開始主動討好我。
她趴在我身上,含情脈脈的問道:“老公,你想不想要?”
我其實并不想這些,但腦子里不由自主的想到我爸媽想要我生個孩子的情景。
我沒辦法盡孝心,如果連老人家這點要求都滿足不了,我會更加自責。
一念及此,我對著劉齡鴻說道:“老婆,我們生個小孩好不好?”
“什么?”劉齡鴻一愣,一臉吃驚的神情,似乎沒想到我會突然提孩子的事情,而她壓根就沒想過要孩子。
我笑道:“我們都結婚好幾年了,也都年紀不小了,要個孩子不是正常的嗎?”
劉齡鴻笑著解釋道:“老公,不是我不想要,但也不是說要就有的啊!生孩子不也看幾率嗎?你自己就是醫生,應該明白啊!”
“好嘞!一次不行,那就多來幾次!”我笑著,翻身壓了上去。
劉齡鴻錘了我一下說道:“別搞那么大動靜,秀梅姐就在隔壁呢!”
......
良久之后,劉齡鴻才喘著氣說道:“身上都是汗,老公,我想去洗個澡,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我搖頭道:“你去吧,我不想去。”
劉齡鴻回了一聲,打開燈,走下床,開始穿衣服。
我不經意間的一看,發現她臀部中間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多了一個刺身。
那是一個蝴蝶的圖案,兩只翅膀,一個紅色,一個藍色,十分鮮艷。
我臉色瞬間就難看起來,我記得很清楚,我老婆以前身上是沒有紋身的,更不可能會在這么隱私的地方紋身。
劉齡鴻回頭笑著對我說道:“你累了的話就先睡吧,老公,我洗完澡就回來陪你。”
她穿上一套睡衣,那個蝴蝶的紋身我已經看不見了,她順手拿起手機走了出去。
我卻轉轉反側,五味雜陳。
原本我已經相信了我老婆,把所有過去的懷疑都放下了。但當我看見她臀部的那個刺青時,我卻不得不再次懷疑起來。她說昨晚去幫老公做活動了,可臀部多出來的那個刺青,卻讓我覺得她在說謊。
把刺青紋在這種隱私的部位,自己是看不見的,唯一可解釋的就是,為了給別的男人看。
尤其是,當男人跟女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從后面進去的時候,看的更加清晰。
她也不可能是為了討好我,因為我是個瞎子。
一想到這里,我更加憋屈了,因為我發現我沒辦法去問她這件事情。因為我不能讓她直到,我是裝瞎的。
可這個刺青,并不能證明劉齡鴻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也無法成為她出軌的證據。
我就這么想著,不知不覺,劉齡鴻已經洗完澡回來了,我趕緊閉上眼睛,裝著已經睡著了。
劉齡鴻叫了我幾聲,見我沒回應,也上了床睡覺。
等我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意外的發現,這一次劉齡鴻竟然沒有那么早就離開家里。
見我醒了,就問道:“老公,你等下要不要去檢查眼睛?你要是去的話,我就先送你去。”
我搖頭道:“不去,你上班去吧,今天我就在家里,哪兒也不去。”
劉齡鴻點點頭回到:“好的,那你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
劉齡鴻吻了一下我的額頭,轉身拿著包就出門了。
劉齡鴻前腳才走,吳秀梅后腳就過來問道:“崢哥,昨天劉小姐夜不歸宿的事情,問明白了嗎?”
我心里一愣,沒好氣的回到:“這是我們兩口子之間的事情,跟你有啥關系?”
吳秀梅沒想到我如此不留情面,訕訕的說到:“是我冒昧了,以后不會了,抱歉!”
我冷冷說道:“扶我回臥室吧!”
我回到臥室,關上門,掏出手機,開始看胡佩佩的微信。
我一直懷疑,那條曖昧的微信消息,是胡曉東發過來的。
而劉齡鴻跟我說是她的老板發過來的,這讓我不得不驗證一下真偽。
只要我搞清楚,那天聚會的時候,劉齡鴻他們消失了一個多小時,到底干嘛去了,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我加了胡佩佩的微信,但胡佩佩卻一直沒有通過驗證。
我只能再加一次,在驗證信息里寫上我是劉齡鴻的老公,胡佩佩這才通過了我的驗證。
胡佩佩很快就發了一個語音信息:“你是劉齡鴻的老公楊崢?你從哪里知道我的微信號的?”
我回到:“嗯,是劉齡鴻給我的。”
“有事嗎?”胡佩佩的語氣似乎不怎么耐煩。
“確實有點事想找你談談,你有空嗎?我們見面聊!”我盡量平靜的回到。
半晌,胡佩佩才再次回到:“我等下要去商場,時代之光那里,你趕得過來的話,一個小時后,我們在時代之光的星巴克見面吧!”
我回了一個“好的!”
我換好衣服,走出了臥室,讓吳秀梅送我出去坐車。雖然我不是真瞎,但樣子還是要做做的。
我上車的還是,吳秀梅還是不放心的說到:“崢哥,你一個人真的行嗎?”
我隨口敷衍了一下,說去醫院看望父母,讓她做好飯等我回去吃就行了,然后告訴司機,去時代之光。
我下車之后,很謹慎,我不知道胡佩佩在哪,我怕她發現我裝瞎這件事,于是在商店里買了一個墨鏡。出來后,找路人問了一下星巴克的位置,那個路人倒是挺熱心,見我是個瞎子,自告奮勇的帶著我去了咖啡廳。
我坐下后,很快胡佩佩就趕來了。
她好像很喜歡穿那種十分凸顯身材的長裙,又是高開叉的裙子,手上提著一個小包,也戴著墨鏡。
她看了看四周,很快就發現了我,徑直的朝我走來,直截了當的問道:“楊崢,什么事電話里不能說非要見面說呀?”
我繼續演戲到:“胡佩佩呀?你先坐下休息會,要不要喝點啥?”
胡佩佩搖頭道:“我是胡佩佩,不喝了,你有事就趕緊說事吧,我等會還有約呢!”
我故作為難的說到:“我有個事情想問你,但我又不好意思開口,不知道怎么說。可不是說我憋得慌,所以我只好找你,想問你那天聚會的時候,你怎么一出去就沒有再回來了?你去哪了?”
胡佩佩并沒有立即回答我,她臉上的墨鏡讓我看不清楚她的眼神,只看見她的嘴角似乎在朝上揚。
半晌才回到:“你不是喝多了嗎?我走的時候你不是在睡覺?你又看不見,我回沒回去你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