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是報應吧
- 婚路漫漫: 祁少追妻套路深
- 桑葉青青
- 2001字
- 2020-10-12 13:51:15
詹慧美雙手扯著阮欣的褲腳,字字珠璣。
阮欣臉色慘白,她何嘗不想救弘兒呢。
可她不是沒有求過祁子騫,可祁子騫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甚至讓她去賣。
“我不是,我……”
“阮欣!”詹慧美打斷了她的解釋,站起身一字一句的控訴著她:“你不是什么?你只愛祁子騫,即使是你親生骨肉,也沒有他重要。當初的事情是我識人不清,可阮欣,這孩子是你的,他正等著你去救命,你還要糾結你那點小心思嗎?”
阮欣呼吸一窒,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可卻突然覺得無言以對。
她是在糾結著她的小心思,她愛祁子騫,沒辦法真的一點尊嚴都不要去求她。
她沒辦法在他和許柔的面前,說出弘兒是他孩子的話。她希望他能幸福,即使身邊的人不是她,也不想讓弘兒的存在阻攔他的腳步。
她心心念念都是祁子騫,竟然忽略了弘兒。
弘兒是她跟他的孩子,是她的骨肉,若是真的有個萬一,她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詹慧美看著半點反應都沒有的阮欣,臉上滿是憤怒:“好,我明白了,阮欣,當初的事,算是我對不起你。這次你不去求祁子騫,我去,你若是恨我,咱們就此斷絕關系。”
“我去。”
阮欣攔住詹慧美,聲音平靜。“我去,我去求祁子騫,我不會讓弘兒出事的。”
話說的利落,可剛開始,就吃了閉門羹。
“祁律師正在接待客戶,你別進去,我會跟他預約,到時候了叫你。”
助理呂晨一改昨天晚上的態度,公事公辦道。
阮欣無奈,只得在辦公區邊工作邊等著。
可說是接待客戶,阮欣一直等到夜幕降臨,也沒有見到客戶從祁子騫的辦公室中出來。
有什么客戶能接待一整天的?
阮欣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就是不想見她的借口罷了。
可即使知道不想見她,她也不能就這樣坐著干等著。
想了想,阮欣起身下樓去買了一份晚餐,也好有個借口去見他。
敲門進入的時候,祁子騫正背對著門口打電話,似乎并沒有聽到她敲門的聲音。
“沒事,就是喝醉了,錯把她當成你了,”他應該正在跟許柔打電話,聲音中滿是寵溺,“別多想,我對她早就沒有什么感情了,若是你不開心,我現在就讓她走。”
就是喝醉了,錯把她當成了你……
阮欣下意識的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笑容。
她早就明白的。
可反應過來,她才明白并沒有人在注意著自己,所以也不必裝什么。
可心底,酸澀感絲絲縷縷的纏繞著她。
直到阮欣感覺腳都有些站麻的時候,祁子騫才終于掛斷電話。
他轉過身來的時候,并沒有半點意外的神色,只是淡淡撇了一眼她手中的晚餐。
“你該不會是覺得,昨天照顧了我一下,就跟我有什么關系的吧?”
他語氣中滿是嘲諷,阮欣卻早就做好了心里準備,臉上并無半分失望,走上前將晚餐放到他面前的桌上。
“我明白。”
見她這樣逆來順受的樣子,祁子騫反而覺得有些好笑,嘴角勾起一個輕蔑的弧度,單手虛撐著下巴。
“那你不會覺得討好我,我就會給你那四十萬了?”
當然不會。
阮欣在心底暗道。
可她別無選擇,討好也好,求他也罷,弘兒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呵,若無其事的打著電話,卻連自己孩子的事情都不知道,阮欣,你就這么喜歡那個男人嗎?”
見阮欣沒有動作,祁子騫再次開口。
阮欣卻詫異的抬眼,打電話?是指今天早上跟辰逸的電話嗎?
可祁子騫,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阮欣搖了搖頭,開口解釋:“我跟辰逸沒有在一起,孩子的事也跟他無關。”
“沒有在一起?”祁子騫挑了挑眉毛,“怎么?他甩了你呀。”
阮欣一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祁子騫換了個姿勢,“若是我沒有聽錯,五年前,你出軌的男人,就是他吧。”
阮欣這才明白過來。
五年前,她為了讓祁子騫死心,找了謝辰逸演了一出戲。戲中,她出軌了謝辰逸,祁子騫從開始的不信,再到失望,到最后死心,謝辰逸全都見證了。
甚至,如果不是謝辰逸陪著她,她可能就心軟說出真相了。
可她是由有原因的,她要去坐牢了。
她不能破壞他的前程,他考到很好的大學,她若是說了,他一定會休學守著她到出獄。
她也不想破壞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她這雙手,沾染過鮮血。
她無法開口解釋,這一切,現在說出來,他也不會相信。
在他心中,她沒有半分的可信度。
祁子騫雙手環繞著靠在椅背上,嘴角的弧度愈發加深。
“該不會就是因為懷孕被甩了吧?結果你現在還在上趕著去討好人家,阮欣,你還真是下賤的可以。”
下賤……
這個詞,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在他的口中了。
可心,卻還是忍不住的痛。
阮欣手緊緊蜷縮著,“不是的,孩子不是辰逸的。”
“不是他的?”祁子騫起身,“你倒是比我想的更風流了呢?不過,即使不是他的,也照樣是個廢物,連自己孩子醫療費都出不起。配你,倒是剛好。”
“不是,他不是廢物,他,是我見過,最優秀的人,是……”
阮欣下意識的反駁,孩子的父親就是祁子騫,他是她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她不想讓人這樣詆毀他,即使那個人,就是他自己。
“夠了!”可祁子騫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他踱步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我對誰是孩子的父親并不敢興趣,反正——”
“想從我這借錢,半點可能都沒有。”
阮欣心跟著他的話一起顫了顫,“子騫,你……”
可才說一個字,話再次被打斷。
“你兒子生病是報應吧。誰讓她母親是一個滿口謊言,水性楊花,下賤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