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一輪,鬼主意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里。
伸出手將這幾十只針頭一一擺放在了惡意相向的人們的手臂處,伸手在他們的面前晃了晃,果真不出自己所料,時間被自己變慢了。
“時間停滯?”
“逆天能力啊!”
果然大圣就是大圣,能力都非同凡響。
走到了木朽以及木夕的面前,做起了鬼臉,拍著屁股,滑稽之至。
得意了一會兒,發覺一個人的眼球動了一下,察覺到了時間應該恢復了,一個后躍來到了剛才的位置。
面帶笑意,眼中瞞著喜悅。
“砰~”
同一時間,警衛以及自身同一時間側仰在地上。
木朽老爺子回過神來,晃了晃頭,面帶笑意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林天岳。
“小伙子,戲份很足啊?”
林天岳沒有任何反應,繼續在地上裝死。
“小伙子,地上涼,快起來,讓老夫看看你是什么一個人。”
“見家長了?”林天岳新生一念,鯉魚打挺,起身,抱拳,躬身。
“見過前輩!晚輩林天岳有禮了!”
這一幕搞得木夕哭笑不得捂著臉甚至不愿意承認認識這么一個人。
木老爺子今天穿的是一件紅色的長袍,格外喜慶,老當益壯,依然沒被歲月折彎了腰。
“小兄弟很有禮貌啊,身手也很好,不過……”
“不過還是不能承認我跟你女兒的關系是嗎?”
木老爺子點了點頭,從身邊的下人手中拿過一張支票,上面寫著的數字已經是驚為天人。
“老爺子,恐怕你看來你知道我的為人,我愛錢,而且是愛不釋手的那種!”
林天岳上前接過支票,瞟了一眼上面的數字。
與此同時木老爺子眼角也是目的達成一般笑意滿盈,木夕此時心灰意冷。
木老爺子看了一眼木夕“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吧?”
林天岳把支票拿在手里,搖了搖頭,將支票放在自己面前雙手一措。
“確實是個吉祥數字。不過……”
撕拉~
支票被一側側的撕的粉碎,拿在手里,猶如雪霜一般淹沒了木老爺子的打算,嘴角揚起自信。
“晚輩愛財,但錢財始終都視為身外物。”
向天揚去,遮蓋了兩人相視的視野,“開個價吧……”
說完下人從旁邊拿出用紅布覆蓋的托盤拿出了三張原本打算好的支票。
“砰!!”
“此魂非彼魂,此魄非畢魄,少侮辱人!”
托盤被踢到空中,一擊望月踢,簾布帶盤擊了個粉碎。
伸出一手,指著木夕,木夕被剛才的一幕心寒的水汪汪的眼睛不停打著轉。
“她是我的女人,我希望前輩能好好地明確我的立場。”
“啪!!”
五指紅印印在了林天岳的臉上,“別給臉不要臉!!”
木老爺子收起了原本慈祥的模樣,露出了認真的表情,冷哼一聲拉著木夕的手打算離去。
林天岳無奈的搖了搖頭,“老前輩,請留步。”
“嗯?”
“你覺得怎么樣才能配得上您心中的賢婿?”
“呵,除非你能讓天降利刃,除非你能讓山河倒流,除非你能讓名聲傳而天下。”
“晚輩知曉,請給晚輩三年時間。”
“呵~可笑~”
彭~~
氣立山河般的架勢,挺拔如松般的身姿,跪在木老爺子身后。
“請前輩考慮一下!”
叩!叩!叩!
三拜,林天岳沒有起身, 依然跪拜在地上。
木老爺子臉上怒火漸散,“別說我毀滅你年輕人的愿望,我就算給你十年三十年,老夫一個不同意,你不也是功虧一簣?”
“還望前輩信守山河!!”
木老爺子雖然說是氣貫滿盈但還是冷靜思考著,用手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回頭,驚住,看著地毯上的血灘,長嘆了一口氣。
“家門不幸啊!”
走上前去將林天岳扶起,看著頭上流淌著的血跡,用著自己的毛巾試著給他止血。
“小伙子,為什么你能給我一種特別的感覺?”
“什么感覺?”
“不要臉,但有氣魄。”
林天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轉過身,正面繼續跪拜在木老爺子勉強,氣宇軒昂。
“還望老爺子信守山河!!!”
叩!
“你這不是難為我這老爺子嗎!如今我家千金已經有了婚約,怎能因你一個外人說作罷就作罷?”
“還望老爺子信守山河。”
老爺子看了看這個滿臉認真的小伙子,嘆了口氣。
木夕連忙上前扶起父親。
木老搖搖頭,“好,我信守山河,給你一年時間,三個月后的今天也就是我女兒的婚禮,成與不成,看你自己造化。”
聽到這個消息,林天岳看了一眼木夕,眼神里淚水奪眶而出,呈現出憨憨的笑臉。
下人隨著木老爺子走出門外,房內只留下了木夕與林天岳,見得父親走遠。
端莊的走上前去,雙手搭在了林天岳的肩膀上對著他說道,“你真是胡來!”
“呵呵呵……”
木夕將額頭擦干凈,臉上的紅印也撫個干凈,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
“這?”
“假的!哈哈哈~”
林天岳也是個機靈鬼,對著木老爺子都敢跟他刷幾分心眼。
“啪!”
一記耳光扇在了林天岳的臉上,一下蒙住。
“害的我白擔心了!”
噗!
一把將林天岳抱在了懷里,“臭家伙,再敢騙我一次,就把你列入黑名單!”
先是愣了一下,雖然有點不高興,但是對于這個……
“好好好……”
起身,對著木夕說道,“以后關心我的日子多了去了,再等等。”
“嗯!”
林天岳來到了破碎的窗口,半個身子懸在外面。
“走了!”
木夕沒有在意這些細節,點了點頭,眼神里面充滿著依依不舍。
信仰一躍,猶如一只馭天蒼鷹,在空中翱翔。
木夕以為自己眼花了,快步連忙跑到窗口向他望去。
看到林天岳在空中肆意翱翔,心中由驚嚇轉為了驚喜。
現在卻感覺他什么事情都可以辦得到,也就沒有了擔心。
龍城一個最高大廈的角落,一黑衣男子在那里小聲對著對講機嘀咕著。
“老板,竊聽器的內容就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