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的大腦有些昏沉,他睜開沉重的雙眼,耳邊聽著客廳傳來瑣碎的說話聲。
“我,重生回到1997年了?”
楚河重重的甩了甩自己發(fā)脹的頭,在看了一眼墻壁上撕掉大半的日歷。
1997年,4月24日。
楚河躺在床上,看著老舊的天花板,他回憶起了自己上一世的悲慘經(jīng)歷。
他是老婆口中的窩囊廢,沒有辦法給她掙很多的錢,讓她在鄰居眼中抬不起頭來。
他是兒子口中的無能父親,連開家長會都沒讓他去過一次,因為,他的父親是一個懦弱而不敢和任何人頂嘴的廢物。
他是同事口中的禿頂老男人,是不敢杵逆老婆話語的妻管嚴。
楚河的一生,等于:無能、窩囊、懦弱,失敗!
而他失敗的人生,就是從1997年4月25日開始的。
他的父親(楚安國)被人陷害抓入監(jiān)獄,而后,在30日,父親忍受不了被人陷害的屈辱,在監(jiān)獄中自殺。
而他們家,隨著父親被抓入監(jiān)獄而破滅。
也正是因此,楚河才會變成一個懦弱無能的廢物,母親也才會變成一個精神失常的老女人。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二叔(楚安泰)。
父親是市里一個小罐頭廠里的車間主任,二叔和罐頭廠的一個領(lǐng)導(dǎo)一起陷害了父親。
陷害父親偷拿酒廠流動資金,他們做了詳細周密的計劃,父親也正是在自己弟弟的算計中一步步的跳入陷阱而失去生命的。
而,楚河重生回到1997年,他絕對不會讓悲劇在次上演!
“還有一天的時間,我必須要阻止這一切。”
楚河翻身下床,還好,今天是星期天,不用去學(xué)校上課,他有足夠的時間來逆轉(zhuǎn)局勢。
“大哥,要我怎么說你才好,25萬雖然惹人眼紅,可那也不是你能動的,現(xiàn)在被廠長知道了,你把錢拿出來,大不了被開除,可你卻說你沒拿錢,廠里上上下下誰信?
你這事做的太不地道了,我是你親弟弟,怎么說也該相信你,這里是1萬5千塊,我全部的家當(dāng)都拿出來了,你也別說做弟弟的不相信你。”
楚河剛出門,便是聽到了客廳傳來的說話聲。
二叔拿出一摞錢,在1997年,全國城鎮(zhèn)人均可支配收入5千左右,1萬5千塊意味著什么?
一個普通人要不吃不喝工作3年才能存夠。
“老二,你這錢我不能要,25萬我沒拿就沒拿,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們還能沒有證據(jù)定我罪不成?”父親抽著煙,強硬的犟道。
母親瞪了父親一眼,生氣道:“你說這話有什么意思?廠里上上下下認定你貪了這錢,你就算說破了天也沒用,老二這是信任你,你就別犯你那個老黃牛脾氣了。”
“老二,你別生你大哥的氣,我也不和你說什么客氣的話了,都是一家人,等你大哥這件事解決后,我就算當(dāng)牛做馬也一定會盡快把這錢給你還上。”母親感激的看著二叔,語氣誠懇。
父親雖不說話,可眼神中也是流露出感激之意。
這老二,他沒白疼。
上一世,楚河一家可是沒少感謝二叔拿來的這1萬5。
后來母親甚至為了盡快還清這筆錢,好幾次工作累暈了過去。
現(xiàn)在得知真相的楚河,看著二叔那一副全心全意為自己一家著想的模樣,他就覺得惡心,這就是一個人渣,連自己的親哥都算計的畜生!
他不僅算計了父親,還要在父親的心中留一個好弟弟的印象,讓所有人都不可能去懷疑他,這一切可真是處心積慮。
“二叔好。”楚河喊了一句,然后坐到母親身邊。
楚河不能露出任何馬腳,他要做的是逆轉(zhuǎn)現(xiàn)在的局勢。
將二叔與那個領(lǐng)導(dǎo)誣陷父親的證據(jù)找出來,這樣,才能將這兩個人渣繩之以法。
“大哥,小河今年也要高考了,你就算不顧你自己,你也要考慮小河的將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要去廠里了,你好好考慮考慮。”
二叔說完,深深的看了眼父親后,這才搖搖頭出了門。
“爸、媽,你們也別急,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可以告訴我,我也可以幫忙想想辦法。”
楚河看著父母那憔悴的模樣,有些不忍。
上一世的楚河,到現(xiàn)在依舊是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所以現(xiàn)在的他也只能裝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母親摸了摸楚河的頭,語氣平緩,“不是什么大事,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和你爸會處理好的,你專心學(xué)習(xí)就行了,廚房里有留給你的飯,吃完了就趕快去學(xué)習(xí),別耽誤了。”
楚河點點頭,到廚房里吃著母親留給他的飯菜。
過了一會,爸媽兩人出了門。
楚河知道,爸媽這是出去借錢去了,可最終的結(jié)果卻是沒人愿意借錢給他們,而且還被幾個親戚譏諷了一番。
楚河一邊吃飯,一邊想著接下來的計劃。
25萬不是小數(shù)目,兩人平分,那么二叔也能拿到12萬左右。
這么一大筆錢,他們是不可能存到自己的銀行卡里,這種方式太愚蠢了。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藏起來。
畢竟,沒有人能去懷疑到他的身上,在者,二叔能一次性拿得出1萬5的現(xiàn)金來。
這筆錢楚河能肯定,藏錢的地方一定就在二叔活動范圍里。
很大幾率上,這筆錢就在二叔的家里!
楚河雖不能百分百確定這筆錢就在二叔家里,可至少,去二叔家一趟至少也能從中找到一些證據(jù)出來。
想到這,楚河便是出了門,朝著二叔家的方向走去。
二叔和二嬸都是罐頭廠的員工,早上去上班后,都是等晚上7點才會下班回家,所以楚河有足夠的時間能待在二叔家。
提著從小賣部里買來的零食,楚河敲響了二叔家的門。
開門的是二叔的兒子,楚磊。
小家伙今年六歲,見堂哥來了,便笑呵呵的給楚河開門。
“小磊,你爸媽在家嗎?”楚河還是確保萬無一失的問了問。
楚磊笑呵呵的搖著頭,看著楚河手里提著的零食只流口水。
楚河便是摸了摸楚磊的小腦袋,將零食遞了過去,然后走了進去。
小家伙接過零食后,便是破不接待的拆開吃了起來。
楚河觀察著二叔家里,有一搭沒一搭和楚磊說著話。
“小磊,最近你爸爸有沒有帶人來家里啊?”
楚河想來,以二叔他們做的這種事情來看,是不可能在公共場合交談的,最有可能就是在家里。
“嗯……有一個叔叔經(jīng)常來,他還給我買了好多……吃的。”楚磊嘴里塞滿了零食,嘟囔著。
本來楚河只是碰碰運氣,想不到居然被他猜對了。
“是不是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叔叔,穿著黑皮鞋,頭發(fā)是這樣往后梳的?”楚河說著,還將自己的頭發(fā)梳成了一個大背頭。
他按照自己記憶,將那個罐頭廠領(lǐng)導(dǎo)(王匡)的模樣說了出來。
楚磊被逗得咯咯直笑,“就是這個叔叔,他說話還結(jié)巴,特別搞笑。”
果然,楚河面露喜色。
既然是在這里謀劃一切的,那么,就能找出一些證據(jù)出來。
在不濟,將那12萬塊錢找出來,這樣很大程度上就能證明父親的清白了。
“小磊,你現(xiàn)在還和你爸媽一起睡嗎?”楚河隨意的問著。
他要做的便是不給楚磊留下任何異樣,以免今晚二叔回來的時候看出端倪。
楚磊揚起自己的小腦袋,自豪的說,“我自己一人睡的,那個房間就是我的,那里是爸爸媽媽睡覺的地方……”
楚河點點頭,指著楚磊沒說過的那個房間,問道:“那個房間是做什么用的?”
“我爸爸沒告訴我,他不讓我進去里面,他和那個叔叔說話都是到那里面去的。”
楚磊不在意的回答著,嘴里不停的吃著零食。
“小磊,你答應(yīng)堂哥,今天堂哥來的事情千萬不要搞告訴爸爸媽媽,只要你答應(yīng)我,我下次來還給你買好多好多的零食,好不好?”楚河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做了一個拉鉤的手勢。
小家伙一聽,高興的一把用沾滿油漬的小手握住了楚河的右手,生怕楚河會反悔一樣,連忙喊道: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就這樣,楚河便是看著楚磊繼續(xù)吃著零食,時不時的摸摸小家伙的腦袋。
十分鐘后。
“大河哥,我肚子疼,我去上個廁所……”楚磊捂著自己的肚子,朝著廁所沖去。
楚河笑了笑,一切和計劃一樣。
楚磊一時半會是出不來了,也不枉費他在那包零食里面加了些料。
1997年那會,二叔家里面的值錢的東西少的可伶,幾乎所有房間的門都是敞開著的。
畢竟,也沒有哪個小偷會來他們這種家庭偷東西。
可,楚河剛才特意問的那一間,門卻是緊緊的鎖了起來。
楚河走過去拽了拽,是鎖死的。
“要不是上一世我老婆經(jīng)常大半夜趕我出門,今天這事情還就難辦了。”
楚河想起自己上一世,經(jīng)常被老婆大半夜的趕出家門,然后便是找人學(xué)了開鎖的這門手藝,本來是件挺窩囊的事,現(xiàn)在倒是幫了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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