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車還在外面晃蕩的馬航眉頭緊鎖，他不是認不出那兩個人，他是不敢認人，畢竟今天可是這地方里數一數二的虎哥。

“媽的，這一天天的是什么事兒啊！”

馬航一拳頭砸在方向盤上，喇叭聲刺耳，他煩躁的把車停在路邊，從口袋里摸出一盒皺巴巴的煙，瞇著眼睛點著了火，車里煙霧繚繞。

車窗外是一個菜市場，里面人聲鼎沸，討價還價的聲音此起彼伏，馬航大口吸了一口煙，吐出來的煙圈被風吹散在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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