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少年人的勾心斗角
- 重生梟雄系統(tǒng)
- 吃個包子
- 4172字
- 2020-11-18 15:13:24
只是林易所不知道。
那些年輕人進(jìn)了包廂之后,其中有人對他言語之間充滿不屑,當(dāng)然,因?yàn)槎际菍W(xué)生,不屑都表達(dá)的斯文了點(diǎn)。
“別傷心了思妍……”有人安慰這場生日聚會的主角,“你又不是不知道,林易家窮,估計(jì)是要來酒樓里打工,哪有時間陪我們參加生日聚會啊?理解下。”
“對啊思妍,生日嘛,就應(yīng)該開開心心的!別傷了心情。”
席到半晌,更有人有意無意透露,今日這場聚會,錢皆是班級里那個副班長劉成出的。
到了送禮物環(huán)節(jié),劉成送的禮物,更是叫所有人驚呼,那竟是一條純銀的項(xiàng)鏈。
“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沒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別的沒什么,就是有錢。我也笨手笨腳的,學(xué)不會張雨她們自己做一個玩意送給你,我也想自己親手做個禮物送給你。哎。不過,這東西真的挺適合你,前幾天我去珠寶店閑逛,第一眼看見它就覺得它適合戴在你身上,而且恰好過幾天又是你生日,我就買了。你不用有心理負(fù)擔(dān),這就是一個正常的普通的生日禮物。不要因?yàn)樗F重,就覺得有什么了不起的。”
陳思妍勉為其難的收下它,收到手上又越看越是歡喜。
到氣氛高潮時。
玩的開心的閨蜜又湊到她耳邊說道:“我說,思妍,你選林易還不如選劉成。他有錢又帥,而且其他方面也不比林易差多少。林易又沒錢……光讀書好有什么用?你看看他,我們放假還出來打工,甚至你生日都不肯來。如果他真的在乎你,為何你生日都不肯請一天假?”
陳思妍面上露出猶豫,拿著項(xiàng)鏈,看了又看,神色十分復(fù)雜。
這頭林易自是不知道,有個女人在自己和另一個男人身上搖擺不定,就算知道了也不以為意。
自己已經(jīng)有了梅瀾姐,陳思妍縱使姿色不錯,卻也在已經(jīng)花開成熟的安梅瀾面前算不得了什么。
根本不在乎。
終是曲終人散。
席到半晌,林易又多喝了一兩杯,重生之前的斗膽酒量此時還沒練出,腦袋已經(jīng)有些暈乎起來。
一行人到了前臺付賬,恰巧又見那群同學(xué)。
這些人見林易喝的醉醺醺的,無不是面露不悅,仿佛此舉有傷風(fēng)化。
林易雖然看出來了,但也不在乎。一群小屁孩的看法,誰會去在乎?
等到了付錢時,幾人交談之下,才知道林易并非是來酒樓打工,而是來吃酒聚會的。
其中有幾人憤憤不平道,寧可參加家里的聚會,也不肯來參加思妍的聚會,家庭聚會時時能有,今年是高三,思妍的生日聚會,想再參加說不定都沒有下一次了。言語之中對著林易無不是擠兌。
林易聽了也是一笑。
林易排在這些人后頭付錢,等到劉成付了錢,一群人竟也吃了好三四百塊錢。莫覺得三四百塊錢少,可能后世一群人吃個七八百都屬于正常情況,但在這個時候一群人能吃個三四百,已經(jīng)是非常多的數(shù)字,尤其是這群人還是個學(xué)生。更不提這些錢還僅是劉成一個人出的。
更有人明里暗里都向林易透露劉成送了陳思妍一條銀項(xiàng)鏈。
林易下意識往陳思妍的脖子上看去,果然戴著一條銀項(xiàng)鏈,款式倒也精美,但那也是放在現(xiàn)在。
只不過沒想到這一眼,更有人覺得他是在酸,在自卑。
有人明著說:“銀項(xiàng)鏈不重要,送禮的心思最重要。我們送那些手工做的禮物,在我們家思妍的心里,不一定比不上劉成送的那條銀項(xiàng)鏈。不過……有的人卻是連個便宜的禮物也不肯送。大家好歹同學(xué)一場。”
林易聽著越覺得不對味,轉(zhuǎn)過頭來,朝著那些明里暗里嘲諷自己的人說道:“你們明里暗里貶低我,無非就是想說我窮。我不跟你們爭辯這些東西,也沒興趣跟你們討論有錢沒錢對一個人來說意味著什么。就是想說,那位叫劉成的同學(xué),你還是太嫩了。這個年紀(jì)的女生誰知道金錢重要?在她們眼里那不叫重要,那是俗氣。愛情這種東西,怎么能和俗氣掛鉤呢?收著點(diǎn)。想追女人,就要有氣度。明里暗里說自己有錢,那是蠢人的做法。另外,我對你們說的那位思妍同學(xué)沒有任何的意思。大可不必針對我。你們針對我,不就是因?yàn)樗矚g我么?那你說我沒錢人家為什么喜歡?就因?yàn)槲冶饶銉?yōu)秀懂么?你現(xiàn)在有錢,那錢不是你自己的,那是你父母的。”
林易說的直白,叫那些學(xué)生尷尬不已。
不過那位長的最漂亮的女生,聽他這么一說,反倒是臉色一白,眼瞧著淚珠就要滾落。
林易皺了皺眉頭,倒也沒多心疼,說完這番話,便轉(zhuǎn)回頭來,和田爽叔一群人聊自己的。
等到前邊的劉成付賬完,一旁的田爽叔明顯也會來事,說道:“要不這頓叔請了?哪能讓你一個后輩請客。”他這么說,明里是表示自己要請客,實(shí)則是向林易那群同學(xué)透露這頓飯請客的是林易。
那頭一聽,果然炸呼。
漢陽酒樓是漢陽為數(shù)不多的大酒樓,普通一頓飯都得一兩百起跳。這些人就包了個包廂,點(diǎn)了幾個小零食,就是大幾百。
林易一群人正常用餐聚會,怕是價格要翻上一番。
林易付錢的時候,有人偷偷摸到旁邊,想瞧著這頓飯花了多少錢。
等到看見刷卡機(jī)上顯示的數(shù)字,眼睛頓時登的老大,退到一旁,和著旁邊的同學(xué)偷偷摸摸地說了一個數(shù)字。
那聽的同學(xué)反應(yīng)就如同那說的同學(xué)看到數(shù)字時一樣夸張。
也不多時,這個數(shù)字就傳遍了參加生日聚會的同學(xué)所有人。那位叫陳思妍的女生,聽得異目連連。一個男生見到如此,咯噔一下,回頭看了那位叫做劉成的少年一眼,陰陽怪氣的道:“某些人不是說了,我們現(xiàn)在的錢都不是自己的,不過是花了父母的錢。父母有錢,不代表什么。”
這邊的田義勇是個老實(shí)人,見到一群學(xué)生竟為了一個女孩勾心斗角的,不禁感慨道:“難怪聽有人說學(xué)校也是個小社會。我以前怎么就沒這么覺得呢?”
一旁的李慧聽了噗嗤一笑,說道:“你以前就知道埋頭讀書,哪會明白這些道道。”
田義勇臉一紅,以前他是瞧不起這些事情的,現(xiàn)在被現(xiàn)實(shí)一頓教訓(xùn),提起那段經(jīng)歷,反倒不覺得那是值得驕傲的經(jīng)歷,是一段污史。
林易身為一個三十多的人,也懶得和一群小孩一般見識。
付了錢,和著田家一群人出了酒店。
而這期間,正在掰扯著一只螃蟹腿的田爽叔家的小孩就落到了最后。
林易的那群同學(xué)里頭,正好有人認(rèn)識這位,就喊住了他。
“田樂!”
田樂正是田爽叔家小孩的大名。聽到有人叫自己,他抬頭往叫的人看去,顯然也是認(rèn)識叫的人的。只是年紀(jì)太小怕生,看著一群比自己大的高三生看著自己,一時愣在當(dāng)場,不知要如何反應(yīng)。
那叫住田樂的學(xué)生顯然年紀(jì)小,看不出來田樂在緊張,急迫地問出心中的疑惑:“今晚你們家吃飯,是林易請的?他是你們誰?親戚嗎?”
田樂怯怯道:“不是,他是我堂哥的生意伙伴。”
一群學(xué)生聽到生意伙伴四個字,都是一愣。
有人直接笑了出來:“生意伙伴?”
問田樂的學(xué)生道:“他就一個高三學(xué)生,怎么就成你堂哥的生意伙伴了?”
說起來林易,田樂身上的羞澀就消失的一干二凈了,神采奕奕道:“林易哥是個了不起的人。他懂得好多東西。我爸和我堂哥都夸他呢。而且我爸都說了,要不了多久,我堂哥就會因?yàn)榱忠赘绨l(fā)大財。”
這群人聽了面面相覷,林易與他們朝夕相處,如果有這種本事,怎么會不顯山不露水,一個人也不知道?想來只是童言無忌罷了。
只是想到方才林易拿了那么大一筆錢請客,這些人有如吃飯吃到蒼蠅一般糟糕惡心,這意味著林易極有可能真的是在和這些大人做生意。
“莫不是騙子?”有人突然道,見眾人往他看去,這人摸了摸頭,“我這不是從新聞上看的,有些人就會舍小利套大財,用這種小惠的手段騙人錢。所以我想……你們想想看,林易他家里什么情況,我們班都知根知底,他從哪里拿出來那么大一筆錢?而且做生意,生意有那么好做的嗎?所以我就懷疑,他是不是騙子……”
其他人還未有所反應(yīng),這頭田爽叔家的兒子田樂倒是不樂意起來:“你才是騙子!林易哥才不是騙子!哼!我忘了,剛才林易哥說你們因?yàn)橐粋€女人擠兌他,你們不就是不服氣林易哥,才會說他壞話!”
這時候走在前頭的田爽叔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沒有跟上,忙有跑回去,一邊喊著田樂的小名,一邊四處找尋。
終于找到田樂的所在,看見他和林易之前不對付的那群學(xué)生在一起,忙是走過來,說道:“樂樂,在這干啥呢?”
“他們說林易哥是騙子!”田樂指著林易的那群同學(xué)說道。這群同學(xué)到底臉皮薄,被指的各個尷尬不已。
田爽叔不辯解,而是臉色嚴(yán)肅起來,說道:“你也這么覺得?”
“沒有!我覺得林易哥很厲害!肯定不是騙子!”
“那就是了。不聲不響的就掉隊(duì),萬一丟了怎么辦,大家都在等你呢,走了。”田爽叔拉著自己的兒子走出,過程中始終沒有看這群學(xué)生一眼。
“你林易哥是不是騙子,你爸看不出來,一群學(xué)生能看出來?你是相信你爸還是相信那些嘴邊沒毛的小孩?”
“肯定是相信爸您啊。”
田爽叔和田樂的對話遙遙從大門口的方向傳來。
一群人聽得面色復(fù)雜。不過貶低的人畢竟是少數(shù),大多數(shù)人還是念及同學(xué)之情。見到劉成這一派的人不開心,也有人暗暗叫好。獨(dú)獨(dú)陳思妍,自從聽了林易說他對她沒意思之后,一直魂不守舍,根本沒注意到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這頭林易出了酒樓大門,本是想著掏出來手機(jī)給自己的老媽打個電話,然后去田爽叔家對付一晚上。誰想到剛掏出手機(jī),便想起來電話,以為是老媽看天色太晚,自己還不回家,打過來詢問,結(jié)果拿起來一看,打過來的竟然是自己的梅瀾姐姐。
“梅瀾姐……”
那頭安梅瀾一句話就聽出來林易喝了酒:“你喝酒了?”
“今晚談生意,小喝了點(diǎn),以為自己醉不了。”
“你喝醉了,你媽不擔(dān)心嗎?”
“所以我這不準(zhǔn)備去別人家對付一晚上,明天再回去。我正準(zhǔn)備給我媽打電話,梅瀾姐你就打來了。”
“去誰家?”
“田爽叔,就我現(xiàn)在談生意的朋友的叔,我們聊的很投緣,忘年交。”
“……你能住的習(xí)慣嗎?”
“反正就一晚上的事,習(xí)不習(xí)慣不重要。”
“要不來我這里吧。”
“啥?”林易舌頭打結(jié)起來,“梅、梅瀾姐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要不來我家吧。”
“可是……晴晴不是在?”
“她今晚去同學(xué)家里住,這幾天都不回來。”
“真的?可別像上次那樣,說是不回來,又偷偷跑回來。”
那頭安梅瀾聲音有幾分羞惱:“那你到底是來還是不來?”
“來來來,梅瀾姐有命,我怎敢不來?”
掛了電話。
對著旁邊一家子正在聊著東西南北的田爽叔一家說道:“義勇哥,田爽叔,我朋友要我去她家住一晚上,那我就不去你們家了。”
“也成。那要不要我們送你過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打個出租車過去。”見有輛出租車過來,連忙攔住,朝著田爽叔一家子所有人一一道別,這才坐上車,去往安梅瀾家。
等到了安梅瀾家,又是伺候著洗澡換衣服,等一起躺在床上,想象中的香艷畫面并未發(fā)生,兩人就如同丈夫與妻子一般,相擁躺在床上,并無香艷,只有溫馨。享受這片刻的溫馨,林易心里生出來沖動,安梅瀾平時對他的那些意思,他何嘗看不出來,安梅瀾只享受這溫馨,并無爭求名分的心思,沖動道:“梅瀾姐,只要我和我媽說出來我是重生者的秘密,我媽未必不肯答應(yīng)我們倆在一起。”
“別說這些……”安梅瀾攔住他要說的話,只是闖入他的懷中更多,“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