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到顧帆面前,為首一個鼻子上貼著創口貼的少年,邁前一步語氣囂張的說道:
“聽說你今天找飛哥麻煩了?小子。”
顧帆攤攤手,說道:
“只不過教他了一些禮儀而已。如果你不會嘮嗑的話,我不介意也教教你。”
“你挺飄阿?”創口貼少年左后方的少年摸了摸手里的棒子說道。
這時,顧帆身后走過來一個銀發少年,擋在三個人前面。
“你們來這里有什么事嗎?”銀發少年朗聲問道。
“管你鳥事?不然連你一起干!”創口貼少年棒指銀發少年喊道。
“原來是找茬的,那就好辦了”銀發少年說完。
一手抓住創口貼少年的棒球棒將他整個人連帶著拽了過來,
一個迎擊正蹬直踹在那人胸膛之上。
后面的兩人沒想到這人敢先動手,回首再看時,他們的老大已經被踹飛了出去。
吶喊著揮舞著球棒向銀發少年打去。
銀發少年剛要動手,顧帆把他從前面拽到后面去,說道:
“這是我的事。”話罷之時
顧帆以上前將左面一人的棒球棒拍開,側身閃到那人旁邊一肘直擊在面門之上。
剩下的那人,一看這倆人都不是好啃的骨頭,便慢慢向后退去。
丟了棒球棒趕忙逃離這里,邊跑邊喊道:“你們給我等著!”
顧帆擺手道:“喂,你伙伴還在這呢...”
那人不理會顧帆一溜煙的就跑沒影了。
小胖拽著顧帆的胳膊,小聲的說道:“帆哥,咱們快走吧。”
“走什么走,怎么能把兩個昏迷的人就這么放在這?”顧帆甩開小胖的手說道。
說完便掏出了手機,撥打了120,:“喂,你好,是這樣北疆戰力儲備基地的門口有兩個人要住院。”
這時,剛才逃跑的小子倒也迅速,帶著約莫十多個球棒少年向他們跑來。
“等下,現在這要有十多個人要住院了。”顧帆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回學校,學校會保護我們。”銀發少年說道。
“我自己能保護自己。小胖你跟著這位同學先回去。”顧帆笑道。
小胖難為的望了望顧帆,又望了望那十多號人。
想想自己留在這也沒有用,便跟著銀發少年一同回了學校。
小胖二人剛進入學校,顧帆就被那十多號人團團圍住。
這時剛才那個逃跑的小子,從人群跳出來指著顧帆對一個光頭男子說道:
“虎哥,就是他!”
那個叫虎哥的人自豪的摸著脖子上的大金鏈子踏步出來,昂首說道:
“這樣吧,你今天給我這受傷的兄弟點醫藥費,還有我這么多兄弟的一些勞務費,這事就平了。”
“勞務費沒有,醫藥費我不介意給你們。”顧帆微笑道。
說完便一拳沖在那虎哥臉上,打的他七葷八素,鼻孔直串血。
虎哥捂著鼻子往人群里跑,嗚嗚囔囔的喊道:“艸,給我干飛他!”
顧帆雙拳開路,瞬間撕開了一個口子直追那虎哥。
一群人見狀趕忙向顧帆舉著手中的棒球棒追打過去。
虎哥還沒跑多遠顧帆就已經飛奔而去,一腳踹在他的后背之上。
鎖著虎哥的脖子對著身后的那群人喊道:“誰敢過來了就廢了他!
“艾瑪,小兄弟,淡定。你們別動!”虎哥顫聲說道。
“叫他們把球棍,往這輕輕丟過來!”說著顧帆把虎哥提溜起來擋在身前。
“尋思啥呢,沒聽到大哥說話嗎!”
一群人聞聲都把球棍都丟在顧帆的旁邊。
這時,小胖不知從哪里找來的棍子,舉著棍子從學校里面跑出來。
“帆哥,我來救你了!”小胖喊道。
顧帆見狀一腳踹在虎哥的膝蓋回彎處,虎哥吃力單膝而跪。
顧帆乘勢踩著虎哥的肩膀,跳起一記飛腳踹在最近的一個人臉上。
之后迅速俯身尋了一根球棍,殺入人群之中。
顧帆如入無人之境,凡是擋在他面前,一個照面必定讓他的臉與球棍來一個親密接觸。
小胖雖然平時狗慫,但一手長棍竟然耍的有模有樣的,完全不像一個二百斤的胖子。
他長棍甩花,出似游龍。失了兵器的那群人,被小胖打的鼻青臉腫。
不一會剛才還生龍活虎那群人,現在都跟那打蔫的茄子似的躺在地上哀嚎。
醫護車隊也正好趕到現場,把一眾人等都抬走了。
醫護車隊剛剛開走,一陣吵鬧聲傳來,只見銀發少年領著一群人沖學校中跑了出來。
小胖氣喘吁吁的拄著棍子罵道:“孩子死了你來奶了!”
顧帆笑著走到小胖身邊說道:“看不出來阿,有兩把刷子。”
銀發少年見事情已經完了,散退了自己搖來的人,自己走到了顧帆的身邊。
銀發少年疑惑的問道:“你把他們打跑了?”
小胖笑道:“準確的說是把他們打住院了!今天可算是出了我的一口惡氣!”
“哦,這樣的是群架的事情很多嗎?”顧帆問道。
“很多嗎?北疆城又叫野蠻城,這里打架沒人管。所以很多人都會拉幫結伙。”
小胖一看顧帆就是外鄉人,可就他這虎勁說他不是北疆人恐怕沒人信。
二人聊的甚歡,那銀發少年好像空氣似的飄在那。
銀發少年看二人忘了自己,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叫柳白,你呢?”
“顧帆。”
“潘鳳!”小胖剛剛大獲全勝得意的昂著頭說道。
“嗯,咱們都是校友,我是三年級的學生主席,有事就找我。”柳白爽快的說道。
“好勒,白哥”小胖高興的說道。 顧帆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既然答應了我們就是朋友了,以后有事我也會找你們的,哈哈”柳白笑道。
“哎,你們咋走了”柳白剛說完才發現那二人已經走遠,只留他一人受著那風的喧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