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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魔又何妨

  • 我被迫成為游戲玩家
  • 淮上花生米
  • 2029字
  • 2020-10-31 23:59:18

許子凌馱著上官澈一路奔襲,終得見那古色古香的四閣樓。

潺潺泉流依舊,輕舟上撫琴的憐人楚楚動(dòng)人。

悅耳的琴音伴著潺潺流水聲,像是柔情的女子在耳旁低吟,令人不由得浮想聯(lián)翩。

“呼呼~”

不合時(shí)宜的呼嚕聲,打破了許子凌的美好幻想。

曹!

回過神來,許子凌才知道這呼嚕聲的始作俑者是誰。

正是他背上的上官澈!

許子凌抓緊上官澈的雙手,腰身一使勁,“啊”得一聲慘叫。

上官澈吃了一記滿滿的背摔,疼得呲牙咧嘴,“凌哥,你弄疼我了。”

“呸呸呸!”許子凌上手就是一記腦瓜崩。

嗯?

腳上好像踩到了什么,許子凌低頭一看,卻是一塊玉符。

這是從上官澈懷中掉出來的吧。

“阿澈,你來看看這玉符是不是你的?”

一把接過玉符,上官澈一雙星瞳泛起了淚光,這是皇兄的虎符,他這是在向我告別嗎?

“凌哥,我皇兄他……是不是回不來了。”

“說什么傻話,靖兄已入魔,實(shí)力已然比肩化龍境,那里面的血尸不都跟韭菜一樣嗎?”

許子凌擺了擺手,掏出一酒葫蘆茗了兩口,這一天遭的罪太多了,還要馱著一頭豬跑路,真費(fèi)勁。

“凌哥,我是說皇兄他入了魔,再也回不來了。”

上官澈像是沒了主心骨一般,一直以來在上官靖的庇護(hù)下成長,就連上宗門都是上官靖一路護(hù)送,他根本無法想象沒有皇兄在的日子。

“**!”許子凌懶得理他,提著酒壺就進(jìn)了鳳來閣。

臨橋而立,執(zhí)君子禮,往四處閣樓微微頷首行禮,悠悠道了一聲。

“帝宮一行,多謝四位姑娘出手相助!”

“許公子,我等不過是助公子擺放了靈材罷了。”

蘇筠臉上帶著面紗,抱著琴,凌空走出了閣樓,立于清波之上。

“是啊,蘇姐姐說得對(duì),我早該想到許公子棋技如此出眾,在陣法上必然造詣?lì)H深。”

依舊是一席儒袍的華茗,自閣樓踏風(fēng)而出。

她的天幕星盤本就是一類演化陣法,棋場如戰(zhàn)場,風(fēng)云多變,如陣法一般奧妙無窮。

“蘇姐姐,華姐姐,你們可別盯著許公子看了,到時(shí)候小櫻該哭鼻子了!”

聞人荃拿著一紙畫卷走出了閣樓,笑盈盈地打趣了唐櫻一句。

“聞人姐姐,你說什么呢?畫還我!不給你看了。”

一道嬌小的身影竄出了閣樓,伸出一雙小手就是要搶聞人荃手中的畫。

正是那雙馬尾的唐櫻,不一樣的是今天她穿了一身金黃色的連體羅裙,看得許子凌眼睛都放出了光。

這…這…這也太還原了吧!

現(xiàn)實(shí)版的漫改小黃鴨女孩啊!

“咯咯!”

聞人荃響起了銀鈴般的笑聲,“小櫻你看,許公子都看呆了呢!”

“討厭,聞人姐姐。”唐櫻面色染上一陣羞紅,可愛的小梨渦若隱若現(xiàn),一雙嬌滴滴的大眼睛偷偷地瞥了一眼許子凌。

這樣的唐櫻也太可愛了叭!

許子凌面色一正,心里直道了一句。

我這是出于漫畫家的欣賞,對(duì),是,欣賞。

不遠(yuǎn)處聽水樓臺(tái)的上官澈,望著賊眉鼠眼的許子凌,一臉鄙夷,這貨能不能辦點(diǎn)正事,光顧著泡妞!

許子凌自然感受到了這一絲不和諧的目光,輕瞥了一眼上官澈,朝著四位魁首拱了拱手,

“四位姑娘,眼下帝都已然大亂,我與上官澈實(shí)在沒有辦法,只得來叨擾鳳來閣的諸位姑娘了。”

“小事一樁,許公子客氣了。”

蘇筠乃靈臺(tái)境真人,自然無懼這區(qū)區(qū)幾十具血尸,就連那入魔的靖帝都打不過她。

“許公子無需擔(dān)憂,這鳳來閣的護(hù)閣陣法一般的邪物根本不能接近。”

華茗對(duì)自己銘刻的御水大陣頗有信心,沒有化龍境根本熬不過陣法的絞殺,更別談破陣了。

“我皇兄入了魔,還望仙子們出手相救,就當(dāng)是為了這滿城的百姓啊。”上官澈躬身朝著四位魁首一拜,眼神中流露的是真摯,是期盼。

“阿澈!多嘴!”許子凌本不想將這四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卷入這場紛爭之中,眼下卻是上官澈開了口。

“上官公子,恕我們無能為力,入了魔的修士,自古以來就沒有再修回人道的例子。”

聞人荃貴為書仙,自然見多識(shí)廣。

上官澈面色蒼白,如墮冰窟,他的兄長再也回不來了!

“成魔了,又何妨?”

許子凌石破天驚的蹦出一句。

“許公子,認(rèn)為如何呢?”華茗饒有深意地看著這位奇男子。

“魔本無罪,罪的是人心,魔道亦然是三千大道的一種,哪有什么正邪之分,魔可通神,人亦可通神。”

許子凌本著游戲測(cè)評(píng)師的角度剖析一款游戲,修魔修仙,多種玩法打到最后一樣是通關(guān),一樣可以全程無尿點(diǎn),他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

“是非善惡,誰又能說得清楚的呢?人都不一定都是好人,魔便一定都是壞人嗎?好人的評(píng)判又是什么,壞人的定義又是誰可以給的?”

蘇筠眉宇間閃過一絲愁緒,那我哥他又何錯(cuò)之有呢?

華茗眼中一池秋水起了波瀾,這人的好壞又有誰能來定義呢?魔便一定是惡嗎?

聞人荃拍了拍小手,“許公子,果真非凡人,見地如此獨(dú)到。”

唐櫻在雪域沒少教訓(xùn)紈绔子弟,撇了撇嘴。

“許哥哥本來就沒說錯(cuò),現(xiàn)在的紈绔子弟多數(shù)都欺壓弱小,可壞了!”

說到紈绔子弟的時(shí)候,上官澈老臉一紅,他當(dāng)初可是個(gè)紈绔的二世祖,雖然沒有殺人放火,但是像調(diào)戲小姑娘這樣的事情,他還是做了許多的。

許子凌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這曾經(jīng)的小紈绔,便詢問起了出城之法。

他要趕回宗門。

一方面是上官澈身上埋藏的帝蠱,唯有回到宗門才可保其平安,

另一方面,便是這南域苗蠱之事必須向?qū)O道有問個(gè)明白。

至于魔化的上官靖,他根本不做考慮,按理說得六親不認(rèn),屠戮天下的大魔頭,竟然還能受帝蠱指引恢復(fù)神志,明顯就是個(gè)魔化正派角色的設(sh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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