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敢動我的人?
- 帝少霸寵:萌廚小甜妻
- 洛青禾
- 2006字
- 2020-10-13 01:03:55
“真是不巧了,這是許小姐昨天在藥店的消費清單。”助理精明一笑,從西裝口袋中掏出一張消費單,在b市購買瀉藥是要實名的。
許寧寧一見頓時被嚇到大腦一片空白,不直覺退后兩步,結(jié)結(jié)巴巴地狡辯,“你、你胡說!”
這個反應(yīng)已經(jīng)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在場的人又氣憤的盯著她,又羞愧萬分的看了一眼淡漠的阮軟。
助理冷冷看了一眼狼狽的許寧寧,他之前也是看見許寧寧鬼鬼祟祟的出現(xiàn)在片場廚房,他留了一個心眼將這一切報告給蕭云庭,這才有了現(xiàn)在的證據(jù)。
“大家相信我,這張單子是可以偽造的……我沒有錯,錯的是阮軟那個賤人……”許寧寧癱坐在地上,雙面含淚,唇色慘白,楚楚可憐。
這理由……
阮軟被她氣得腮幫子鼓鼓的,剛想和她理論,就被夏安然打斷。
“阮軟怎么錯了!”夏安然一看許寧寧裝白蓮花,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啊!她最大的錯誤就是和你在同一個劇組!”
相比起夏安然的咄咄逼人,許寧寧則頭埋在膝蓋上,哭得梨花帶雨,一般人一看都會以為夏安然在欺負(fù)人。
“夏安然!”
一道尖銳的男聲響起。
“你這是在干什么!仗著咖位欺負(fù)人嗎?”
眾人循聲看去,來人是人稱娛樂公司的太子爺林俊哲,大家基本第一時間都噓聲,畢竟這位太子爺可是一個難纏的主。
許寧寧一看有人出來,哭得更兇了,夏安然一看就要上前卻被阮軟輕輕拉住手腕,示意她不要沖動。
林俊哲是夏安然的前任,兩人要是一撞上事情肯定不能善了。
“娛樂圈可還不是你夏安然的天下,別有事沒事就踩新人。”林俊哲單手插兜,眼神不屑。
阮軟攪著兩只手指,強忍下心中的懼意,“事、事情不是這個樣……”
“呵。”林俊哲唇上揚起譏諷的笑,直接打斷她,更是仗著身高優(yōu)勢,像是蔑視螻蟻一樣俯視著阮軟,“像你這種低俗女網(wǎng)紅來混什么娛樂圈啊!滾回你的直播間開十級美顏吧!別出來惡心人。”
林俊哲的咄咄逼人嚇得阮軟眼睛都紅了一圈,眼淚含在眼眶中欲滴未滴,沾淚的睫毛像是折翼的蝴蝶。
“林總您是喝多了吧?怎么一兩二鍋頭下肚你就可以麻痹自己娛樂圈是您說了算。”一看阮軟被欺負(fù),夏安然怒了。
林俊哲是她前任,二人因為林俊哲屢次出軌而分手,沒想到連許寧寧這種貨色他也看的上。
其實以林俊哲的地位封殺一個小網(wǎng)紅,這當(dāng)然不會是難事,大家都別開眼,不忍心看下去了。
“你……”林俊哲果然氣結(jié),一邊揚起手準(zhǔn)備教訓(xùn)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夏安然,一邊還怒罵,“小爺今天就讓你看看我能不能封殺她!”
“你要封殺誰!”一道低沉帶著怒氣的聲音傳來。
阮軟微微抬眼就看到衿貴的男人邁著修長的腿怒氣沖沖的走來。
“林少爺這是要封殺誰呢!”
蕭云庭臉黑的可怕,戾氣難掩的眼神掃了一眼林俊哲,立馬將林俊哲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
蕭云庭的威壓太重,在場的人立馬感覺周邊氣溫都降了好幾度。
“蕭、蕭總,您怎么來了?”林俊哲嚇得語無倫次。
“哼。”蕭云庭冷呵一聲,“我要是不來,豈不是要放任林少爺作威作福了。”
林俊哲是混娛樂資本的人,最會的就是看人臉色,他現(xiàn)在一腦門汗哪里還有剛剛那股威風(fēng)勁,只能賠笑道,“蕭總您說的是什么話。”
“還請林少爺記住,阮小姐是我專門聘請的營養(yǎng)師,我的人,你配封殺嗎?”蕭云庭的語氣很淡,但是林俊哲卻被嚇得不輕。
阮軟默默在心里念了一遍“我的人”,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臉莫名其妙有些燙。
“是是是,是我的錯。”林俊哲立馬干笑給蕭云庭賠禮道歉。
蕭云庭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直接抬眼看大家,“我是該劇的投資方,對于危害工作人員生命的惡劣行為,我們有權(quán)給大家一個交代。”
話音剛落,兩個保鏢立馬朝地上的許寧寧走去。
“你、你們要干什么!”許寧寧往后縮了縮身子,下意識護(hù)住手中的包。
保鏢可不管她,一把將她包奪過來,將包中的瀉藥掏出來,遞給蕭云庭。
真的是她……
現(xiàn)在眾人看著那瓶明晃晃的瀉藥倒吸一口涼氣,真的沒有想到有如此蛇蝎心腸的女人。
要知道過度的瀉藥是會讓人斃命的!
一想到自己差點死在這個女人手中,立馬就有人掏出手機,拍照、發(fā)微博。
“不要、不要拍!”許寧寧渾身顫抖,蜷縮成一團(tuán),拼命捂住自己的臉。
有一就有二,被全劇組踩,許寧寧完了,這次想要洗白是不可能了,演藝生涯估計也保不住了。
……
酒吧——
“小軟來!再陪姐喝上一瓶!”夏安然雙眼惺忪地抱著酒瓶,縱使聲音很大也還是被舞池的噪聲蓋了過去。
“哦、好、好……”阮軟遲緩的晃著腦袋,酒精讓她大腦遲鈍了起來。
“林俊哲這個渣男!今天居然還敢在老娘面前出現(xiàn)……”夏安然喝醉了酒立馬變得喋喋不休。
阮軟動作遲緩的揉了揉太陽穴,神情茫然,兩瓶酒下肚,她已經(jīng)有些醉了,她提起手包,“然然,咱們回家了。”
酒氣沖天的她自認(rèn)為抓住了夏安然,迷迷糊糊的打車到了自家小區(qū),又迷迷糊糊的到了“家門口”。
“咦?鑰匙怎么不對啊?”阮軟歪了歪頭自言自語的道。
她現(xiàn)在腦袋好疼,阮軟就勢蹲了下來,不知怎么的就倚在門上睡著了。
……
蕭云庭像往常一樣遛完狗回家,剛到門口,就看到縮成一團(tuán)靠在他家門上熟睡的阮軟。紅撲撲的雙頰,好像嬌艷的玫瑰,竟分外多了幾分嬌柔。
蕭云庭眉頭一挑蹲下身子,撲面而來就是一陣酒氣,他輕輕蹙眉,這女人是喝了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