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齊蕭回到王府聽管家說秋淋他們來到后花園游玩了,他也跟著過來看看,老遠的就能聽見他們的動靜,看來這動靜還不小呢。
“李一,快快快,那邊,那邊,它又逃到那邊了。”
“孟西,快堵住它,別讓它跑了。”
“哎呀……就差這么一點點。”
“公子,它太靈活了,我追不上它。”
“快,兩頭堵,今天一定要抓到它。”
“小樣的,還挺能飛。”
“哎呀……又讓它溜了。”
“……”
“……”
溫齊蕭到達現場時就看到秋淋站在小樹林的邊緣,又是喊又是跳又是指揮的,小樹林里李一跟孟西兩人上竄下跳的在抓什么,這小樹林比較密,他們的輕功實力發揮不出來,看起來還有點滑稽。
溫齊蕭在秋淋身旁站定,問道:“秋淋兄,你們這是在抓什么?”
秋淋轉頭看了他一眼,回答道:“溫兄,你這花園里有一只極品金絲雀,我讓他們給抓起來。”突然反應過來,這是他的后花園,她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這么直接抓了好像不太好,忙問道:“溫兄不會介意吧?”
溫齊蕭笑道:“秋淋兄喜歡那就盡情的抓吧,要抓多少都可以。”
秋淋:“那就先謝過溫兄了!”
“公子,抓住了。”這邊李一跟孟西終于將那只金絲雀抓著了。
秋淋伸手接過這只金絲雀,右手食指輕點那金絲雀的小腦袋,道“小樣的,你跑啊,你再跑啊,呵呵呵……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回家吧!”
溫齊蕭看秋淋玩鳥玩得很開心,以為他喜歡玩鳥:“秋淋兄喜歡玩鳥?”
秋淋搖搖頭,道:“是我家兒子喜歡,他自小就喜歡各種小動物,我有碰到了好玩的就給他帶回去。”那小子就是喜歡各種各樣的小動物,她碰到了就給他收集來帶回去,那云霧閣跟皇宮都快成動物園了,二哥還跟她抗議過,當然,結果是該帶的還是繼續帶。
溫齊蕭想起以前聽說過他家有一對雙生子,說道:“傳聞秋淋兄有一對雙生子,秋淋兄真是好福氣啊。”
說起自家的兩個小寶貝,那幸福的笑容止不住的往臉上爬:“是龍鳳胎。”
溫齊蕭有點驚訝是龍鳳雙生,道:“那雙生子本就少,這龍鳳雙生那就更難得了。”
秋淋道:“是啊!得天庇佑讓我一次就得了個‘好’字。”頓了一下,把心中的問題問了出來:“溫兄有幾個孩子了?”
溫齊蕭苦笑了一下,答道:“我還沒有子嗣。”
本然他們是在并排走路,秋淋聽他說還沒有子嗣感到很意外,腳步就停了下來,看著他,道:“聽聞溫兄十八歲就已娶王妃,怎會沒有子嗣?”
溫齊蕭傷感道:“我家王妃去世的早,我也沒有再續,自然就沒有子嗣了。”
秋淋繼續問道:“那溫兄就沒有納幾個側妃、侍妾什么的?”
“我心只意屬于我家王妃,既然無意又何必耽誤人家姑娘呢。” 溫齊蕭看著眼前的這張臉,就好似對著靜宜說一樣。
秋淋聽得愣愣的,沒有想到他會這么說,更沒有想到她離開他之后他竟然沒有再娶,連側妃、侍妾都沒有一個。作為一位王爺竟然能為她守住這份心,她已經很知足了。齊蕭哥,我又何嘗不是心只意屬于你啊!
秋淋:“沒想到溫兄還是個癡情人啊。”
溫齊蕭打趣道:“秋淋兄既是王爺又是閣主,那后院佳人定不少吧?!”
秋淋實話實說:“我家后院也是空空如也。”
這下換溫齊蕭感到意外了:“哦~可否愿意說于我聽聽?”
秋淋隨便胡扯道:“說來我可沒有溫兄這樣的癡情。我家夫人是生雙生子時難產沒有了,前幾年是忘不了孩子他娘,后來是怕后母不能善待這兩孩子就沒有找,等孩子大點了又忙于生意,后來啊就干脆不想了。現在這樣也挺好的,逍遙又自在。”
溫齊蕭:“既然家里沒有女眷,那你這兩個孩子由誰帶的?下人帶?”
秋淋:“現在這兩孩子在皇宮里給皇子、公主當陪讀呢。這讓我也省了不少的心,畢竟一個大男人帶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帶才好啊,特別是還有一個女孩在。”說到最后她還笑了起來。
溫齊蕭看他笑以為他真的不懂帶孩子,其實她笑的是她自己偷懶把孩子們丟給了二哥他們帶。
溫齊蕭:“秋淋兄,既然咱倆都有相似的感情經歷,那晚上一起喝幾杯。”
秋淋:“好!晚上不醉不休!”
溫齊蕭:“好!晚上就不醉不休!”
晚上喝酒時秋淋不敢喝太多,怕自己真喝醉了會發生不可控制的事情,于是在七分醉的時候就假裝已經喝醉了,由孟西攙扶著回到了房間。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直睡不踏實,迷迷糊糊之間也不知睡了幾覺,最后實在是睡不著,胸口那好像有一口氣悶在那,非常的不舒服,于是起身穿上衣服來到院子里吹吹風。站了一會,那胸悶的感覺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更難受了。轉身,腳下用力一登,用輕功飛到了屋頂上,這屋頂上還有點風,比在院子里舒服點了。坐在屋頂上,雙手托腮,腦子里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么,也不知坐了多久,直到有個聲音叫醒了她。
“秋淋兄也睡不著啊?”
秋淋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地,一看是溫齊蕭,他也站在她在的這間屋頂上,雙手各拿了一壇子酒,正對著她笑。心道:這家伙怎么也沒有睡啊?!還拿了酒來找她,好像知道她沒有睡特地來找她喝酒似的。
秋淋回道:“是溫兄啊!我睡不著出來吹吹風。溫兄你怎么來了?”
“我也是睡不著,提了酒想到屋頂來喝的,沒想到秋淋兄也坐在屋頂,這不就來找你一起喝了。”溫齊蕭將酒遞了一壇給秋淋,然后坐到了她的身邊。
秋淋接過那壇酒,打開封口喝了一口,好酒!
兩人坐在那好一會都沒有說話,只顧自己喝著酒。
秋淋突然很想知道她在齊蕭哥的心里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她轉過身,很認真的問道:“溫兄,白日里聽你說你只意屬于王妃,你能將你們的故事說于我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