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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哪里來?你的主人是誰?”紫衣男子問道。

主人?什么情況,妖都有主人的嗎?紫衣男子的話讓月弦有些疑惑。

好像不對吧,竹山那幫家伙也沒見帶著什么主人過來啊,還有她的那個爹,帶著她的時候,她也沒見她爹有什么主人啊?

難道,對方這是在詐她?詐她是不是真的妖?

“那個,那個……”月弦佯裝害怕的想了想,“我的故鄉(xiāng)在習水,我原是那里的一只魚妖,因為修煉的緣故,我離開了我的家鄉(xiāng),我沒有主人,如果您愿意的話,我愿意讓您當我的主人。”

紫衣男子瞇著眼睛看著月弦,也不知他有沒有把月弦的話當真。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

但偏偏是如此,月弦才感覺這家伙不簡單。

月弦就這樣和對方僵持著,直到,對方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白玉鐲子。

“紅鳶玉鐲……”紫衣男子眼神冰冷地看著月弦,“我想,你需要好好交代一下你是怎么得到這個玉鐲的。交代不清楚,你這條命,就別想活過明天。”

午夜時分,甘洛城。

一只火紅色的大鳥從天而降,落在郊外的一個小山上。一個身影從鳥背上下來,拍拍鳥背,然后幾個縱躍,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大鳥也在它主人離開后,飛向天空,很快消失不見。

暖春閣,甘洛城最大的青樓。在它的后院里,有個青年正擺著一桌酒席,不知道在等著誰。

此時四周安靜無聲,青年的臉上顯然有些困色,但是他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

他伸了伸懶腰,正準備給自己的酒壺添一杯酒的時候,一個身影快速的從他面前閃過,并握住了他的酒壺。

“我來遲了,這杯酒由我給你倒,算是賠不是。”

看著眼前的黑衣少年,臉上帶著銀色面具,微醉的青年忽然清醒了過來。“秋!”

“正是。”黑衣少年笑了笑道。

“這次有什么好消息?”黑衣少年邊坐邊問道。

“你要的東西我?guī)湍阏业搅恕!?

青年把酒杯舉至唇邊,得意地說道。

“太好了。”秋桐的眼睛里露出的欣喜。

“有了它,你在西南支部就會穩(wěn)定一些了吧。”

“算是吧。現(xiàn)在手上都是些雜兵,沒有能用的人才,能用的都被哥哥們挑走了。”

似乎觸碰到了痛處,夏秋桐捏緊拳頭,不甘地說道,“明明我是最優(yōu)秀的,為什么父親卻把好的人才都給了哥哥們呢?”

“你父親是為了鍛煉你。”

“真是這樣嗎?雖說我們是親兄弟,然而每個支部都是競爭者,畢竟最后能稱為影衛(wèi)的只要一個。”

青年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深入,他倒了一杯酒,遞給對面的夏秋桐,轉(zhuǎn)移話題。

“秋,聽說你給青雷新招了個人。”微笑。

“算是吧。”想到月弦的態(tài)度,夏秋桐苦笑了一下。

說到新人,青年想到什么,嘴角微笑著看著秋桐,“秋,你那妹妹據(jù)說回總部去了,你這人,又是玩的哪一出?”

夏秋桐聞言,眼睛里流露出了一絲不快。

“沒什么大事,只是她最近一直給我的事情添亂,我讓她回去了。”

“哦,是嘛?”青年不信,就那么簡單?

“鉛華最近氣焰有些囂張,是該打壓打壓了。”夏秋桐語氣淡漠地說道。

“你不怕她就這樣一去不回?那個丫頭,對于現(xiàn)在缺人才的你,必不可少啊。”青年道。

“她會回來了,我了解她。”夏秋桐語氣平靜地說道。

青年聞言,愣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神情看上去非常愉悅。

“我說秋,你真是一個罪孽深重的男子。”

夏秋桐靜靜地看著他,等他笑夠了才說道。

“之前讓你物色的人才,有沒有幫我尋到幾個?”

“有,只是對方比較難弄,看你有沒有本事把他降服。”青年神秘地說道。

“他在哪里?”

“家在錦城,人在甘洛。”

“叫什么名字?”

“絲羅。”

“我會去會會他的。”夏秋桐道。

“對了,”夏秋桐看著對面的青年,“你既然知道了那個新人的存在,那么那個新人就由你幫我接到錦城吧。”

“我才剛給你辦事回來,又讓我去給你接人,你這是要累死我嗎?”青年有些哀怨的說道。

想到月弦的性格,夏秋桐覺得,確實有可能會累死他。

不過,終究還是要讓人去接月弦的。

所以就算看到那青年哀怨的眼神,夏秋桐還是沒有改變主意。

終于,青年答應(yīng)了夏秋桐。

“修,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不要喜歡上那個新人。”夏秋桐對青年說道。

“喜歡?為什么你會覺得我會喜歡上那個新人?”青年不解地看著夏秋桐。

夏秋桐沒有解釋,“總之,她不是你能喜歡的人。你記住這一點就可以了。”

青年更加疑惑。

河西走廊,一處山里,青雷的總部。

夏鉛華找到她父親,匯報了各個分部的情況。秋桐的那邊,她還是隱瞞了一些事,報喜不報憂。

匯報完后,夏鉛華去了一個東南哥哥的支部,因為她哥哥需要她醫(yī)治他的情報人。那個情報人已經(jīng)死去一日,只有她的心弦之花才能復(fù)活對方。

夏鉛華本來是不打算去幫她這個哥哥的,畢竟,這些哥哥里,她最喜歡的是夏秋桐。

不過,她需要她那個哥哥幫個忙,作為交換,她不得不去。

東南支部,在夏仲陽的帶領(lǐng)下,夏鉛華來到了她要醫(yī)治的那個情報人面前。

是個蟲妖。

此時,那個小妖已經(jīng)變成一只綠蟲的模樣,破碎的身體靜靜地躺在大理石上。

“它的尸體被破壞成這樣,能治吧?”夏仲陽問他妹妹。

“只要尸身沒有缺少的部分,死亡的時間不超過三日,它就算碎成肉餅,我也能給你救回來。”夏鉛華得意而又傲慢地說道。

夏仲陽早就知道父親如此寵溺妹妹的原因,只是平日很難看到妹妹施展,因此從未目睹過妹妹施展絕技的風采。

若不是因為今日妹妹有求于自己,他也不會那么幸運看到妹妹施展絕技的風采。

“很好,閑雜人已經(jīng)被我隔離,現(xiàn)在幫我復(fù)活他吧。”

夏鉛華點頭,“自然。”

只見她周身忽然散發(fā)出一股溫柔而又神秘的氣場,在她的氣場下,那個破碎的青蟲軀體竟然拼接了起來。當尸身完整的拼接起來后,夏鉛華的身后忽然開啟一個與她相立的花型法陣。此時夏鉛華雙手交疊,疊出三個奇異的手印,“心弦之聲,聽我召喚,來!”

只聽得一陣風吹花田的細碎聲響,有什么撲通撲通的響起。忽然,一個透明的身影從她身后的法陣走出,隨她指引,那個身影輕飄飄地走到那個青蟲的身上,只一瞬間,兩兩重疊,已經(jīng)死去一日的蟲妖,竟然有了心跳之聲。

此時,夏鉛華已經(jīng)收起了她的絕技。

夏仲陽神色復(fù)雜地看向妹妹,這就是父親為什么不顧母親反對,娶了夏鉛華的母親的原因嗎?

這個絕技,真是太厲害了。

“命給你救回來了,剩下的就看你的。”夏鉛華傲慢地看著她哥哥。

“他什么時候能醒。”夏仲陽問。

“大概三到五天吧。”

“很好,對我來說足夠了。現(xiàn)在來談?wù)勀愕臈l件吧,你需要我?guī)湍闶裁疵Γ俊?

“我要你幫我處理一個人。”夏鉛華冷冷地說道。

“處理人?秋桐不是對這樣的事情很在行嗎?你怎么不求他來求我?”夏仲陽意外地說道。

“那個人是秋桐哥哥新招的手下,我不能求秋桐哥哥。”夏鉛華不甘地說道。

“這樣啊,雖說我們支部之間存在著競爭,但處理對方的戰(zhàn)將這種事,父親知道了肯定要生氣的。”夏仲陽道。

“我不要你殺了她,我只要她身敗名裂而已。或者說,我只要讓秋桐哥哥看清那個臭丫頭的真面目而已。”夏鉛華急忙解釋道。

“為什么要讓她身敗名裂?”夏仲陽奇怪地看著妹妹。難道秋桐那小子與他新招的人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讓他們可愛的妹妹吃醋了?

“因為!”想到什么,夏鉛華忽然住了口。要是讓別人知道她在秋桐哥哥的保護下還受了重傷,秋桐哥哥估計要被父親責難了吧。

“因為?”見妹妹忽然不說話,夏仲陽瞇著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因為那個臭丫頭是人魚。”夏鉛華道,“我討厭人魚!人魚都是些卑賤的東西,就好像北漁山莊那個莊主一樣。我不希望秋桐哥哥讓這樣骯臟的東西進入他的隊伍,絕不!”

“這樣啊,也不是不可以。”夏仲陽微笑。“不過,風險還是很大,讓是要父親知道了,還是有麻煩。”

“你要怎樣才肯答應(yīng)?”夏鉛華知道,哥哥這是在和她談交件。

“我要你再幫我兩次忙,像今天這種情形的時候。”夏仲陽看著地上的蟲妖,微笑道。

“好。”夏鉛華爽快的答應(yīng)。

夏仲陽瞇了下眼睛,“那么,你現(xiàn)在用你的瞬移帶我去北漁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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